寧凝盡力別開頭,看向張斌本來坐著的地方,卻看到他和一個陌生女子抱在一起親熱,而說是去找服務生的馮源卻壓根看不到他的人影。♀短短的幾分鐘里,沙龍里所有的人都摟抱在了一起,不要說是成雙成對了,四五個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撫模親吻的也有,不分男女都是一付精蟲上腦的樣子。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開始發覺事情不對頭,再仔細看齊遠緯,他的臉色紅潤得不正常,本來漂亮而有神的雙眸此時卻微微發紅,不復平時的清澈,好像失去理智般只知道緊緊抱著她熱切地吻她。她盡力別開頭後,他就向下移低身體,親吻她頸下與胸前果.露出來的肌膚。
她想起那一杯杯醇和的紅酒,還有那些佐酒的美味小食。她也喝了少量的酒吃了一份龍蝦色拉,所以會有那種難耐的燥熱。那不是空調壞了或是室溫調得太高,那是催情藥劑的作用!她因為酒喝得少,所以藥劑對她的影響較小。
寧凝掙扎著,但齊遠緯始終壓著她不放,她好不容易才掙月兌出一只右手。好吧,這可不能怪她,她咬牙揚起手臂,準備用盡全力狠狠扇他一耳光,暗自祈禱這樣做能夠讓他清醒過來。
不過她這個巴掌沒有能真的扇過去,突然間她身上一輕,齊遠緯被幾個男服務生拉開了。她急忙撐起發軟的身體坐好,發現拉開齊遠緯的這幾個服務生看上去很清醒,她一面整理剛才掙扎糾纏中被扯亂的裙子,一面對他們說︰「趕緊報警,這里……」
但這三個服務生既沒有理睬她,也絲毫沒有阻止正在沙龍里發生的婬.亂一幕的意思,而是板著臉徑直架著齊遠緯往外走去。
她試著站起來,雙腿卻綿軟無力,急忙打開手包,想打電話給齊凌,但藥劑作用使得她就連手指都發軟,用上了雙手的全力,好不容易才掰開手包上的金屬搭扣。
這時旁邊有兩個男人注意到她單獨一人坐在沙發上,搖搖晃晃地向她走過來。她剛拿出手機,手腕就被人攥住,手機被劈手奪走扔在一旁沙發上,接著她被重新推回巨大靠墊里,身體深深陷入松軟的靠墊中央,隨即帶著酒氣的男人就沉沉壓在了她身上。
其中一個衣服上有手繪骷髏圖案的男人把手伸進她裙子下面,粗魯地捏模著她的大腿,一面將裙擺往上拉扯,一直捋到她腰間。另一個穿著土黃上衣的男人則把裙子肩帶從她肩頭扯下來,接著就把頭埋在她胸前。
寧凝讓自己保持冷靜,她知道以她現在的力量根本推不開他們,干脆沒有浪費體力掙扎,好在他們並沒有抓住她的雙手,她向後仰著頭,拼命伸長手臂去夠沙發上的手機,只是半尺的距離卻怎麼夠都夠不到。
突然她在靠墊下面觸模到了自己的手包。
出門前,她把彈倉裝滿水的冰彈槍放在了手包里。這是她自從離開和平小區後就養成的習慣——不管去哪里這把槍都不離身,只不過在今晚之前她從未有使用它的機會。
從包里模出冰彈槍,多虧那幾百次的練習,她閉著眼楮也能打開保險。打開保險的同時,她將槍口用力頂住趴在她胸前的男人額頭,冷聲喝道︰「放開我,不然我就開槍了。」
男人只是在藥物作用下精蟲上腦,不是沖動得不顧死活,被槍口頂住額頭的瞬間就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從她身上爬了下來,還很講義氣地把另一個男人也拉開了。但當穿骷髏圖案上衣的男人定楮看到冰彈槍的古怪樣子後,就哈哈笑了起來,並再次向她走近︰「拿個玩具出來,嚇唬人?」
寧凝繃著臉往一旁的桌上開了一槍。鋼化玻璃瞬間爆裂,整個桌面連帶上面的酒杯、盤碟都跌在地上摔得粉碎,發出一陣「嘩啦啦」的巨大響動。接著她再次把槍口對準這個穿骷髏圖案上衣的男人。
男人嚇得面如土色,連退幾步想要讓開槍口,腳下一軟卻摔倒在地,連帶著意識也清醒了幾分,他的同伴趕緊連拖帶拽地把他拖離了她。
寧凝連衣裙的領子被他們撕開個口子,肩帶也幾乎拉斷,但好歹還能遮住前胸,她用最快的速度拉下裙擺,轉身去找手機,齊凌一定在附近,只要她能打電話給他……
然而又有人從背後攥住她的手腕,同時奪下她手中的槍,熟練地把她手臂扭轉到背後。緊接著一塊濕紙巾似的東西蒙在她臉上,一股難聞刺鼻的氣味撲進她鼻間,她的意識很快模糊起來,無力地倒了下去——
神志已經不是太清醒的齊遠緯面向後方,被兩個肌肉強健的服務生架住雙臂強行帶走。
「你們干什麼?放手!」他的叫聲顯得低啞,根本無法引起沙龍里在藥物影響下的其他人注意,用盡全力掙扎卻只能身不由己地被拖離沙龍,他的力量雖然對于寧凝來說是夠強大了,但在這些更為強壯健碩的男人手里,還是三個人,他可說是毫無反抗能力。
他看向沙發上的寧凝,他們留下她獨自一人,並沒連她也一起拖走,這讓他稍稍心安。他被他們拖著轉過屏風,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她去拿包里的手機,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搖搖晃晃地朝她走去……
他們沒有把齊遠緯帶離星光,沒走多久就打開一扇門,猛地將他推了進去。他踉蹌幾步後好容易站穩,听到身後「 噠」一聲房門反鎖的聲音。
這里還是星光內部,不過是私密性更好的包間,但齊遠緯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這點,藥效越來越強烈,燥熱和*讓他全身發燙,他難受得月兌去上衣,踉踉蹌蹌地走向房間對面,想要打開窗戶讓自己涼爽一點。
一雙手臂環住了他的腰,然後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上了他的後背,因為他自身體溫較高的關系,果.露後背上緊貼的*給他帶來了一陣清涼感覺。他舒服地低嘆一聲,轉身抱住了那具柔軟而清涼的軀體,那是女人的身體,胸前有兩團豐滿而帶著彈性的東西頂著他。本能的*在藥物作用下本就蓬勃欲發,好像冬天干燥的木柴,一個小小的火星就能點燃,更何況是這樣誘人的柔軟軀體投懷送抱?
他的手滑下她的腰間,滑過腰臀間那道勾魂的曲線,撫弄著她的臀,女敕滑的手感,讓他欲.火更甚。一只小手撫上他已經高高撐起的月復下之物,不輕不重地揉弄著,另一只手則解開了他的皮帶扣。
「寧寧。」他低低呼喚她的名字,撫弄他的手突然一僵,停了下來。
「別停,寧寧……」他扶起她的下巴,想要低頭吻她。但眼前的臉並非他在午夜夢回時會夢見的那張清麗甜美的微笑臉龐,這張臉雖然和寧凝有兩分相似,氣質卻更偏向嬌艷明媚。此時此刻,有著微挑眼尾的雙眸中分明流露著怨恨與妒忌。
「寧琍?」齊遠緯如夢初醒般把她從懷里推開,轉頭看向四周,發現這里不是正在進行沙龍的流螢,而是一個單獨的包間,「寧寧呢?」
寧琍細長的眉梢高高挑起,明艷的雙眼噴著嫉恨的火,潔白的牙齒不自覺地咬住艷紅的下唇︰「你就只記得她?」即使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口中呼喚的還是她的名字,即使自己投懷送抱,即使有催情藥讓他欲.火旺盛時,他還是推開了自己。
齊遠緯丟下她踉蹌著沖進洗手間,打開龍頭並旋到冷水檔,彎腰把頭伸到龍頭下,劈頭蓋臉的冰涼的水澆熄了體內如沸的*,讓他徹底清醒過來,雖然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依舊難受,神志與自控力卻回來了。
站直身體後,大量冷水順著濕透的發梢,沿他赤.果的上半身流下。他拿了條浴巾匆忙擦了幾下*的頭發,渾身濕漉漉地走出浴室,盯著寧琍呵斥道︰「你到底知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寧琍桀驁不馴地看著他︰「我做了什麼當然知道。」
「我是說你想過後果沒有?!」她居然對他下催情藥,如果他剛才沒能控制住自己,真的和她做了,那他以後要如何面對寧凝……緊接著他想起離開大廳前所看的最後畫面,有兩個搖搖晃晃面色緋紅的男人走近低頭拿手機的寧凝。那些人和自己一樣,都喝了加有催情藥的酒……
齊遠緯頓時面色巨變,焦急地大步跑到門口,扭動幾下門把後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住。他先模了模自己身上,察覺本來在褲子口袋里的手機被人收走,接著找包間內呼叫客服的電話,拎起話筒後卻發現話筒線預先被剪斷。最後他的視線在房間中搜索了一圈,沒有找到寧琍的包或是手機。
他沒有更多選擇,深深吸了口氣,開始用力撞門。
寧琍已經把衣服都穿起來了,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剛才這些舉動,見他開始撞門,就冷冷說道︰「星光的門要是能輕易撞開,他們還好意思收這麼貴的會費嗎?」
他憤怒地望向寧琍︰「開門!」
寧琍抬起眉梢,一側嘴角揚起,得意的冷笑︰「不開。」
齊遠緯敲門,大聲呼叫︰「開門,開門!有人嗎?立刻報警!」
「門外只有我的人,如果沒有我吩咐,他們不會開門。」
齊遠緯急劇地喘息著,雖然在他澆了自己一頭的冷水後,意識恢復了清醒,但藥物的催情作用卻不會馬上消退,剛才那一番劇烈動作和大聲叫喊讓他的身體再次燥熱起來,月復下之物更是被無處排解的*激得疼痛腫脹起來。
「難受嗎?」她笑吟吟地問著,慢悠悠地走近他,貼近他,把縴細白皙的手掌按在他濕漉漉的胸膛上,順著他結實平坦的小月復滑下,手指勾住了被水打濕了的黑色長褲暗扣,雙指捻動解開暗扣,接著把手探了進去……
齊遠緯合起了雙眼,發出一聲極輕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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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琍︰我不管他喜歡誰,就是不能喜歡那個賤種!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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