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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林等李玄出來的時候,向他報告了情況,玄字營一共二十三人,除去年齡太小的和孺火孺山兩人,共十七人出戰,由于安排得當,速戰速決。回來之時,只有三人有輕傷在身,無一傷亡。
李玄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至少比他預想的犧牲要強多了。他和龍四安排好了保護田欽祚的措施,就帶著孺火孺山兩人回汴京去了。
而此時,汴京城中有許多人都忙碌著。
齊王府中,趙延美身邊站著尚澈和獨孤石,齊王大笑著說︰「哈哈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這些人物來,把祚直劫走,幫我們解決了這個大難題。」獨孤石說︰「看他們的行事方法,應該是江湖中人。」
齊王回頭,見到尚澈低頭不語,問道︰「長庚這是怎麼了?」尚澈說︰「我去杏園街香滿樓看過,香滿樓前後都臨街道,從前街劫人,後街逃竄,這伙人不光實力超群,整個計劃也天衣無縫。有這個實力的人,會是誰呢?」說完,停了一下,看著齊王說︰「現在更重要的是,官家會以為是誰呢?」
齊王不解尚澈之意,問道︰「官家會以為是誰呢?」忽然臉色一變︰「難到……?官家會以為是我……?」尚澈說︰「王爺還是先想辦法應付皇上吧。」齊王說︰「我什麼都沒有做,官家再怎麼想,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吧?」尚澈說︰「三人成虎,再說我們就怕官家什麼都不做。屬下覺得,王爺應該先去皇宮,不管官家信與不信,對官家澄清事實。」齊王想了想,說︰「長庚說的有理,我這就進宮。」
崇文殿里,呂季俯身跪在地上,不敢抬頭,趙炅氣的渾身發抖,京城劫囚,形同造反,何況這是大宋開國以來的第一次,這簡直如同當面打了他一耳光。趙炅在上面說︰「可看清來者都是些什麼人?」呂季跪在地上︰「微臣曾仔細觀察,都是些年輕人,死士豪俠之類的。」
趙炅又問︰「不是軍伍中的人?」呂季跪在地上,雖然不知道官家問此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此時一言一語都關系重大,想了又想,說︰「不是軍士之流。」趙炅听呂季這樣說,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對呂季說︰「刑部犯人被劫,你難辭其咎。」
呂季跪在地上,滿頭大汗,咬著牙說︰「微臣知罪,甘願領罰。」趙炅沉吟片刻說︰「朕準你戴罪立功,詳查此案,你若是破不了案,朕便兩罪並罰,你可願意?」呂季心中石頭落了地,忙說︰「謝主隆恩,微臣願意。」
正說話間,總管太監王德從殿外進來,走到趙炅身邊,低聲對趙炅說︰「皇上,齊王求見。」趙炅听到齊王來了,心里想著,他來干什麼?得意?還是貓哭耗子來了?對王德說︰「讓他進來。」
一會兒功夫,齊王趙延美走了進來,趙炅端坐在龍椅上,拉著一張長臉盯著趙延美。趙延美見狀,跪在地上︰「皇兄,臣弟听說,田欽祚被人劫走了。」
趙炅聞言,火冒三丈,拍案而起︰「不是你干的好事嗎?」趙延美忙俯子︰「皇兄明察,臣弟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皇兄一定要查清楚,還臣弟一個清白,臣弟願意全力協助。」說完,一個響頭磕在地上不起來。
趙炅看了齊王半天,說︰「若不是你,會是誰?」齊王說︰「臣弟實在不知。」趙炅說了聲︰「好吧,此案我會派人詳查的,你先下去吧。」
趙延美退出崇文殿,心中暢快之極,卻又想到,官家還是有懷疑自己。不過齊王著實感到奇怪,這汴京之中,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去做這件事情?劫走田欽祚又是為了什麼?不過看樣子確實有友非敵,若是能和他們連成一片,對自己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趙普此時也正坐在丞相府,下首坐著他的眾多幕僚,他問眾人說︰「這次田欽祚被劫一事,諸位都有什麼看法?」
其中一個身穿青衫的人說︰「此事我等都只是听說,著實不敢讓人相信。能將如此大事做的進銳退速,又悄無聲息的。此人無論是智計,還是實力都不容小覷。」
座下另一人說︰「若只論京城之中,有此實力者,寥寥數人。莫不是……?」說完不語,微抬下頜,示意了下齊王府的方向。
程希振坐在末位,听著眾人講話,心中卻想著前幾日的事情。上次小馬慘敗回來,對他吹噓李玄身邊有兩個人,是如何如何神通廣大,他簡直對此是嗤之以鼻,小馬沒用,害怕自己怪罪,必定有刻意吹噓的成分,不過李玄身邊應該確實有兩個有些本事的人,越想越恨,這小子,總是運氣好。
而這次劫囚的事,汴京城中確實只有幾人有此實力,不過,他現在卻不敢篤定,武功郡王死之前,他也絕對不會想到,趙普會有那個實力。看樣子這汴京城中確實藏龍臥虎。不過若是齊王,久在沙場征戰,手下有眾多死士,自然也不足為怪。不過,他會冒這個險嗎?
不過,劫走田欽祚,肯定是救人,那麼不是齊王本人也是齊王一伙。無論怎樣,要盯住他們。忽然,他想到一件事,「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眾人听到程希振出聲,都看著他,趙普問他︰「伯重?有什麼事嗎?」
程希振忙站起來說︰「丞相,小人剛剛想到,若是有人救走了田欽祚,肯定也會去救田欽祚的家人,請丞相火速派人一路追趕田欽祚的家眷。」眾人听了都點頭稱是,趙普也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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