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看著圈在自己胸前的雙手,何覓月只有嘆氣的份兒。
話說,為了多和小飛相處,何覓月故意把他的客房弄糟,讓小飛和自己同睡。要說看著那麼一個人兒睡在自己旁邊,沒點兒什麼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一時沒忍住,動了自己的毛手。見對方沒反對,何覓月就膽大了些,然後越來越大。其結果就是,咱們的淳國大國師被某人給踢下了床。到最後,雖然兩人還是同床,卻由起初的何覓月抱著小飛變成了小飛抱著何覓月,還是背對著的。何覓月那個郁悶啊!早知道就不那麼急色了,弄得現在渾身被禁錮不說,還看不到人兒的臉,更重要的是還得忍受那人在自己脖子處的呼吸和時不時的肢體動作帶來的**,難耐啊!如果再加一條,那就是夜里辦事不方便,磨人啊!
在這人面前,還真是不容易討到好啊!「小飛,醒了嗎?」
何覓月得到的回答就是背後那人漸漸向自己身□軀的手,「呃嗯!」何覓月沒有阻擋,也沒有拒絕。有美人幫忙,何樂而不為呢?
「辛苦了松開手,懶懶地低語,隨即側過身繼續睡。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不算小。
對那人的不負責,何覓月那個無語啊。這家伙居然就這麼惡劣地放開了,那自己怎麼辦啊?翻過身看著那人的背,奸笑地抓住自己的火熱,何覓月認命地開始動作。
听著背後半壓抑的喘息,老子那個滿頭黑線!翻過身,「大清早地發情,你種馬啊?」居然意婬老子!
「唔——嗯呃!」感受到近在眼面前的人兒的呼吸,何覓月顫抖之下就那麼□了,接著就在那人的鄙視下被一腳飛踢到了床下。
「醒了就滾出去!」躺下,蓋好被子,繼續睡。這才什麼時候,太陽都還沒出來呢。
這段時間,何覓月和高興地了解到,這人的起床氣很大,也樂得在這個時候逗逗他。只因為,這時候的小飛很是生動。
「小飛,」走到床前坐下,撥了撥人兒的發絲,滿眼的溫柔,「和我在一起吧他知道,這人早就醒了。
半睜開雙眼,微皺眉頭,表示疑問。「本大爺還沒傻到相信一個戀童癖的話作勢就要閉上眼楮。
「我是真心的,想和你相伴一生何覓月難得的一臉正經,「再說,我也不戀童,就是單純地對你葉孤飛這個人起了心思,有了牽掛
這個,算是表白?驀地睜開閃亮的雙眼,「首先,本大爺不叫葉孤飛;其次,你又對本大爺了解多少?」說到後面,眼里的鄙視盡顯,那是真正的鄙視。
不記事兒時失蹤,十一歲回宮,接著就月兌離皓羽,自然是不叫葉孤飛。說起來,何覓月竟然還不知道自己關注的人兒的姓名,真是一大失敗。「呃,皓羽十一皇子從出生到後來的事,我是知道的。還知道你在顯國生活了一段時間,有酒樓和武館之類的。你受過瑞國通曉門的林曉的恩惠,受托當過通曉門商堂的堂主。至于你身後的勢力,」看著不動聲色的人兒,勾唇一笑,「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坐起身,伸個懶腰。看來是很關注我身後的勢力了,就不知道他查到了多少。「情報不錯嘛以這家伙的實力,絕對不止知道這些。
「你這是損我嗎?」突作醒悟狀,「啊,我還知道一件事哦本想引起那人的興趣,讓他張口親自問,可那人就那麼淡淡地看著自己,一副‘你想說就說不說拉倒’的樣子,讓何覓月感覺拳頭打在棉花上那麼無力。
「皓羽的滅國也和你有關,對嗎?」俯身,在那人的耳邊低語,順便舌忝一下那誘人的耳廓。
「挺厲害的!」居然還不放棄尋找我身上的敏感地帶,就等著繼續失望下去吧!
這算是默認嗎?何覓月本來還有些懷疑的,沒想到還真的是。不過,這股狠勁兒,很迷人!「你看,我長得這麼俊美,有錢又有勢,脾氣又好,而且有心于你,可以盡量滿足你的願望。♀這麼好的人,到哪里去找啊?」
看著一個勁兒推銷自己的人,不覺有些好笑,「依我看,你不如我俊美,」自戀,我也會,「也沒我年輕,我也不缺錢,而你的勢也不見得有多麼的不受約束。所以,什麼都不缺的我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的自由,去幫一個不怎麼自由的人,還冒著生命危險累死累活地賣命?」犯賤啊?
「呵呵,有那麼嚴重嗎?說得好像我在利用你似的壓下那麼點兒心虛,何覓月調笑,「可是,你不覺得一個人孤單嗎?」何覓月是真的沒想到,這人竟然洞察到了這麼深。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即便有什麼需要,我干嘛非得找你這個花柳病源體啊?」找死啊?
源體什麼的,何覓月不太懂,但「花柳病」三個字還是听清楚了。罵人?吃醋?正要開口,被那人的手勢攔下。
「你怎麼就確定我喜歡男人而非女人呢?最後,我心里已經有人了,沒死的。本大爺要休息了,不送!」躺下閉眼,不再與他糾纏于沒營養的東西。
何覓月靜靜地站在床邊看著那人的背影,良久,轉身。那眼里的精光,恁是嚇人,哪兒還有在泠風面前的輕柔和妖嬈?
躺在床上的人雖閉著眼,眉頭卻皺著。這何覓月要是再往下查,怕是會查出天翼教,那自己國師的身份就隨之曝光了。看來,得快點兒了。
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早上送走一個,現在又來一個,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正和周公探討棋藝,幾把凌厲的暗器就招呼過來了。把玉枕扔出去擋下暗器,翻身而起。臥房門口站著一位滿臉怒色的男子,一身米色的衣袍,看氣勢,身份似乎還不簡單。還有點兒面熟,誰來著?
「這床是你能睡的嗎?!」對那人的武功和絕美的面容,一閃而過的驚訝之後,那人厲聲。
「難道是你能睡的?」看來是那家伙的情人了,順了一下發絲,邪邪地嫵媚笑過。
狐狸精!「找死!」一個手勢,暗處就出來一人,向床上的人攻過去。只是,還沒到床邊,就被暗處沖出來的黑衣人給擋住了。而床上的人依舊悠閑地坐著,那挑釁的眼神讓男子更是火帽三丈。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男子被氣得已經快失去理智了。結果就是四五個黑衣人在這不大的臥室里踫踫鏘鏘地斗起來,而兩個中心人物卻在互相對視著,好似完全沒看見周圍的黑衣人。
「住手!」一聲厲呵,一邊的黑衣人停了下來,另一邊自然也就停了。
「司馬醇,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何覓月難得地黑了臉。讓他先四處逛逛,他居然來破壞自己的臥室。
「水,水月……」想到地上的狼籍,司馬醇有些無措和遲疑。
「月月~!」不等司馬醇的話出來,床上的人就先撲過去了,作嬌弱小寵樣兒,「人家好怕~!」我道誰呢,原來是瑞國的國君啊。
抱住撲進懷里的人兒,何覓月一臉的擔憂和享受,樂得配合,「不怕不怕哦那細語柔言,讓一旁的司馬醇渾身僵硬,氣得臉都扭曲了,「怎麼不穿鞋子?受傷了怎麼辦?」說著就把人橫抱起來,向床走去。
「不要嘛,」揪起小嘴,撒嬌,「這里都亂成這樣了
「呃,好好好,我們等會兒換一間沒有松開懷里的人,就吩咐手下去辦。
「醇,你先去休息,我待會兒去找你不想把事情鬧大,對那人緩下了臉色。
司馬醇被那麼一個溫柔的「醇」字給安撫了,暫時退下。
見人都走了,窩在別人懷里的人也不裝了,要月兌離何覓月的懷抱落地,卻被站著的人抱緊,還在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把人帶到床邊,讓其坐著。
「真是難得啊說著這話,何覓月的臉上竟然還泛起了紅色,儼然很享受人兒剛才的主動和撒嬌。
「看來,這床還挺特別的啊。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呢,驚得連覺都沒得睡了司馬醇儼然一副抓到丈夫偷情的妻子樣兒,自己倒成了那啥啥啥了。
「呵呵,這個,是我沒安排好,給你賠罪何覓月隨即就像下人一樣彎下腰,半跪在床前,一手托起人兒的腳,一手拿著鞋子套上去。
這動作,連床上的人也怔愣了一下。就在何覓月給穿第二只的時候,被人兒個躲過了。「勞駕尊貴的大國師,在下實在不敢當沒他的故意,那人能跑到這里來鬧事?
可惜的情緒在心中一劃而過,何覓月慢慢起身坐在床邊。
「你還真行啊,是不是連瑞國也控制得好好的了?」早就想過他和瑞國有很大的關系,不然也不會在攻取顯國的時候任瑞國分一杯羹,還沒管皓羽的地盤被別人佔去,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和這國君有一腿。
「嘛,差不多吧何覓月不指望能瞞過去。
「那,如果那個人突然消失掉,應該也沒什麼大礙吧?」狀似開玩笑地隨口說說。
「那種情況若發生的話,我還是應付得過來的何覓月意味深長地看著身邊的人,「不過,你好像答應過我在這兩個月里會乖乖的
「放心,本大爺的氣量還沒那麼小這話說得,好似原本只是單純地想戲弄戲弄那個司馬醇一般。反正,還有二十多天就結束了。「你沒來之前,我還以為你是被壓的那個呢。怎樣,那人的滋味?」那人的身板兒和何覓月想比,的確夠魁梧。
「在我看來,沒有誰能比你更好
「那是因為你還沒吃到我人都是犯賤的,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過呢,本大爺天生就不是被壓的料兒,你要失望嘍對這人來說,漠羽星才是最美味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在星期五之前,偶一定要再更三章,否則,否則……
人家不要被編編懲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