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神虐NC 第265章 尋死千方NO.20

作者 ︰ J同學

珍惜生命失獨老人的哀慟

夏初蕾奔跑在橋上,覺得自己發瘋般的想逃避一些東西,逃避那屋里的恥辱,逃避人生的悲劇,逃避自己的悲憤……一低頭,她看到橋下是滾滾流水,她連想都沒有想,就驀然間,對那流水飛躍而下。請使用訪問本站。

「初蕾!」梁致文慘呼,直沖上去,已救之不及。

……

「伯母,對不起,如果那時我跑的快一點,如果我也跳下去救她,初蕾就不會……」梁致文站在初蕾靈前,黑白照片上的女孩笑容依舊燦爛,他心中萬分悲痛幾乎不忍直視。支撐著他前來祭拜的力量似乎在剎那間消失,初蕾,哦,初蕾,為什麼當他好不容易與她心靈相通之時,便是天人兩隔之期。自從那日眼睜睜看著她跳入湍急的河中,他的世界已是一片冰冷。

失去獨女的念隻仿佛老了十歲,如雲般烏黑的頭發已是點點斑白,挽成發髻梳在腦後;原本縴細修長美麗動人的身姿如今看來瘦弱的過分幾乎搖搖欲墜。即使眼淚已迫不及待地涌出眼眶,她還強撐著安慰這個真心愛著初蕾的大男孩。

「致文,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教育好初蕾,我應該早點告訴她,在我心中她是第一位的,我寧可什麼都不要也不能失去她。是我給了她太多的壓力,她是那樣的敏感自責,她還小不應該承受這一切,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盡到責任,我應該是她的支助是她的港灣,可是……這都是我的錯啊!」

「伯母,不是的,初蕾是那麼地愛您,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怪您!」

兩個失去心中最愛的人不顧年齡與身份相擁大哭。

一時間靈堂哭聲大作。

不等他們一抒胸中哀慟,夏寒山帶著梁致中走了進來。

「念隻,初蕾死了我也很傷心,可她的死不能全部歸咎到別人身上,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起全責。你為什麼辦喪事都不通知我,不讓我幫把手?還有梁致文,你為什麼要阻止致中來祭拜初蕾?雖然她們已經分手了,可他們還是朋友,還有一段情分在的。」

看著夏寒山痛心疾首的面孔,听著他冠冕堂皇的話語,念隻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你還是不是人?是你殺了初蕾,殺了我們的女兒!我已經知道了,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你罵了她,你還打了她!你打了她!他是我唯一的女兒!從小當珍珠寶貝般寵著的女兒!最最心愛的女兒!你打了她!你竟然打了她!」念隻咬牙切齒。

「你出軌!你已經毀了我的幸福!你還殺死我的初蕾!初蕾不會願意讓你這個偽君子破壞她的一切,哪怕在她死後!她是純潔的天使,不能讓你這個魔鬼污染!」她發出慘厲的悲啼,猶如杜鵑啼血。

「念隻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的風度呢?你的儀態呢?初蕾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要害她?最強保鏢全文閱讀!要不是你不肯離婚還跟我吵,初蕾又怎麼會一時沖動……」

「這麼說來都是我的錯嘍!」念隻徹底看透了夏寒山的渣男本質,苦笑兩聲,「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要離婚!哪怕初蕾的死都無法挽回你的良心!」

內心的渴望被一語道破,夏寒山冷著臉悻悻然︰「我只是想要一個繼承人,初蕾死了,我只是想要我唯一的兒子不要掛著私生子的名頭。你為什麼一直不明白,我也不想傷害任何人,我只是想要一個兒子!」

他只是想要一個兒子!想要一個兒子!一個兒子而已!多麼振振有詞,有理有據!念隻望著初蕾的照片笑了,笑的那麼悲傷。

「王叔叔,你看現在的情況,如果要打官司,能讓他坐牢嗎?」此刻念隻坐在台北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冷靜地咨詢。失去了家庭,失去了獨女,即將失去婚姻的她發誓要報復夏寒山——這個狼心狗肺禽獸不如的東西。

「念隻,照你所說他們已經有了孩子,那麼只要你起訴,不僅可以所要民事賠償還可以有刑事告訴,可以讓他們坐牢,但時間不會很長。而且杜慕裳已經大月復便便即將臨產,恐怕法庭不會讓她坐幾天牢。」王律師是念隻父親的生前好友,對于視若子佷的念隻受到如此沉痛的背叛深感同情,但心中仍有顧慮。

「念隻,打官司是很傷夫妻感情的,畢竟你和夏寒山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初蕾又……如果你和他離婚,你有沒有想過往後你該怎麼辦?」

女兒死了,丈夫靠不住,她已經不敢去想往後了,現在支撐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恨,就是為初蕾報仇!

她孤注一擲︰「王叔叔,我要告他們通、奸!我要和夏寒山離婚!我要他們勝敗名裂!我要讓他們變成過街老鼠!我不怕鬧,鬧開來損失最大是他們,你不要擔心,不要顧及。放手施為吧!」

有了這句話,王律師很快運作起來,他明白了念隻不是不怕鬧,她是想大鬧。

王律師的能量很大,很快報紙頭條就充滿了夏寒山和杜慕裳的丑聞,包括杜家母女的身份,住址,夏初蕾的生前的遭遇。報道內容豐富詳實,有憑有據,甚至有杜雨婷的病例,夏寒山正是她的主治醫生;杜慕裳的懷孕手冊上父親一欄也是夏寒山;初蕾的同學都說初蕾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特別崇拜自己的父親;梁致文出國前接受的采訪表示,初蕾死前被夏寒山狠狠扇了一巴掌……

凡此種種,坐實了夏寒山禽獸醫生,禽獸丈夫,禽獸父親的名號。醫院病患大量流失,不少醫生護士提出辭職。每天都義憤填膺的市民守在水源路四百零三號門外,時刻準備著朝杜慕裳、杜雨婷、以及前來保護他們的夏寒山、梁致中丟垃圾,給環衛工人造成極大的工作壓力。很快了解到全部情況的環衛工人也開始表明他的立場——不僅不再打掃這一塊兒,還把外邊的垃圾傾倒在三號門外,緊緊地壓著門,似乎想要把里面的奸,夫,婬,婦臭死,燻死。

里面的人很快就受不了了,夏寒山趁著夜深人靜之時跳窗逃離。

「念隻,你夠了!」他回到曾經溫暖的家中,疲憊不堪地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慕裳和雨婷都是無辜的,你有火氣都往我身上發吧,慕裳還有身孕,雨婷的精神狀態很不好。理智一點吧,無論如何我都是要離婚的,現在的你是在逼我越走越遠……」

「好啊!」念隻打斷他的滔滔不絕。

「什麼?」夏寒山一頭霧水,不明白究竟有什麼好的。

「你不是一直想要離婚嗎,我說好啊。」她的態度如此冷靜,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似地。

「念隻,你是說真的?你真的願意跟我離婚?」夏寒山驚喜萬分,沒有注意到她唇邊的冷笑。

「沒錯,離婚可以,但是一切都要按我的要求來。」

這些日子,念隻咨詢了很多問題,也研究了很多案例,發現即便罪證確鑿,夏寒山也只用坐四五個月牢而已,杜慕裳更可能一天牢都不用坐就被送去醫院監視待產,這樣根本不能泄她心頭之恨都是地府惹的禍全文閱讀。所以她要夏寒山用所有財產換取對杜慕裳的諒解,相信這個極度渴望兒子的男人會為了杜慕裳母子的健康放棄所有,如果他做不到那就說明他最愛的還是他自己。

最終,為了未出生的再雷,夏寒山淨身出戶,在他想來他還有一身精湛的醫術,加上之前存在杜慕裳戶頭的錢財應該足夠他東山再起,于是在法庭上痛快認罪,先後辦理了離婚和結婚手續。

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入獄後,念隻非但沒有放過杜慕裳甚至還通過王律師與黑道搭上線。

「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反正決不能讓那個孽種平安出生,我要他們統統受盡折磨而死!」

念隻不吝惜錢財,黑道做事就很干脆利落。

杜慕裳臨盆那天,上了救護車就不斷遇到阻礙,原本暢通無阻的道路不知怎麼地總有交通事故,而且事主都在對罵,怎麼都不願把橫在路中央的車子拖走。害得救護車只能繞遠路,繞路卻踫到有人惡作劇,遍地的釘子扎破了車胎不得不拋錨,呼叫救援。

換了三輛救護車,送到醫院時杜慕裳整個人都不好了,痛過頭一點力氣都沒有,必須做手術。可夏寒山在牢里,雨婷早就被母親一路上的尖叫,呻、吟嚇得精神病發作胡言亂語起來,一個兩個都不能簽字。孩子憋得太久,取出來也只是個死胎。

受不了如此打擊的杜慕裳雖然沒瘋也換上了嚴重的精神衰弱,在醫院里還好,回到家還有個精神病的女兒需要她照顧,整個人蒼老的不像樣。精神不濟的她只能將雨婷托付給梁致中,可梁致中對杜雨婷的新鮮期已過,對她時好時壞的精神狀態很是不耐煩。

原本梁致中喜歡杜雨婷就是為了從她身上尋找尊嚴,他和雨婷不是平等的,而是崇拜者與偶像的關系。可當杜家母女道德敗壞的事情傳出,雨婷是精神病的消息傳出,大家都用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他,本來就是嘛,會寧願舍棄正常人女友和精神病人戀愛,就算不是精神病腦子也壞的差不多了。梁致中喜歡用居高臨下憐憫的目光關愛杜雨婷,並不代表他希望被這樣的目光關注。他不像杜家母女,深居簡出,置身事外,可以視他人的目光為浮雲,他討厭這種被排斥的感覺,可他的朋友都不再理睬他,從前對他有好感的女生都對他鄙視到底。

他很快厭倦了被當做精神病的日子,很快厭倦了陪伴雨婷的生活,很快厭倦了那些弱智的恩愛小動作,甚至厭倦了那梨花帶雨的脆弱表情以及她眼中露出的崇拜……

「我傻了嗎?被個瘋子崇拜有什麼可高興的!」他捫心自問。

有所覺悟的梁致中立即提議找個保姆來打理家務,照顧杜慕裳和雨婷,當然錢由杜慕裳出。保姆很快找來了,自然是黑道安排的人,每天神不知不鬼不覺地調換著藥物,讓杜慕裳夜夜失眠,整天頭疼;讓杜雨婷每時每刻瘋瘋癲癲,神志不清;讓梁致中產生幻覺狂暴癥加劇。

終于,某一天,當杜慕裳頭疼欲裂拿頭撞牆時,產生幻覺的梁致中瘋狂搖晃她,咆哮著︰「都是你這個老妖婆作怪!你要逼死我嗎!你要逼死我嗎!」被這一幕嚇得發病的雨婷手中被保姆適時塞了一把刀,就沖上去亂砍亂揮。一場混戰下來,杜慕裳毀了容,梁致中傷了腎,等雨婷恢復過來已經在精神病院中永遠出不去了。

五個月後,每晚撿肥皂撿得菊花盛開的夏寒山蹣跚出獄,不得不面對完全跳月兌軌道的劇情,和無人願意聘用他的情況。

沒有了再雷,他干脆拋棄了丑陋不堪的杜慕裳,天真的想要回到發妻身邊。

念隻當然沒有念舊情,除了嘲諷與鄙視再無贈與,提出了最後的要求——「讓他親自去向初蕾賠罪!」後便坐上了去美國的飛機,台灣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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