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穴道的時效到了,我立馬翻身把鳥兒摟在懷里,也不管會不會弄髒自己的衣服,就去擦它身上的血。看它乖乖地呆在我懷里任我動作,我心里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卓偉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楮,胸口里的血翻騰地更加厲害了。彩翼認主以後只會讓主人接近,只會听主人的話。明明儀式已經做過了,就算也還沒有在廷兒的手腕上定下標記,彩翼也不可能讓別人接近的。難道,儀式不起效?!怎麼可能!!
心里一急,一口鮮血噴口而出,身子再也站不住,軟倒在地。
相對于卓偉的驚慌,卓寬是滿心的驚疑,看向那小童的眼光也充滿了審視。彩翼怎麼會選一個幾歲的小童呢?就算有什麼特別之處,小孩兒就是小孩兒啊,根本不可有成人的閱歷和心思。教史里,彩翼從來沒有選過這麼小的教主。再看他的手腕,沒有契約標記。就算之前的儀式有什麼缺陷,彩翼也不可能讓那血的主人之外的人接近,更別說是乖乖听話了。
一口血噴出去,卓偉也冷靜了一些。儀式不可能失效,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彩翼已經先踫過那小啞巴的血了。頓時,滿腔的不甘和憤恨伴隨著犀利無比的眼光射過去。)懷里的鳥兒不再有之前的激烈反映了,那人就把衣服披到了我身上,包好。為什麼是「包」呢?因為那是他們的衣服,不合本大爺的身。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望著我干嘛?擄人還帶征詢人質的意見嗎?還真是受寵若驚!
不過,你既然給了這個機會,本大爺是絕對不會浪費你的好心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隨便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頭,就開始在地上寫字。卡片沒在身上,交流就麻煩。
「你不能說話?」
廢話!會說話還用這麼麻煩地寫字嗎?
「可是回家了,你爹娘肯定不會讓你和我們走的。那樣,你就永遠也見不到它了,永遠也不能和它玩了。我們現在很急。不過等我們忙玩了,再帶你回去見你的爹娘,好嗎?」
听見這家伙哄小孩的語氣,老子就郁悶。繼續寫。不過,他有必要這麼哄我嗎?有這樣綁人質的?還是說,顧忌著鳥兒?對了,他肯定是在討好鳥兒。另外,我還確定了一點,他們是一定要把我帶走的了。
看著他怪異地望著我,我也只能睜大眼楮,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天真一些。我知道那話不太讓人相信,但我目前確實是沒有爹娘的人啊。不怕告訴他們實話,反正他們也查的出來。
「他說的應該是真的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卓偉突然出口。
然而,就是這句話讓我心生警惕。
卓寬驚訝于他會開口幫忙,望了他一眼又轉頭看向一邊的小娃。
一個人影就在他猶豫之時飛了進來。卓偉的手下都已無力反抗,只能戒備,卓寬的手下則已在備戰狀態。
那是個面無表情長相普通的男子,二十多歲。看了一下周圍,在彩翼和小孩兒的身上多停了幾秒,便向卓偉和卓寬抱拳彎腰︰「兩位堂主,長老們請二位辦完事後回去一趟隨後,一面小牌子出示于人前又馬上收回。
卓偉和卓寬沒想到幾年沒露面的暗會到此地,更沒想到那幾位幾年都不管事的老家伙會來叫人。看來,他們的消息一直都很靈通,還什麼都知道。扮豬吃老虎!
「半天夠嗎?」卓寬心不在焉地問著那小娃。
夠了夠了,只要能和那幾個交待幾句就行了,我的要求不高的。看那兩位堂主的臉色,就大致知道三人的關系了,三人三派。我應該稍微安全了。
最後,在那兩位堂主的「陪伴」下,我回到了院子里。抓走我的那個人也真是的,明明受傷了還死撐著要跟著。至于後來的那個人影,我也不知道他消失到哪里了。
和我想的差不多,除了洪曲守在那兒,其余的都出去找了,相信相遇樓里的伙計也去了不少。那樣豈不會暴露我和酒樓的關系?不過,洪曲告訴我的是,酒樓暫停營業了。還真是。
把那幾個叫回來後,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就打算一個人也不帶地離開。那幾個倒好,統統跪下求我帶上。堅決搖頭。
「小公子不如就帶上幾個吧。他們熟悉你,照顧得也周到些看了許久,卓寬才開口。
媽的。雖說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但你把「幾個」兩個字說得那麼重干嘛?
最後,我選了心和德。又用我的專用小紙片交待了幾句就離開了。不知道,這次會離開這里多久,這里的事情還是需要人招呼的。
出去走走也好,就當旅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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