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溪帶著他們向樓下跑去。剛跑上樓梯。房頂邊轟隆一聲踏了下來。接著房子有些搖搖欲墜。小木還在昏迷中。王迪背著小木。跌跌撞撞的剛到樓下。房屋便整個塌陷下來。
在一片廢墟當中看到一縷縷的白煙冒出。一股木頭燒著了的煙燻味。他們沒有看到嘛姆。也沒有看到那個魂魄。不知道發生了怎樣的情況。忽然一個白影從廢墟中一躍而起。隨即又一個白影露出廢墟。他們面對面的站著。周圍還散落著許多破碎的肢體。前一個白影也就是魂魄。此時的她已經露出一些驚恐之色。後面的嘛姆像只鷹一樣面露得意之色。她肯定在想她的魂魄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說︰「你已經受了我一下。如果再來一次你就完了。早晚還是逃不了我的手心。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乖乖的過來。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個魂魄的背後已經燃起了火苗。她一步步的向後退著。眼看著就要退到火苗上了。嘛姆緊張的大叫。停住了腳步。說︰「你站住。再往後你就魂飛魄散了。」那個魂魄。沒有看她。卻轉頭看向瞿溪他們說︰「你們快走。血嬰會接應你們的。」
嘛姆听了這話。又是一愣說︰「你說什麼?血嬰?」
瞿溪說︰「是的。嘛姆如果你做的是對的。為什麼在你身邊的人,都會一個個的離你而去。你給了他們生命。他們卻不幫你。為什麼?」
嘛姆向後退了一步。咬牙切齒的說︰「你們一個個的都來背叛我。這里的人你們一個都跑步了。」說完大聲的嘶吼。向他們沖過去。只覺得一陣冷氣吹來。他們不由得向後倒退幾步。
一聲「嘛姆」。讓她停住來攻擊他們的腳步。那個魂魄說︰「放了他們。否則我就跳進火力。」
嘛姆听她這麼一說。慌忙的轉過身。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那個魂魄繼續說︰「放了他們。我就听你的。」此時血嬰也趕來了。他見這樣的場景說︰「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嘛姆看了血嬰一眼。眼楮里就要冒出火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半晌。嘛姆才說︰「好。你們走吧。希望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們。否則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
他們只好帶著還在昏迷的小木。跟著血嬰逃去。
他們跟著血嬰來到一個水池前面。它說︰「跳下去。水底有通道。穿過那個通道浮上來。上岸之後走你能看到的路。一直向前走。走出山洞,你們就安全了。」
瞿溪說︰「馮家林現在還在昏迷。從水底過去是不可能的?」
血嬰從手里拿過一粒藥丸說︰「你給他吃了。他就不會喘氣。出水之後就好了。」
古玉禪接過藥丸放到小木的嘴里,掐著他的喉嚨。他輕輕的咽了下去。
王迪說︰「你不走嗎?」血嬰說︰「我不能走。我的父親還在這里。我要陪著他。再說,我這個樣子出去也會被人看成怪物的。還有一支血嬰部隊還在我手里。我不能讓它們出去。」
這時瞿溪說︰「王迪,古玉禪你們把馮家林帶出去。快點。」
古玉禪說︰「你不走嗎?」
瞿溪說︰「我不能走。這里還有好多東西需要運送出去。還有好多的兄弟在這里。我不能走。那個魂魄不知怎麼樣了。嘛姆都沒死。還有好多的事情。你們先走。」
王迪說︰「我留下來幫你。古玉禪帶馮家林走。」
瞿溪點點頭說︰「好。」
古玉禪帶著小木鑽進了水里。她拉著小木沉入水底。手里的防水電燈把水下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小木在水里。沒有一絲重量。水底沒有泥沙。地上都是用一塊塊的青石板鋪就。人工的痕跡很明顯。踏著青石板來到一個洞口。是半橢圓形的。高度正好是一個人的身高。很像是一個秘密的地下通道。為什麼會建在水底?具體是用來干什麼的?什麼人開鑿的?就不好追究了。
她憋著一口氣,拉著小木向前游著。幸好這個通道不長。沒有走多久。就到了出口。她浮了上來。用盡力氣把小木從水里拉上岸。外面漆黑一片。這里明顯是一個山洞。空間很大,流水聲也很大。這附近一定還有暗河。她馱著小木艱難的走著。後來走到一個岩洞前是在走不動了。她放下小木歇息。然後用手在小木的鼻子出試試。竟然沒有了呼吸。她慌了。又試了試他的心髒也沒有動靜。繼續等了一段時間。人就沒有活過來的跡象。她想,小木一定是死了。她當時很難受。還幫小木整理的干干淨淨,放在了這個岩洞里。在上面畫了那副壁畫。
然後獨自一人模索著出了山洞。她在山里轉了好多圈。始終沒有走出那里。後來她來到一條溪流旁。捉了一些魚果月復。晚上又遇到了大霧。第二天。她便到了一個小村莊。里面的人很熱情的招待了她。那時她才知道。這個村子里的人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都是從那里逃出來的人。在這里已經生活了幾輩子。
這讓她吃驚不小。她想出去。可是這里的人幾輩子都沒有出去過。也沒有外人來過這里。後來她又回去找過小木。可是已經找不到那個地方了。她總是在不斷的尋找。那里她幾乎走遍了。始終沒有在找到那個山洞。
後來她便在這里安了家。收養了一個孩子。就是我的父親。然後就有了我。後來就有了我。
在後來有一條路修進了山里。這時她才發現外面的世界。完全沒有了她想象的樣子。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她覺得自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她四處尋找那個組織。她驚奇的發現。屬于她的那個組織。已經不存在了。此時的時間就離她進入沙漠的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十年。領導人都換了幾代了。她只有帶著那本筆記回到了那個小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