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亂七八糟的。
「有根據嗎?」有點兒意思,竟然和三個國家都扯上了關系——如果這個可能性成立的話。依著古然的老娘的情形,知道那男人和瑞國有關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可是古然的勢力卻也是不小,而且,能讓另一國的掌權人基本都听他的,可不是憑一個在朝官位就可以簡簡單單就做到的。如果真的全是靠自己的本事,那還真是不得了了。
「沒有。不過,古然曾經和司馬醇有過多次聯系所以,無形中似乎又增加了一絲可能性。
「所以呢?」曾經,我可是懷疑這古然是白澤國的種呢,這會兒又蹦出來個瑞國,嘿,四個國家了。得,搞不好當時情況特殊,古然她娘自己都搞不清楚那是誰的種呢,指不定還會蹦出第五個、第六個國家呢認種什麼的呢。邪惡地想著這些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早早地出了皓羽國,也再次為自己滅了那已經弱到沒有什麼希望的皓羽國感到高興。
「我就是想看看他張啥樣兒而已,畢竟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根據。所以,跟著你就好了,既可以一直陪著你,也可以順便瞧瞧那個人討好地笑開——自己可是專門來看你的哦。
「瞧了又怎麼樣?」微微正了下臉色,「若說古然和瑞國有聯系,我想他和白澤國的聯系絕對不比瑞國少,還是把白澤最高掌權者都算在內的。而且,作為一個有野心的人,是要周旋于各個國家,利用一切有利于自己的條件的,難道那些國家就不是古然的血統所在嗎?換做是我,有些東西,就算是假的,我也會讓他變成真的。而古然也不賴,就像皓羽國的七皇子葉林然!再者,不管他是誰的種,但是他絕對有皓羽國的一半血統
「……」
「肖孝,如果你還在為你醇哥哥和皇室對你的好感到良心不安,那就大可不必做這個沒什麼意義的事。你不是早就明白了他們的目的?!你不是早就做好了覺悟?!你不是已經當了這個皇帝?!你不是已經把國家印信都送人了?!到現在卻動了什麼惻隱之心?!補償?簡直笑話,就是你十個醇哥哥也及不上他古然的一半糟糕!」我最討厭的就是事後良心!
「你,在押醋?」雖是問句,司馬孝卻是很確定地笑了。
「去你的押醋!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現在在跟你說正事兒!」這混蛋,听話不帶抓住中心的?
「是!是!正事兒,正事兒!」嘴上雖是這麼說,司馬孝卻是笑著駑定了某人散發的酸味,那一個個的醇哥哥,自己可是听的狠清楚的啊,話說,自己都沒有那麼叫過的啊。那些連著來的反問句也是證據哦。「那就听你的就是了。我對這個又不在意,只是稍微好奇那麼個微弱的可能性而已啊。反正,我來這里又不是為了他
切~
噗咋噗咋幾聲,听著鳥兒煽動羽翅的聲音,接住了飛過來的傲天。相互嘀咕了幾句,就又放飛了。
听著那一人一鳥從嘴里和喉嚨里發出的各種細小聲音,一旁的司馬孝之前就很好奇了,看鳥飛走了,臉上一副想問又猶豫的神情。
「想問什麼就直接點兒以那副神情給自己看,不就是明擺著想讓我開口嗎?
「呵呵,你會鳥語?」
鳥語,鳥語。每次听到這個,就讓人無語,在前世這可是罵人的話。「你不是看明白了嗎?!」
「能叫我嗎?我拜你為師
「呵,你不是蠻正派的嗎?就不怕師徒關系混亂,壞了人倫?」
「這不是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看著對方瞥過來的挑釁眼神,司馬孝急急地收住了話頭。♀
「你學不了
「為什麼?」有些不服氣。
「舌頭太笨了跳下樹,整整衣衫。
「什麼意思?」跟著下來。
解釋起來太麻煩,就直接轉身撈住對方,抵在樹干上就是一頓狂吻。「明白了?」
喘息著的人,還沒回過神來,很是茫然。
哎,別用這副可憐的表情看著我啊!「接個吻,舌頭都轉不及,不是笨是什麼?」不理他,飛身向前奔去,該到現場看看了,傲天發現了一處奇特的地方。
而後面的人,明白過來後,卻是漲紅著一張臉,跟在後面,不語。
地方是一處隱蔽的彎彎曲曲的斷崖縫兒,有一公里多長,寬度較大的地段,有三四人並排那麼寬,窄的地方能窄到輕輕一跳就過的地步,周圍的樹木和灌叢遮擋的很好,就顯得更窄了。可是深度就不敢恭維了,若以為只是個小溝,一不小心踏進去,就是尸骨無存了。
的確是個好地方!也就是說,這是個封閉式的成深桶裝的地洞了,若是有人想從下面出來,就只有往這上面走一條路了。不過,這周圍的植物什麼的,也太會遮擋了吧,生生把寬度遮住了一半,就連靠近崖頂部的地方,都長出了想要填補縫隙空間的植物。
沒有風從下面吹上來,連細小的風聲都沒有。以這個寬度,傲天是可以自如查看的,但是它若是變到能帶我下去的體型,就有些困難了。以動物的觀測來說,多注重表面的情形,但是人就狡猾很多了。光是石壁,沒有山洞,並不能很好地說明這里就沒有問題。若是遮蔽的話,應該會選擇窄的部分的下面做出口。
想了很多,還是讓傲天下去看看有沒有連續的可以借力的凸出來的石頭或者凹進去的小洞。傲天對這種規律性和需要計算的東西,不是很擅長,听著它的意思就是「有很多」。
讓帶著的六個暗衛三人一組,分別朝兩個方向下去探路,發現了類似粗鄙棧道的路線。
好家伙,看來是有些問題了。派了白去通知吳情,就坐等了。沒過一會兒,在下面做警戒的傲天飛了回來。
下面還真有人呢,帶著的孩子估模著是宇翔,可是竟然是往下走的?難道下面還有一個洞,可以通往外面?不行,等不及了,若是古然進了另一個山洞,再把洞口跟之前那樣給毀掉,要找人可就難上加難了!不過,人出現了說明還是好的,若是他們早就通過這斷崖離開了此地,那才是真的糟了。
留司馬孝在上面守著,只帶了入和海下去,未免打草驚蛇,讓兩人也是遠遠跟著。
話說,好幾年沒有這樣爬過山了啊。
按照之前暗衛留下的記號,很快就看到了下面的前方那五六個貼著山壁前行的背影,看樣子已經走了一段了。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定長度的不規則突出石塊兒,可以讓人在上面兩腳立足,而且彼此的落差也不大。別看崖頂上的縫隙蠻小,這越往下面,縫隙的空間倒是越大啊。
身為殿主的古然走在中間,被其抱著的孩子,十有**就是宇翔。待他們走的遠了,才下去落到他們走的路上,尾隨。
不巧的是,在拐角處被發現了,倒是讓我很是疑惑,本大爺的跟蹤功夫有那麼弱嗎?
「哼,倒是不知道,你葉孤飛的本事真真是了不得,連這麼個地方都能被你找到!」讓其余的幾人先去目的地洞口做好準備工作,
「多謝夸獎了。沒有足夠的本事,也不敢來叨擾你這紫魅殿了這天底下,不知道還有幾個是我不敢去的地方,以後找機會算算。
「你干嘛總和我過不去!」初見面的、母後的、季華賽的、皇位的、滅國前的、朋友的、紫魅殿的、戰場的、天下的,總是和自己對著干!
呃!「呵,這倒真是笑話了。到底是誰要和誰過不去啊?!」是誰給自己帶來一次有一次的羞辱?!小時候的、滅皓羽前的、失憶時的、紫魅殿的、丹國的,怕是沒人比他古然做得更好了!「話說回來,殿主的話,是在示弱,求我不要和你過不去嗎?剛才的幾把焠毒的暗器可不是那個意思吧?」
「你——」古然只想咬碎牙,當初怎麼就讓他給逃了呢?!真是一招不慎,給自己留下諸多麻煩,最後還把自己給逼到如此地步!不過,自己還是有籌碼的。「小家伙,看看誰來了?」
听到耳邊細小的話語,一直被古然抱在懷里安安靜靜的孩子直到這個時候才動了一下,扭過頭看向來人,卻沒有什麼表情上的變化,隨後又轉回了頭,趴在那紫魅殿主的肩上。
這一刻,古然真想活吞了這一大一小的兩個演戲成精的家伙!一個穴道打在孩子的腰上,懷里的小人就抽搐著慘叫出了聲。听著那動听的聲音,古然望著葉孤飛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該不會,你古大殿主以為,靠那個孩子能牽制我?」那個穴道,關系著內髒和神經,別說一個孩子,就是成人,也忍受不了。
「難道不是嗎?」
「之前就說過了,不過是順手找個資質好的孩子當繼承人罷了。可在這麼重要的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天底下資質好的孩子多得是,不缺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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