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你醒了沒?我進來了。」阮玉兒站在言澈的房間門口精神大好的問道。「嗯…」房內的人輕輕應道。
阮玉兒推開房門,反手輕叩房門。抬起頭來,「啊!」這是怎樣一幅畫啊,陽光透過窗戶散在男子的身上,男子背對著阮玉兒,身上散發這柔光,又像謫仙有魅惑的讓人想噴鼻血…
噴鼻血?!why?他沒穿衣服啊!
阮玉兒手足無措、眼神到處亂移,活像一只看見屠刀的小獸。「你…你!衣…衣服…」
「下面又不是沒穿,你這幅樣子,腦袋里是在想什麼…嗯?」言澈下巴微揚邪魅一笑,讓阮玉兒恍惚間似看到了百花齊放。
阮玉兒不禁有些氣惱,自己怎麼總是被言澈牽著鼻子走?!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你的恢復能力倒是好,竟然已經能下地了。」阮玉兒拉回了自己的理智,目不斜視、語氣淡淡的說道。
言澈不緊不慢的穿上了昨晚阮玉兒回房前放在枕邊的白素錦衣。「你想問什麼?」言澈緩身坐在了阮玉兒對面的凳子上,定定的看著她。
想問什麼…想問的多了!除了你叫「言澈」,十二歲,我還知道什麼?!「言澈」還十之**不是真名…
「我問了你就會說嗎?說的就會是真話嗎?」阮玉兒玩味的笑著說。
言澈俶爾起身,彎子,離著兩拳的距離看著阮玉兒,一言不發。
阮玉兒也一言不發,目不斜視的看著他。畫面就像是靜止了一樣。
「古風,走了!」阮玉兒忽然起身向門外走去。「唔唔…」古風不滿的反抗聲起。
「你不願走,就呆在這兒好了。」阮玉兒冷冷道。
她看不見他眼中的色彩,他並不是在掩飾,而是就沒有色彩。這樣的人,太麻煩,她…討厭麻煩。與她無關的事,她不想惹火燒身。
古風見自己的主人去意已決,留戀的望著屋內的男子,拖拖拉拉的跟上了阮玉兒的腳步。
而屋內的人,任然是一言不發、只是淡淡地看了步伐果斷的阮玉兒一眼,就又回床上躺下了。
——是緣是孽還是劫——
第二日
「客官來嘛~不進醉仙樓,這臨河一趟可就算是白來啦~」甜的發膩的要滴出蜜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抬頭一瞧,曖昧的粉紫色閣樓,「醉仙樓」娟秀的字體瓖在匾額上,紅字黑底,這是青樓的標志。
樓門前,左右各兩名妖嬈的女子在招攬客人,那曖昧的氣息源源不斷的使男人像被勾了魂似的,都往里面走。
「這位小公子也來啊,里面的漂亮姐姐可多著呢~」離阮玉兒最近的一黃衣女子拼命地沖著他眨眼楮。
阮玉兒邪魅一笑,大跨一步瀟灑地把黃衣女子拽到身邊,「芊兒,這麼快就忘了小爺我,可真是讓我傷心啊~」
「呀!這不是幻一少爺嗎?您可來了~芊兒等的都茶飯不思了~」黃衣的芊兒搖著阮玉兒的胳膊嬌嗔道。
「芊兒,你是想爺還是想爺的錢啊?」阮玉兒壞笑道。
「爺~您這這話說的可是傷著芊兒的心了~芊兒對爺可是一片痴心啊~」芊兒裝出一副杏淚欲滴的樣子,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這芊兒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但這和男人打情罵俏的本事卻是極好的,是絕對的老手了。
「叫四魁出來吧。」阮玉兒笑笑。
「爺~」芊兒語氣委屈的道。阮玉兒似沒看到是的,頭也不回地向四樓走去。「哼~」芊兒小腳一跺,轉身叫人去了。
——是緣是孽還是劫——
三樓雅間
「主子。」四道不同的風景齊現。
紅拂女
雲鬢鈿簪金步搖,雙眸冷傲自難消。
迎風起舞衣袂飄,本潔何來煙塵擾。
今生今世,心已定,情不移。
杏林女
綠水蕩漾晚鶯啼,雲淡湖堤若煙生。
隨手拈來布針藥,回春置棘皆淡然。
杏棘雙鳳,思敏慧,行遠清。
珍瓏女
疏松影落空壇靜,細草春香小洞幽。
顰笑皆柔勝弱柳,心思縝密亦珍瓏。
卿見猶憐,思向穹,命如絲。
周易女
早飲還丹無世情,琴心三疊道初成。
遙見仙人紫陌里,手揮芙蓉朝玉京。
莫笑痴狂,曉天地,通古今。
「紅拂、杏林、珍瓏、周易,你們一一來報吧。」阮玉兒臥躺在搖椅之上,淡淡道。
「主子,右相出十萬金要左相之女的命。」紅衣女子俯身先開口道,她妖艷的像火中的玫瑰。
「主子,辰月國六皇子願送上百蓮珠要左相之女人間蒸發、永不現世。」藍衣女子緩緩出聲,她好像在溪邊戲水的藍鯉。
「主子…」白衣女子剛開口就被樓下的大笑聲打斷了話語。
阮玉兒微微皺眉,似有不悅。
這三樓雖不像四樓般要提前預約才能使用,但是也是極其高貴、有身份的人才能進的。畢竟醉仙樓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地方。
這聲音倒是有些熟悉啊…如此刻意的大笑…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
------題外話------
哈哈~這就是不解之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