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們的身旁,林秀憐愛的看著這兩個丈夫壓根兒就不看好的孩子,心想,楚方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拉著小宋坐到沙發上,林秀拉起一把椅子坐到了楚初的身旁。
疲倦的感覺讓小宋靠在沙發背上靜靜地睡去,看著他熟睡時臉上依然帶著的憔悴,林秀心疼的說道︰「這孩子想是累了一天
楚初嘆了口氣,起身走下病床,悄悄地走到窗前,看著樓外道路上依然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身後,幾天不見了的沈紫涵突然間出現在病房外,一聲輕脆的問候頓時傳入了他們的耳朵里。
楚初轉過頭,望向正在和母親打招呼的她,禮貌性的打了一聲招呼,便回過頭,繼續望著窗外的景物。
看著這個對自己無動于衷的家伙,沈紫涵止不住紅了眼眶。
自己為著他的事情已一連幾天都睡不著覺,這家伙卻對自己這般的冷默,坐在身旁的林秀嚇了一跳,連聲安慰著。
听著母親的話語,楚初嚇了一跳,心想,這護士是來看望自己的,還是來訴說委屈的,怎麼反過來讓媽咪安慰她呢?
疑惑地收回視線,走到他們的身旁,「小沈,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我天天都有空,」沈紫涵傷心的說道,「只是怕過來讓你不開心,便不敢一直來煩你
楚初被她的話語嚇到,心想,怎麼就說得這般的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她做了什麼壞事?生怕會再讓母親誤會他們之間的關系,楚初輕笑道︰「真難得,在醫院里竟然還有你這麼負責任的護士,哪天有空真應該送張表揚信到院長辦公室去嘉獎你
再一次的撇清他們之間的關系,從話語中再次听出楚初對自己壓根兒沒半點意思的沈紫涵傷心的離去。
看著她落寞的樣子,林秀心中很是不忍,抬頭看了一眼已靠在病床上的兒子,嘴里小聲地罵道︰「這女孩子多好,即漂亮又會照顧人,你卻這般的不知道珍惜,而你所說的女朋友呢,這些天,家里出了這一連竄的禍事,怎就沒見她來醫院探望你呢?」
懊悔地躺下,楚初閉上眼楮不去理會母親的嘮叨。
兒子的這般模樣,讓林秀非常焦慮,心想,初裙這個女人到底給兒子灌了什麼**湯,都這麼久的時間不曾來探望,兒子卻還是記掛著她的好?
氣呼呼地走到沙發前,看著還在熟睡著的小宋,本想把他搖醒,但卻又不太忍心,便靜靜地坐在他的身旁等待著。
街道上,程于和顏草正悠然自得的走著,雖然已是深夜,但兩旁的景觀樹下,依然有一些情侶正在親熱。
看著這一對對正親熱著的家伙,程于牽起了顏草往一旁走去。
兩人來到一個拐角處,程于正要帶著她往里走去,顏草卻停下了腳步,擔憂的看著眼前這條帶著些許陰沉的道路,昏暗的燈光雖然能讓他們看清楚路況,但陰深的感覺卻讓顏草有些害怕。
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恐懼,程于心疼的把她緊緊摟住,「不用擔心,有我在,不會讓別人欺侮你的
心中的恐懼頓時因他的話語飄散,顏草拉著程于的手走進了這條陰深的小路。
幾個黑影就在他們走到路中間的時候快速的從兩旁竄出,一把把明晃晃的利刃讓顏草嚇得窩在程于的懷中不敢動彈。
幾聲陰涼的聲音從這些人的嘴里發出,「搶劫,快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程于動也不動地摟著顏草站在原地,兩只眼楮此時卻已帶上了一絲的狠意。
為首的家伙嚇了一跳,身形稍稍往後退了一步,人群一陣嘩然,嘈雜的聲音頓時響起,「老大,你在怕些什麼?我們手里的利刃,只要在他們的要害扎上一刀,這兩個家伙就沒命了
手下反過來的訓斥讓為首的家伙感覺到了陣陣的羞愧,看了看已把程于和顏草團團圍住的一大幫手下,和他們手中明晃晃的利刃,頓時壓下了內心的一絲恐懼,對著二人大喊,「快把錢和物品交出來,否則的話,讓你們兩個都沒命
懷里的顏草已嚇得渾身發抖,在這一聲聲的呼喝中,顫抖的把挎包遞去。
為首的家伙正要接過,卻被程于搶了過去。
怒火頓時燃燒了他的整個心緒,「你這家伙要自己找死,下地獄去的時候就別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砍死他們
程于懷中的顏草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一把把明晃晃的利刀朝著他們砍來,嘴里頓時發出了一聲聲尖銳的叫聲。
瞬間閉上的眼楮隨著聲聲地尖叫讓程于心痛不已,眼中隨之射出了兩道青光。
當一聲聲地慘叫聲傳入顏草的耳朵時,顏草驚恐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這讓她難以置信的場景。
一個個本應拿著利刃向他們刺來的劫匪,此時已齊齊躺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著,一把把武器凌亂地甩在一旁。
抬頭望了望身旁的程于,卻見他臉上掛著冷默的表情,驚訝地低下頭,再次看著這一群還在慘叫著的家伙,「程于,這些家伙怎麼會倒在地上,剛才是誰救了我們?」
「我有氣功,」程于裂嘴一笑,「這些家伙是被我的氣功震傷的
顏草欣喜的抱住他開心的大叫著,「程于,你真厲害,我太開心了,原來我的男友竟然是個氣功師
得意地摟著顏草從這群劫匪的身體上踩過,兩個人又親親我我的往前走去。
疼痛的感覺讓這群劫匪再次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當他們的身形漸漸走遠時,為首的劫匪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嘴里罵罵咧咧的叫著,「還氣功了,整就一只鬼,媽的,今天真倒霉,竟然撞鬼了,回去後,一定要上廟里多燒幾柱香
身邊的同伴在他的罵聲中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恐地圍在他的身旁,「老大,我們今天不要再做生意了,還是回去吧,免得再呆下去的話,又撞到鬼了
在老大的點頭示意下,劫匪們一個個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以著最快的速度往大路上逃去。
當程于和顏草從一個遠處往回走進,路上已只剩下灑了一地的利刃,再無這些劫匪的身影。
一向最痛恨這種攔路搶劫的家伙,顏草踢掉了一把就在身旁的利刃,大聲地咒罵著這一群在她看來還不如讓鬼殺了的家伙。
听著她話里帶著的咒罵,程于愣了一下,心想,鬼在她的心里竟然是這麼的可怕?
摟著她繼續往前走去,顏草還在為著剛剛的事情氣憤不已,程于心里的不安卻在慢慢地擴大,想了雙想,本想問問她,又怕會讓她因此更加的害怕。
只好閉上嘴巴,靜靜地听著她這般潑婦罵街似的話語。
兩人又在路邊閑逛了許久,罵累了顏草慢慢地停止了聲音,兩眼望向四周,本想找家小店買瓶飲料,但卻不見有店家還在營業,只好拉著程于往家里走去。
到了家門口,顏草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轉身便往里走。
雖然曾經偷偷的穿過牆壁,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但程于心里非常渴望她能把自己直接往家里帶。
眼看著房門就要關上,程于連忙走到她的房門前,「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有些羞澀的把他帶進了自己的出租屋里,看著程于直盯著房間里的凌亂,顏草很是尷尬,連忙拉過一把椅子,讓他坐下。
隨手從一旁拿過一瓶飲料,遞到了程于的手上。
打開瓶蓋,再來一瓶的字樣讓顏草很是驚喜,顧不上程于臉上掛著的錯愕,拿過瓶蓋,開心地呵呵直笑。
雖然一向對她的性格沒什麼非議,但今天晚上這等良辰卻見顏草這般的煞風景,程于嘆了口氣,伸出手輕摟著她的腰肢。
「顏草,一個瓶殼,有什麼好開心的?」程于溫柔的聲音在此時听起來顯得十分的磁性。
悻悻地放下手中的瓶蓋,把自己送入了他的懷中,「程于,對不起,我從小就這習慣,不論是小事還是大事,我都能夠樂一會兒
輕笑地摟緊了她的腰肢,程于低下頭,輕輕的吻住她還在繼續念叨著的雙唇。
一陣窒息的感覺讓顏草有些難以適應,逃開了程于的懷抱,幽幽地問道︰「程于,你真的愛我嗎?」
手一伸,顏草已再次回了他的懷抱,低下頭,心疼的看著掛在她臉上的疑慮,程于再次吻住了她的雙唇。
已空白了的大腦瞬間讓顏草忘記了自己,也忘記了內心深處對于愛的恐懼,全身心的投入在這場讓她忘記了曾經受過的傷害。
當他們從狂熱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在床上翻滾了許久。
摟著懷中已經屬于自己的顏草,程于的內心帶著一種讓他自身也想不到的滿足感,輕輕地親吻著她美麗的臉頰。
隨著疲憊的身體涌起的睡意,顏草靠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
當楚初還在為了初裙的事情和母親爭執的時候,初裙正和晨熙踏在熱鬧的街頭歡快的嬉鬧著。
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間出現在初裙的視線里,驚訝地轉過頭,朝著正往一旁走去的術士望去。
手中緊摟著的小容的腰肢,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讓初裙禁不住瞪大了雙眼。
看在眼里的晨熙臉上突然間有了些許的醋意,雖然此時的術士身旁已有了一個女人相擁著,但初裙目不轉楮的樣子還是讓他很不是滋味。
手一伸,在她的眼前晃動了幾下,這才把初裙的意識喚回到自己的身上,「不就一對情侶嗎,又不好看,還讓你呆看了這麼長的時間
听出了他話中的醋意,初裙大笑,「你這家伙真小氣,這個家伙我認識,他懷中的女人曾經是楚初的女友
話才剛一說出口,初裙就發覺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吐了吐舌頭,借口把視線移到了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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