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寵之愛在婚外 【88】死亡暗示

作者 ︰ 八月靜好

()計劃雖然很白痴,但如果有洛飛洛奇的配合的話,樓一一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鳳舞文學網)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他們首先要做的是等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就是能夠檢測她身體古怪東西的磁場的檢測儀,昨天跟那位研究院院士通話時,她特別提起來了關于監測器的事情,她願意有償借用監視器,那名院士很痛快的點了頭,因為認識男爵所以院士給了一個友情價,可即便是這樣也花費了百萬美金,而且那名院士一再提醒樓一一注意對監視器的保護,因為它的造價同樣不低。

樓一一又給男爵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把機器給她送過來,男爵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原本想著洛飛洛奇不肯她的話,她就讓等男爵來了之後,讓他來幫自己這個忙,不過既然洛飛洛奇又改變了主意,那人手多些她成功的概率也就更大一些了。

三天後,男爵到了美國,樓一一親自開車去接的,男爵的左手拎著一個很大的箱子,右手打著繃帶半曲著掉在胸前,很顯然是受傷了。

一見面,男爵就放下了箱子,用左手給了樓一一一個大大的擁抱,跟男爵相處了好幾年,樓一一很少有看到道喜形于色的時候,今天的他顯得特別的高興。

回古堡的路上樓一一問男爵手臂是怎麼弄傷的,男爵的表情講了講,最後深深的嘆了口氣︰「自作自受呀!」也沒等樓一一追問,男爵將這幾月來的遭遇,給樓一一講了一遍。

自從一一他們離開鬼龍之後,並隊的事情最終還是提上了日程,鑒于兩隊原本不同的體制,所有條條框框都需要重新制定,而在制定條款的過程中兩隊人手對于責任和義務的劃分就產生了爭議。

女人的天性決定了貓頭鷹隊思想無法站到一定的高度,她們太過感性、活在當下、所以她們沒有儲備基地,也沒有專門的後勤人員,她們所得的酬金都會一分不少的放進自己的口袋里。可鬼龍則不痛,每單任務完成後,金額的20%會作為基地費用,一方面是用來支付基地日常開銷,另一方面則是在隊友陣亡後,用來撫恤家屬。

再後來矛盾也就越來越多,以前大家不過是玩伴的性質,和則來不和則散,所以鬼龍很多的隊員即使在貓頭鷹對有固定的性伴侶,也免不了出去打野食,而此時女人的佔有欲逐漸的體現出來,基地里爭吵時有發生。

最嚴重第一就是菲爾將男爵和一個酒吧的調酒員逮在了床上,于是兩個隊長的怒焰一點點的開始向下蔓延,即便是男爵用強壓讓隊員們沒有發生大的沖突,可這樣團隊那里還有半點凝聚力,出任務時大家甚至不敢把後背放心的交給自己的隊友,這滋味太tm可悲了。

就在聖誕前夕鬼龍接了一個任務,索里亞的總統府被叛軍佔領,而鬼龍的任務則是幫助政府軍奪回總統府,于是悲劇發生了。

都說溫柔鄉乃英雄冢,這話半點不假。自從貓頭鷹加入後,他們的訓練想不減少都難,而那幫女人本來就覺得在戰場上保命是運氣的事,兩隊的磨合訓練也都不是很理想,可偏偏這樣的隊伍卻要走向戰場了。一度男爵想要拒絕這次任務,可身為副隊長的菲爾看到一袋子的原鑽擺在眼前時,她心動了。

戰爭是殘酷的,這是鬼龍這麼多次任務以來傷亡率最高的一次任務,以前鬼龍也曾跟貓頭鷹合作過,不過都是將外圍工作交給他們。上了戰場後,男爵第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樓一一曾經跟赤焰斗嘴時說的一句話「不怕神一樣對手,就怕豬一樣隊友。」

那幫女人只會傻沖,導致鬼龍原本的人,原本的攻擊戰術和隊形完全被打亂,他們不但要兼顧四周的敵人,是不是還要幫那幫女人解決危機,受傷自然也就免不了。

這一次任務,貓頭鷹犧牲了5人,鬼龍這邊1死全傷,連男爵自己也沒能幸免。收隊後男爵在總結這次任務時,對貓頭鷹的隊員嚴厲的訓斥了一番,于是矛盾又一次激化了,對于貓頭鷹的隊員而言,她們已經丟掉了5名隊員的生命,而鬼龍不過死了一個人而已,她們覺得男爵在對待兩方隊員的態度上有所偏頗,就連菲爾自己氣憤大吼了起來。

看著菲爾一臉憤慨的表情,男爵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為了眼前這個女人他跟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鬧掰了,還剩下的這些依舊相信自己的兄弟付出難以想象的慘重代價,他們中間有幾個雖然命撿回來了,可永遠也沒辦法上戰場了,這對他們而言或許比戰死在戰場上更加難受,而這些女人,卻還在這里發牢騷。

男爵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在大家都錯愕的看向他時,他冷冷的說道︰「以後,鬼龍和貓頭鷹散伙。這一次任務所有的酬勞都給你們,就當是對你們的失去隊友的補償,你們走吧。」

終于貓頭鷹的人還是離開了,鬼龍全員休整,對外宣布半年內不接任務,所以男爵才有了時間親自給樓一一送監視儀。

「你們呢?離開的這段時間都忙些什麼?」男爵問。

樓一一看了他一眼,隨口說道︰「我們另外成立了一個雇佣兵團,不過現在還沒對外接任務,主要是幫米契爾家族做些事情,前兩天鬼手他們去任務了,這次你見不到他們了。」

男爵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很快他就掩飾了過去,接著問︰「兵團叫什麼名字?」

「m19。」一個轉彎,古堡就快到了。男爵喃喃自語的念著這個名字,眼楮不覺的濕潤了起來。

m19是一個很典型的球狀星團,星團中的橫行相當多而密集。樓一一剛入隊的時候,男爵正在瘋狂的迷戀天文,晚上沒事的時候就拿著望遠鏡看夜空,又一次樓一一好奇的問他在看什麼,他就把m19星團指給樓一一看。看完後的樓一一不住的感嘆,然後說鬼龍這個名字太難听,讓男爵將兵團的名字改成m19星團。

「沒想到你還記得!」男爵低聲嘆道。

樓一一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眸子里閃閃發亮︰「當然記得,那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星團。」

來到古堡後,樓一一將男爵安頓在二樓最右邊的一家臥室里,從那里出入走廊上的監控都是可以看到的,倒不是她不相信男爵,而是索諾很不喜歡有外人來古堡做客,這樣就算是索諾回來以後,樓一一至少也能有個好說辭,說實話樓一一對這里一直沒什麼歸屬感,反倒是索諾,他從小就在這里長大,這里跟像是他的家,而他也不自覺的把握著在古堡的話語權。

那個監視儀說是還真不小,佔瞞了箱子,連接上電源啟動儀器,監視儀自動連接地圖衛星,屏幕上顯現像雷達信號一樣的向外擴散的掃面波段,然後很快挨著中心原點的位置上有了一個小綠點,果然它感應到了樓一一體內的特殊磁場。

樓一一听那位研究院是說過,距離目標方圓百里內都能接受信號,不過一旦超出了這個範圍,它的感應就會比較模糊,誤差率也會增加。

機器比較笨重,單靠人長時間的拿著一定不可能的,這麼說來監視他的人一定有車,而且在百公里範圍之內,而樓一一相信,以蔓德的做法,他們一定離自己很近。

為了確保機器的正常使用,樓一一又特意開車出去兜了一圈,用手機隨時跟男爵保持著通話狀態,以確保自己的位置能夠準確在監視儀上顯示出來。

第二天一早樓一一就開始了她的‘快樂生活’,洛飛跟在她身邊,洛奇開車帶著男爵在監視範圍跟著她。

第一天沒有任何動靜,樓一一去吃了麥當勞,看了一場喜劇電影,然後優哉游哉的回到了古堡。

第二天有了一點小意外,她去馬戲團看表演的時候,一個女人撞到她身上試圖用刀子刺進她的身體,不過被她躲過了。

第三天,他們的車子又被人動了手腳,這次不在是松個螺絲那麼簡單了,他們在她去買冰淇淋的時候,在她的車上安了遙控炸彈,在她再次下車打算去用餐的時候,汽車被引爆了爆炸的熱浪將樓一一這個人掀了起來,飛出去好幾米。

第四天,樓一一照舊外出,臉上貼著ok邦,右手手臂穿著繃帶掉了起來,看起來很滑稽,不過這並不會影響她的好心情,今天她打算去商場買兩件漂亮的春裝。她換了新衣服除了商場,結果被一個髒兮兮的乞丐攔了下來,他的手里拿著樓一一的照片,整個人顯得驚恐萬分,他扯開臃腫大衣最上面的兩個紐扣,聲音嘶啞的對樓一一說︰「他們說只有你親手解開這個炸彈,我才能活。」說完將衣兜里的工具舉到了樓一一的跟前。

炸彈上的時間已經在倒計時了,還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洛飛想要護送樓一一離開,卻見那乞丐另一只藏在衣袖里的手快速的將一只手銬銬在了樓一一的手腕上,兩個人的手被一副手銬連在了一起,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求生的本能讓此時的他看起來神情猙獰,他沖著洛飛大吼道︰「大不了我和她一起死。」

洛飛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把手銬打開,我幫你拆掉炸彈。」說著就要往跟前湊。

「不許過來,他們說了這炸彈只能她拆,他們手里還有遙控器,如果報警或是別人拆除他們會按下遙控器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乞丐顯然事先受到過恐嚇,此時他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了。

樓一一原本一直在打量那個定時炸彈,心里想著蔓德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一時不查竟被乞丐給自己上了銬子,其實要解解開手銬對于樓一一不過是幾秒鐘的事,可是她現在右手受傷,左手又被乞丐銬了起來,顯然想悄無聲息的解開手銬是不現實的,于是她對乞丐說︰「我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這里人流太多容易受干擾,你別太緊張,我現在跟你銬在一起,你有事我也會有事的。」

沒有是想要被炸死的,乞丐听了樓一一的話快速的將她帶到商場後面的一條死胡同里,然後雙眼猩紅的看著樓一一催促著︰「你快點,沒時間了,沒時間了。」他甚至沒有問一句樓一一是否會拆炸彈。

「你先幫小姐把手銬打開,要不然這樣怎麼幫你拆炸彈呀!」洛飛試圖讓乞丐放開樓一一,不過那乞丐顯然不肯上當,猩紅的眼楮露出凶光,惡狠狠的說︰「拆不了那我們就一起死。」他是絕不會放開樓一一的。

此時已經僅剩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了,樓一一打斷了兩人的話,對乞丐道︰「把衣服打開,然後我說一樣工具你就遞給我。」說完右手緩緩的從掛在胸前的固定帶上伸了出來,昨天氣流的沖擊讓她摔在地上是右臂的骨頭有些骨裂了,不算嚴重,就是有些疼而已。之所以搞得這麼凶,不過是做給蔓德看的而已。

「洛飛,你去巷口看著,別讓任何人過來。」樓一一表情嚴肅的對洛飛說,她以前跟赤焰學過拆炸彈,不過這應該算是她的第一堂實踐課,如果炸彈拆除失敗,她會在第一時間將手銬打開,自己逃離的,所以為了安全她必須先支開洛飛。

「小姐!」

「閉嘴,快去。」樓一一語氣嚴厲,不過還是朝洛飛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可以把控局面。

炸彈做的其實很簡易,打開外面的殼,紅黃藍三根線,其中一根控制定時器,樓一一有百分之三十的幾率引爆炸彈,樓一一的手心開始冒汗了,倒不是因為害怕,可是定時器的滴答聲,還有乞丐的表情讓她難免有些緊張。

樓一一看著乞丐問︰「剪哪根?」

乞丐的聲音已經在顫抖了︰「他們說你可以拆的?」

樓一一撇了撇嘴︰「理論上應該是剪黃線,不過如果是高手裝的炸彈的話,那就說不準了。要不咱們賭一把?」

「怎……麼……賭?」兩片嘴唇不住的哆嗦著,顯然他是怕極了。

「就剩不到三分鐘了,要不就先剪黃線?」

「我……」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樓一一右手拿著剪刀,左手手里握著一個別針,這是她買的衣服吊牌上的,剛剛被她悄悄的藏在了身上。她這是在做完全的準備,一但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那她就只能丟下他自己逃走了。

時間越來越短,只有不到兩分鐘了,樓一一將剪刀伸向了黃線,之間那乞丐死死的閉緊雙眼,豆大的冷汗布滿了他的額頭。

「 噠」一聲脆響,黃色的線被間斷了,定時器的讀數器停了下來,樓一一的心里不由的松了口氣,那乞丐此時渾身一攤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樓一一將炸彈從乞丐的身上撤了下來,也難怪這乞丐不敢把炸彈從身上解除,因為炸彈在往他身上固定的時候,固定帶上有一個特殊的裝置,一但他自己試圖將炸彈解下來,炸彈就會提前爆炸的,相信這件事,蔓德的人在給他裝炸彈的時候是告訴過他的。

乞丐離開後,樓一一對著地上那個已經被解除危險的炸彈看了許久,洛飛從巷子口趕了過來,見樓一一沒事暗暗的放下了心。

樓一一從地上將乞丐丟掉的那些工具又剪了起來,試圖將整個炸彈分解開來,洛飛想著危險已經解除了,所以也就沒攔著她,可他沒想到的是樓一一竟然拿起剪刀朝另外兩個線剪了過去,他連忙伸手去拽她,卻還是晚了一步。

線被剪開,讀數器上的數字快速倒退,洛飛此時已經顧不上樓一一的意願,扛起她就往外拼命的跑了出去,過了很久那炸彈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洛飛的腳步這才緩了下來,她肩上的樓一一錘著他的後背,讓他放自己下來。

因為剛剛的顛簸,樓一一的臉色此時漲紅著,沒好氣的翻了洛飛一眼,開口道︰「我又不傻,沒把握我能隨便亂剪嗎。那炸彈就是個幌子,我早就說過了蔓德不會讓我輕易的死掉的。」

說完她又往回走了過去,定時器上此時顯示四個鮮紅的零,樓一一拿工具將炸彈一點點的拆了個零碎,半點炸藥的影子都沒有看到,而它之所以會有分量是因為里面有半塊磚頭。

一身嶄新的春裝就這麼報廢了,樓一一又折回商場買了重新買了一身一模一樣的,她喜歡這個款式。

接下來的兩天樓一一的胳膊疼的有些厲害,索性在家里休息了一下。調整好狀態後樓一一這一天去了游樂場,把門票里包含的項目統統玩了一遍,最後一個項目是過山車。

在刺激的叫喊聲後,車子緩緩進入了站台,進來的人和離開的人擠成了一團,此時一個女孩從樓一一的身後搭上她的肩膀︰「dora,我餓了,我們去吃大餐吧。」

樓一一只覺得頸窩處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輕微的疼痛後,她的視線看是有些模糊了,女孩的手輕輕扶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誰也沒有察覺樓一一失去意識前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

醒來時,樓一一身處在一個封閉的小房間里,房間不足五平米,其中一面牆瓖了一塊鏡子。房間的四個頂角都裝了攝像頭,虎視眈眈的對著樓一一,她整個人被靠在一把椅子上,也許是為了照顧她受傷的手臂,也許是為了防止她自己打開手銬,她的右手被靠在胸前,而左手則被靠在身後,這姿勢讓樓一一有些不舒服,因為她的身體沒辦法來回挪動。

「你醒了!」上次在酒店看到的服務員美女,從外面走了進來︰「感覺怎麼樣,沒什麼不熟吧,我只是用了一點麻醉劑而已。」

樓一一晃了晃腦袋,挑眉輕笑︰「這就是你說的大餐?」

美女微微愣了一下,嘴角也綻放一抹微笑︰「當然不是,這只是餐前準備。」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樓一一終于見到了蔓德,他低頭俯視她,臉上表情有些怪異,看了很久之後,他問樓一一︰「你為什麼不怕被炸彈炸死呢?」

樓一一很平靜的看著他︰「我覺得你不會讓我那麼輕易的死掉的。我賭對了不是嗎?」

蔓德饒有興趣的看著樓一一,接著問︰「那你覺得今天你會死嗎?」

「我覺的不會。」樓一一更加淡然了。

樓一一的反應讓蔓德的表情變得有些邪惡了,他詭笑著看向樓一一︰「看來你的膽子真的很大,那我們就試試吧!」

此時那個不知名的美女從外面推進來一個心髒監控器,手伸進她的衣服內將感應貼疊在她的心口處,儀器里傳來‘滴、滴’心髒跳躍的聲音。

蔓德從兜里掏出一把單開刃的匕首在樓一一的臉上拍了拍︰「大餐正式開始!」

那名美女此時又從外面進來一個鐵做的水桶,放在樓一一椅子背後,很調皮的對蔓德說︰「還是接著點吧,省的放一地的血,最後還要我來打掃。」

蔓德將匕首遞給美女,俯子冷酷的說︰「希望這一次你能賭贏。」

美女用匕首在樓一一的動脈處狠狠的拉了一刀,樓一一只覺得左手的手腕一痛,似乎有粘稠的液體順著手腕處涌了出來。

緊接著鐵桶里就傳來血滴砸落的聲音「滴答、滴答」,聲音有清脆。

心髒監視儀里的滴滴聲開始急促起來,這說明樓一一的心跳開始加快了,樓一一的身體並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因為她知道劇烈的掙扎只會讓血液的循環加快,樓一一暗罵︰這個變態,這些血吃多少肉才能補回來呀。

蔓德觀察著樓一一的表情,她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臉色有些微變,可很快就回復了正常,而心髒監控器儀上傳來的聲響也告訴蔓德,樓一一此時心率很穩,她為什麼會這麼鎮定,她難道就沒有一點常識嗎,不知道這樣放血會讓她很快死亡?不會的,她現在一定還以為他在玩假的,當她發覺他真的要讓她死的時候,她就會開始絕望,就會有恐懼感,蔓德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幅畫面。

蔓德的情緒高漲,樓一一又一次超出了他的意外,這感覺實在是糟透了,可這一次不僅僅是膽子大就可以的。

美女將帶血的刀重新遞給蔓德,蔓德用樓一一的衣襟將血跡抹干淨後重新放回兜里,然後跟美女一起退出了房間,房間的燈也被關上了。

「**。」樓一一怒罵了一句,她討厭沒有燈的房間。

樓一一小時候被綁架過,因為那是阿爸跟別人競爭一個項目,對方為了讓阿爸退讓,就謊稱樓一一的家人把她從學校里騙了出來,他們將她塞進一個旅行箱里,後來阿爸放棄了那個項目而她也被對方給放了,可從那以後她就不敢在封閉黑暗的環境里待著了。

那時候的樓一一還不知道這其實是一種心理障礙,叫幽閉空間恐懼癥。後來漸漸長大遇到了索諾,她才知道了自己的情況,索諾給她請了心理醫生,她的情況才有所緩解。不過開燈睡覺的毛病卻一直沒改,她已經不再害怕黑暗,但她還是討厭黑暗。

時間變得非常的難熬,房間里心髒監視儀的聲音和血滴近水桶的聲音,此時的水桶底部似乎已經被滴滿了,聲音開始變得有些沉悶,樓一一體會到了血液流失帶來的冰冷還有心底那一絲被她可以忽略掉的恐懼,其實身體上的痛苦是短暫的,除了動脈被割開時的那一點疼痛之外,她沒有任何的痛感。

可精神上的折磨就沒那麼容易抵抗了,此時的房間內無論是哪一種聲音都讓她覺得是種備受煎熬的折磨。樓一一的右手臂用力的夾緊,那里藏了一把微型匕首,手柄的位置正好在手臂大動脈的位置,她的動作有助于減慢血液的流速,讓血液流失更慢一些,從而延長自己的生命。

到了此時,樓一一自己也開始對產生了懷疑,她心里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求救吧,他這次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另一個則說︰你要相信你自己,他不過是想要讓你害怕屈服,你越害怕就會落入他的圈套。

由于血流速度的減緩,樓一一的心跳開始變得緩慢了,她一直對自己催眠,告訴自己蔓德就是在嚇唬自己,他不會讓她輕易死去的,她不能怕,如果她真的膽怯了,她的生命才會真的有危險。舌尖掃過槽牙的位置,那個求救器還在,她打算在堅持一會,心里默默的計算著時間,人體血液流失三分之一就有可能丟掉性命,她還不想就這樣死掉。

大約又過了幾分鐘,其實此時的時間對于樓一一而言實在是太難熬了,一分鐘就像一年一樣漫長,心髒監視儀里的聲音又慢的一些,失血再加上血流速的減慢讓樓一一的身體更加覺得寒冷。

突然樓一一整個人心頭一震,她想她已經明白蔓德的目的了,他果然很聰明,而且絕對很變態。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樓一一的右臂更加用力了一些,整個手臂因為肌肉緊繃已經有些僵硬和麻木了,盡量讓自己平靜,她相信蔓德很快就會來將她帶出去的。

又過了幾分鐘,樓一一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她在心里倒數︰十、九、八、七、六、五。當她剛要數四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燈亮了起來。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美女走到她面前,用手撥了一下樓一一的腦袋,又抹了一下她的頸動脈,然後開口道︰「她暈過去,如果放任不管,她很快就會被自己的心里暗示所殺死的。」

樓一一覺得一股壓力靠自己越來越近,應該是蔓德走了過來,他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盯在樓一一身上很久,知道他開口,樓一一的心才稍稍穩了下來。

「去找醫生來,帶到我臥室。」蔓德對美女吩咐道。

「為什麼不讓她就這樣死掉算了?」美女顯得有些不滿,她不明白蔓德明明就是想要干掉樓一一,卻一次次的放過現有的機會。

「如果這樣就讓她死掉,她怎麼會記住那種臨死前恐懼的感覺呢?」蔓德笑的有些陰森︰「我還以為她真的什麼都不怕呢,這樣也好,貓逗老鼠的游戲我也玩夠了,下一次就該是她的死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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