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綁著繃帶的孔亮和車仔也跟著走進了房間了,看著蜂姐站在客廳里四處尋找著什麼,「怎麼了,蜂姐?找什麼呢?」車仔奇怪的問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人呢,人都哪去了。我回來怎麼一個人都看不到啊!」蜂姐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有人,整個屋子空蕩蕩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女人就是女人。你也只不過是在樓下找過,也許他們在樓上呢!哎!這樣的女人難成大事!」孔亮在一邊諷刺著蜂姐,一邊坐到了沙發上!
「你說什麼呢?是不是還想在打一架啊!」蜂姐听著就擼胳膊挽袖子的準備給孔亮在加深下他剛才痛苦的記憶。
「哎,蜂姐你還是去樓上看看冰姐吧!看看她的病怎麼樣了!」車仔無奈的出來解圍說道,他可不希望沒事跑醫院玩。
「好吧,你給我記著,這筆賬我記下來了!等老子有時間的再來收拾你!」蜂姐沖孔亮亮亮的拳頭,轉身朝樓上走去。
「亮哥,你就以後少惹她吧!你看你這一身傷的,你何必再去招惹她呢!」車仔看見蜂姐轉身消失在視線里才敢小聲的對孔亮說道。
「你以為我想呢嗎!我不知道怎麼的,我一看到她,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總是想和她吵上幾句,我才安心!」孔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己明明知道武力上斗不過蜂姐可是總是要去挑釁她。
「哎,話我也說到了!反正你自己好自為之!」車仔無奈的說道。
「喂,冰姐也不在房間里面。」蜂姐從樓上探頭從樓下的車仔喊道。
「會不會在外面的花園?或者是游泳池呢?」車仔問道。
「不會我剛才從臥室的陽台,看過花園哪里根本沒有人!不過游泳池那邊我沒有看到!」蜂姐有些亂著了陣腳,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哪我去游泳池那邊找找!」車仔趕忙沖向了外面的游泳池。
「我想他們是出事了!」一直在旁邊安靜的呆著的孔亮說道。
「你給我閉上你的烏鴉嘴,說什麼呢?能出什麼事情呢?」蜂姐從樓上沖了下來,對孔亮喊道。
「你把茶幾下面的那個杯子拿出來給我!」孔亮對蜂姐說道。
「要拿你自己拿,沒人有那閑工夫管你。」蜂姐一邊給田強和薛冰打著電話,一邊不耐煩的說道。
「你蠢女人,都什麼時候還和我鬧小姐脾氣,我手要是好的用的著,找你嗎?快點吧!」孔亮剛才無意間看到茶幾下面的玻璃杯,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在通過剛才听車仔說過這段時間的事情,孔亮感覺自己這種預感弄不好就會變成現實。
「你……哼!」蜂姐可能是被孔亮突然之間爆發出來的男子氣概給嚇到了,還是看到他的傷勢自己感到愧疚,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最後還是順從的把茶幾下面的玻璃杯給拿了起來,遞到孔亮的面前。
「把里面剩下得水喂給我喝!」孔亮使勁聞了聞杯子,然後對蜂姐說道。
「咦,你真惡心,別人喝剩下的水你也喝!」蜂姐有點嫌棄的說道。
「現在那有那個美國時間考慮哪些,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杯水里被下了迷藥!趕緊給我嘗嘗看看我是不是猜對了!」孔亮無奈的說道,現在這個蠢女人竟然還有心情去考慮什麼衛生的問題。蜂姐知道現在不是鬧的時候,連忙把水遞到孔亮的嘴邊,孔亮小心的喝了一點!
「我剛才去游泳池那看過了,也沒人……」車仔從外面跑了回來,看到屋子里蜂姐正在喂孔亮喝水,看著這個詭異的畫面,車仔瞬間被雷到了都忘記自己要說什麼。連忙說道︰「你們繼續,我還有事情,我先出去了!」
「你給我過來,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我手受傷了,剛好發現茶幾下面有個玻璃杯,我懷疑有人在里面下藥了!就想嘗嘗,可是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我怎麼嘗啊。只好讓這個蠢女人,幫忙!你剛才說游泳池也沒有人是嗎!」孔亮慌亂的解釋道。
「對,我剛才去把這棟房子的外面都仔細的找過了,沒有看到強哥他們!電話都轉去留言了!」車仔這才想起正經事說道。
「哪看來我的猜測是不錯的!他們很有可能是被人擄走了!我剛才喝的那杯水確實被人下來迷藥,這種迷藥無色無味價格不菲,而且在黑市上也很難買到。根據你們說的是有殺手準備殺冰姐,可是他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去弄這種迷藥呢?同等重量的迷藥可以換取好幾份可以直接致命的毒藥啊!而且他有這麼好的下毒機會直接殺了他們不就好了嗎,還有他為什麼要把田強一起給擄走呢?」孔亮疑惑的說道。
「你就吹吧!你不是說無色無味的嗎?那你怎麼能嘗的出來!」蜂姐這個時候還不忘拆孔亮的台。
「哎,你個蠢女人!我現在都感覺腦袋迷迷糊糊的了!你別在惹我了好嗎!」孔亮現在這個眼神都開始渙散了起來,好像三天三夜沒有睡過的樣子!
「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不然我們報警吧!」蜂姐這下相信了孔亮的分析,顯得的十分慌亂的問著孔亮,現在她完全把孔亮當成了自己的主心骨。
「不行,你還是先給虎哥打電話吧,一個現在人才剛剛消失,你去報警警察也不會受理,即使警察被你說服了,受理了這個案子,可是這是虎哥的家,萬一警察進來冰姐沒有找到,其他的東西倒是發現了一堆,那樣就不好了。再說,如果這件事傳出去的話,你讓虎哥的臉往哪擱啊。」孔亮感覺自己越來越困了,看人也都開始出現了重影,自己的腦子已經快到了要罷工的狀態。
「車仔,你繼續給他們打電話。蜂姐,你給虎哥打電話,我實在是扛不住了,這個孫子會不會下藥,下的這麼多。完全可以毒倒一頭大象了!」孔亮沒有想到這個人藥下的這麼多,以為自己稍稍的嘗哪一點沒有事情呢,誰知道還是抗不住藥力,昏倒在了沙發上!
田強晃了晃了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腦袋好像要裂開了一樣,就好像宿醉了一天然後自己喝的還是假酒的感覺。他好像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剛剛喝下**夕遞過來的一杯水,然後才說了兩句話,就沒有了知覺。田強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情況,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綁在了一個管子上面,看這周圍的情況,身邊的雜物亂七八糟的堆放的到處都是,昏黃的燈光灑在房間里。好像是在一間破舊的地下室里。而薛冰卻被綁在了凳子上面,低著頭好像是藥力還沒有過去的樣子!
「嗨,你醒了!看不出來啊,身體情況不錯嘛,這麼快就蘇醒了過來,這也是很少見的啊!」旁邊傳來了贊賞的聲音。
「原來是你啊,哪我現在應該叫你什麼呢,夢,還是**夕,還是說張夢!」田強看著坐在對面的人說道。
「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你想叫什麼順便。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叫我小夕!」**夕,不現在應該叫她夢了!夢笑嘻嘻的說道。
「你認為我會好脾氣到對一個馬上就會要我命的人還能叫出那麼肉麻的名字嗎?」田強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太女敕了,本來以為自己被前兩次的刺殺給弄的麻痹大意了,一個已經成名這麼久的殺手,這麼會只會那麼一點點的小伎倆呢。自己既然還天真的以為可以搞定這個殺手,沒想到現在自己卻落在了人家手上。
「我想你現在一定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我。我會一一的給你解答的!」夢很大度的說道。
「難道你重來都沒有看電影的嗎?不知道每回壞人以為自己勝利在握的時候,總是囂張的在好人的面前炫耀著,然後最後都是被好人干掉了嗎?」田強盡量分散著夢的注意力,然後四處打量著看看周圍有什麼東西可以解開現在這個困境的沒有。
「你都說了哪是電影。電影里的是事情又怎麼會在現實生活中出現呢?我本來以為這次任務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出于謹慎,我還是準備兩套方案。沒想到竟然兩次都被你給破壞了,害的我不得不自己親自出馬!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嗎?」夢看田強沒有提問的意願,只好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世界上不只是你一個人會催眠術,雖然不得不說你的催眠術已經很精湛了。能夠*控一個人的意識,但是你還是不能免掉催眠術發動時候,被催眠者的那種不自然的表現。這點只要仔細的觀察還是會發現的!我想知道已你現在的年紀能有這麼精湛的催眠術,不可能是自學成才,可是fbi的調查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催眠大師都沒有發現過線索,而你又是和誰學的呢?」田強提出了自己疑問,因為夢的催眠術一直也是他想知道她到底是和誰學的。
「你既然知道fbi調查過我,這種官方資料你怎麼會知道呢?看來你的背景也不是那麼簡單了,不過沒關系現在我們就不要在意這種細節了!這個世界上有些地方,即使是fbi知道也不敢去調查的地方。而我就來至哪里,而我這身本事是和誰學的,我只能告訴你這是自學成才,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吧。我的天賦就是我的精神力異于常人,可以輕易的控制一些意志力不堅定的人。」夢如實的回答道。
「連fbi都不敢去調查的地方?那又是一個什麼地方呢?」田強奇怪的問道。
「這個地方呢,告訴你也沒有用,等你到了那個級別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不過很可惜你沒有機會知道了!」夢在提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
「可是你明明有機會可以在別墅的時候就把我們解決掉,為什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們給抓到了這里呢?還有你為什麼要把我也一起給帶來殺掉呢?」田強繼續大量著周圍,該死整個屋子里都是一些廢舊的紙盒,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用的東西!
「你終于問到了點子上,我為什麼要把你們帶來這里呢?哪都是因為她?」夢指了指還在昏睡的薛冰。
「她?和她有什麼關系?難道就因為她是毒後你們就要帶著我一起去死嗎?」田強完全被夢給搞亂了。
「她?毒後?你再說什麼呢?不會是我剛才藥放太多,把腦子給吃壞了吧!不過沒關系,反正你已經是個要死的人了!腦子壞掉的就壞掉吧!」夢無所謂的說道!
「難道你不是哥倫比亞人人派來殺薛冰的嗎?」田強看著夢的表現好像沒有欺騙他的意識,而且也沒有必要欺騙他的!
「哥倫比亞人?雖然我不能告訴你我的雇主是什麼身份,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絕對不是什麼哥倫比亞人派我們來的。至于你說薛冰是個毒後,完全是扯淡。根據我的情報顯示她只不過是一個苦命的女人而已!」夢慢慢的說道。
「她不是毒後!」田強重復著夢的話,當田強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因為自己的猜測是錯的有一些懊惱,而是因為這段時間誤會薛冰有了一些愧疚。不過田強這個人的感覺輕松了許多,因為一直以來壓抑在他心中的一塊巨石終于落地了!
「至于我把你帶到這里的原因呢,很簡單。因為她愛你!別說已你的觀察力會沒有發現,只不過我發現你一直出于某種原因在逃避著這個問題!然後呢,這段時間冰姐對我還算照顧,所以我為了還她這個人情,就只好也把你帶上來,讓你倆做一個對同命鴛鴦了!這樣我就不欠薛冰的人情了!」夢開心的說道。
「不,我希望你放了他。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他,你搞錯了。你放了他吧,他是無辜的!」薛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听到夢的這一番話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