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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來到棲鳳樓,坐定,劉說︰「今日這頓酒,主要是為了李兄擺的,李兄高升,實在是可喜可賀。」眾人都舉起酒杯,紛紛祝賀。
李玄忙謙讓說︰「眾位兄長之才遠勝于我,如此說可是愧煞我也。」劉說︰「誒,我只是會做幾首詩,其他的可不行,再說,如今我這日子,像神仙一樣,閑暇時約三五好友飲酒作樂,舒坦的很呢。天下事有天下之人操心,對了,有你們操心就行了。」李玄說︰「看來,劉兄是深得逍遙之味啊。」眾人都如此說,劉卻不謙虛,一一領受。
一會兒功夫,胡十娘走了出來,劉也不管他人,只叫十娘坐在自己身邊,張元笑著說︰「子兄既然對十娘這麼有心,我看不如就替她贖身,納為小妾,也好在青史上留下一樁千古美談?」
劉說︰「說到這你們就不知道了,這男女之情,就是朦朦朧朧,相離相思才有滋味,若是讓我倆朝夕相對,怕不用幾日就沒了心思。不過我想,若是在座幾位誰能把月磯姑娘娶回家,那才是千古美談了。」胡十娘插話說︰「月磯妹妹心氣可高著呢。」劉一笑︰「再高也得嫁人。」眾人齊笑。王石說︰「子兄這可是大實話。」劉得意洋洋︰「那是自然。」
趙炎說︰「今日,這汴京城中的才子齊聚一堂,也算盛會,不如將月磯姑娘也請過來,雖不是千古美談,也算是一時佳話了。」眾人都說是。便有人將鳳姐叫來,讓她去請月磯。
鳳姐派人去叫月磯,說是劉子相請。月磯問前來的丫鬟︰「可都有誰?」丫鬟說︰「听說汴京的四大才子都在。」月磯口中念著︰「四大才子?」心中想起那個叫李玄的人來。
月磯又問︰「還有何人?」丫鬟回說︰「還有趙炎趙公子,王石王公子,張公子。對了,還有謝公子。」說完對月磯說︰「小姐雖然平時很少會客,可今天來的都是汴京中的才子公子,絕不是些齷齪之人,小姐應該去一下。」月磯點點頭。收拾起來。
月磯走進雅房的時候,剛進房里,房中眾人一個個都站起身來相迎。李玄以前僅在趙尚書府遠遠見過月磯一次,上次來棲鳳樓,更是隔著一層紗。這次離月磯這麼近,只見她面容清純,身材傲人,前行之時,一步一款,婀娜多姿。一時之間竟有些發呆。
月磯一眼掃去,見到眾人大都相熟,只有一人,不太相識,心中想道,這應該就是李玄了。只見他目光呆滯,只盯著自己身材,。
月磯身在青樓,這種目光早已見過無數次。她心中輕笑︰「不過如此。」口中卻說︰「今日汴京三大才子齊聚棲鳳樓,奴家是絕不敢托大不來的。」
劉忙說︰「什麼三大才子,是四大才子。」月磯還未說話。程希振說︰「哦?怎麼是四大才子?」趙炎指著李玄說︰「李兄才識見識皆高人一等,此次前去保州,又立戰功,如今已是正六品的戶部郎中,堪稱四大才子。此次相聚,正是為李公子慶功來的。」
程希振見趙炎說話,不再言語。月磯看在眼中,開口說︰「李公子年前行名之辨時,便語立新意,令人印象深刻,如此看來,果然是滿月復經綸。」李玄連忙謙讓。
這時月磯從桌上端起一杯酒來,說︰「今日我借花獻佛,敬李公子一杯。望李公子前程似錦。」李玄拿了酒杯,一飲而盡,說了聲︰「你真漂亮。」大家听到此話,都是大笑,打趣著李玄。這句話月磯不知听過多少次了,有人說的時候借酒裝瘋,有人說的時候痴痴呆呆,有人說的時候丑態畢露。本欲隨便應付一下,卻看見李玄眼神清明,與剛才發呆的樣子似乎不同,呆了一下,說︰「李公子夸獎了。」李玄只笑了笑。
劉趁機說道︰「我可知道,李兄與月磯姑娘都是琵琶中的高手,不如今日合奏上一曲,也好叫我等享享耳福。」程希振在座下低頭喝酒,心中憋屈,看來這廝總是要和我搶女人。
月磯看了看胡十娘,說︰「我也听十娘姐姐說過,李公子彈的一手好琵琶,不過這琵琶合奏卻是不妥,不如李公子彈奏一曲,也讓奴家見識見識。」這時張元卻不依了,說︰「這李兄的琵琶,我們可是隨時都能听,月磯姑娘可不一樣,今日還是月磯姑娘來吧。」李玄說︰「張兄說的有理,我可不能喧賓奪主,還是請月磯姑娘來吧」
月磯說︰「既然如此,今日我就獻丑了。」眾人听說可以听到月磯姑娘獻藝,盡皆歡喜,大呼小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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