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全身都好像被,撕裂一番,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慢慢起身,害怕驚動熟睡中的人。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著。
抬手臂望著守宮砂的位置微微怔住。象征男子純潔的守宮砂,沒有了,手臂光滑如初獨缺那半小的紅點。躲了十六年,最終還是未能保證,想起昨夜的荒唐,淚不禁悄然而下,既然做了暗衛生死皆由主人何況那區區的清白。
穿好破損的衣物,邁開步伐,卻渾身無力,跌倒在旁邊的茶幾上,血順著額頭一滴滴的留下。
季靈珊閉眼看著用感官感覺著,听到砰的聲響。不動聲色的看著撞在在茶幾的男子,想起昨夜的旖旎,還有今日的好戲。
季靈珊起身說︰「一個小小護衛膽識真是令本宮佩服。」
听到太女冷冷的聲音,男子渾身一僵,跌跌撞撞到季靈珊的身邊說︰「奴不敢。」
「好一句不敢,那你剛才的舉動本宮判你個擅離職守不足為過吧。」
啪,滾一邊,別髒了本宮的地方。
捏著男子的臉狹,冷冷的說︰「是誰給你的膽子敢算計本宮。」
「奴不敢,借奴十個膽子奴也不敢。」
望著全身**的季靈珊,臉微紅,遂解開身上的衣服披在季靈珊的身上。
太女殿下奴伺候你沐浴,奴幫你去拿套干淨的衣服。
站住,季靈珊看出男子的猶豫不決,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沐浴一起吧,取悅本宮本宮就放你離開,否則這紅珊殿不介意多一個展覽的物品,讓奴僕看看你完美的身材。」
「太女殿下奴求你了,求您了。」
「屬下……屬下……」
看著哭了的男子,季靈珊沒有絲毫的動容,捏住男子的下頜,說「快點選。」
望著遲遲沒有動靜的男子,靈珊僅有的耐性盡數磨完。徹底激怒的季靈珊,拖著**的男子,踹出門外。
「跪著,好好的反省。」
屋內的動靜,引來下人們在屋外的圍觀。被踹出門外的**的男子,轉瞬間成為了焦點。下人們嬉笑的望著男子身上的吻痕,青紫。
太女的脾性當真是越來越差了。
這樣不知廉恥的男子竟爬到我們北蒼帝國紅珊太女的床上,嘖嘖真令人嘆為觀止。
還以為是什麼神仙下凡,原來竟是一個丑八怪,長得真是太丑了。
這樣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不知羞恥,哪里來的怪物。
他活著我都佩服他的勇氣,這娘和這爹也不知長得有多丑。
哈哈哈,他連桃花閣的小倌都比不上,跪著默默地承受著周圍嬉笑,膝蓋也麻麻的一陣一陣揪心的疼。
不是早已經習慣了,為什麼那顆心還是那麼的疼。
「太女殿下求您,奴願意,你的一切要求奴都可以完成,求您了。」
淚水順著臉龐留下。
「為什麼,為什麼暗衛就應任人宰割。他們有血有肉,就因他們沒得選擇,活該認人辱罵認人肆意玩弄嗎?他們只是一群無家可歸的孤兒,所以他們就該任人宰割麼?」
「為什麼?我……太女殿份尊貴,就能肆意侮辱我們這些暗衛…他們也和北蒼男子一樣,他們也有尊嚴,他們也知道羞恥。」
看著眼前的悲切的男子,凌亂的發絲,空洞的神色。那語氣仿若看見當年母親離世的那樣。渾身透露著無助,絕望,空洞,了無生趣。
季靈珊走到男子身邊。隨手甩了一個巴掌上去。
「不甘心,不情願。哭能改變你的命運,若可以天下人苦苦這天都可以逆道而行。眼淚那是弱者的表現,是屈服認命的表現,記著,這個世界,弱智不配說不。我命由我不由天。成為王敗為寇。」
周圍的僕從震驚的听著季靈珊那舉天憾地的說辭。久久不能消化。
望著太女離去的身影,心似乎被什麼抓住一樣。
太女殿下,似乎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男子心中百味雜糧。
太女殿下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為什麼你一個只懂風花雪月的人卻比我懂得還要透徹,比我這暗衛還了解這世俗,為什麼你在說這些的時候,眼神中有著無盡的孤獨與寂寞,你是否真如外界傳聞的那樣,是一個心狠手辣,荒婬無道只會干一些強取豪奪的太女。
想著女帝派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和伺候太女殿下,自己只是個卑微的暗衛。廉價的不如主人手中的物品,有何資格評價太女,自己的主人,自己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男子自嘲一笑。望著泛黑的天際,繼續跪著。
夜好冷,心好像卻沒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