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聞,澈誠忽然想到了什麼,驚疑道︰「難怪了,那日我打了只野兔回來,煮了一鍋,可我出去給師兄采藥回來時,卻發現少了三大塊。(百度搜索更新更快)」
一旁的貞寧見自己師父竟這般嘴饞,不由得扶了扶額。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想她自己就夠吃貨的了,誰知道她拜的師父,背地里也是個吃貨。虧他老人家還是道長,竟不守戒律,胡亂殺生。
微微嘆氣,貞寧就听到佟鈺一聲低罵︰「吃吃吃!就知道吃,師父臨終前說過什麼,你就是這麼照顧大師兄的?」
「沒有,我也沒想到,師兄他也會嘴饞,我還以為是狐狸偷吃了澈誠不好意思的撇了撇嘴,而後瞥了眼貞寧,朝佟鈺輕咳一聲,似乎在說︰別在我徒兒面前說我的不是。
「哼!」佟鈺冷哼一聲,隨即快步走到貞寧面前,單膝蹲身,替貞寧挽起了長裙中的長褲。
他要替貞寧檢查傷勢,可是這里又沒有女子……
他動作輕緩的將她的長褲挽起,臉頰微微泛紅。盡管他也醫治過不少女子,可他還真沒這般替女子挽過衣褲。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手不注意觸踫到了貞寧的小腿,霎時間,他楞了一下,竟不敢再做任何動作。
她不會怪他吧?
坐在椅子上的貞寧見他突然停了下來,便低了低頭,見他臉頰微紅,便知他在想什麼了。于是,她彎下了身子,親自挽起了自己的長褲。只是,她彎子時,正好跟佟鈺面對面,一時間,他那微微害羞的俊顏在她面前放大,泛紅的臉頰仿若隴上了一層神秘的薄霧,有如酒後的迷人,令人舍不得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
她出神的看著他,而他竟也被她這出神的眸光給吸引了進去。他忘記了給她查看傷勢,也忘記了一旁的澈誠,正等著他醫治好貞寧。
兩人四目相對了近半分鐘,直到澈誠見他們倆都不曾動,這才催佟鈺︰「小師弟……」
澈誠的聲音立馬讓兩個人回了回神,只見貞寧斂了斂神色,端正的坐直了身子。至于她下方的佟鈺,則收了收心神,一臉認真的察看起了貞寧的傷勢。
「還好,只是傷到了些筋脈,待會二師兄你用內力替她疏一疏就好說著,佟鈺便起身往屋外走去。
「不是你嗎?」佟鈺剛轉過身,澈誠就叫住了他,「你的內力比我醇厚多了
「我剛剛已經用內力幫大師兄鎮住毒性了,你現在又要我……」佟鈺回頭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責備他偷吃兔肉一事。
「行行行!你去煎藥吧澈誠無奈的朝他甩了甩手。
佟鈺出去煎藥後,澈誠就看向一臉正經的貞寧,方才他一聲打擾了他們後,他這徒弟就一直是這正經模樣,不喜不怒,既不看佟鈺那家伙,也不看他這個師父。
「徒兒……」他看了她幾眼,便開口問她︰「你跟佟鈺相識多久了?」
「十天不到貞寧低著頭回答。
十天?想到佟鈺那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俊顏,澈誠就暗暗搖了搖頭。他這小師弟不但人長得俊,武功高,醫術高,而且還進退有度,就算是一個時辰,他都能讓普通女子為他傾心。就是不知道,他這個徒兒的心,夠不夠堅定了。
微微嘆了嘆氣,澈誠就用內力,替貞寧疏通經脈了。
兩刻鐘後,已經能正常走路的貞寧,正要給澈誠下跪行拜師禮。「師父……」
「徒兒不急,你雖能正常走路,可腳上的瘀傷還在,待你師叔煎藥回來再拜不遲澈誠單手扶起了她,然後看向門外,只見已經被佟鈺暫時壓制住毒性的澈益,正往他們這邊走來。
他嘆了嘆氣,隨即繞過貞寧,臉色微微不悅的瞪視著正走上木梯的澈益。「大師兄,你最近可有吃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嗎?」他的語氣微怒,把正提著袍子上梯的澈益嚇得怔了一下。
「二師弟說什麼呢?師兄我不太明白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隨後撇頭看了下站在屋內的貞寧,「這就是師佷吧?來來來,師伯我給你說說,你這一輩的道號
澈益剛走上竹屋,準備跟貞寧嘮嗑一下師門之事,澈誠就傲慢的昂著頭,道︰「我這徒兒不出家,跟她師叔一樣,是俗家弟子,就不勞師兄你,給她想道號了
一句話,把澈益死死的堵了回去。
「噢,那好吧見澈誠似乎在怪他偷吃,澈益就轉過了身子,咳嗽兩聲,略微嚴肅的對他道︰「二師弟收徒,師兄我很是高興,如此,師兄我就在敬奉閣等你們了說罷,他便昂首下梯,不看澈誠一眼,徑直的走向他的屋子。
仿佛被澈益氣到的澈誠微微惱怒,待澈益進屋後,就跺了跺腳,低罵一聲。
不多時,佟鈺煎好了藥,並拿來紗布,給貞寧敷好綁緊。期間,佟鈺一臉專注,毫無異色,而貞寧也沒再看他。
等上好藥後,澈誠就帶貞寧去了敬奉閣,讓她在那拜了師祖,再拜他為師。
「好了,徒兒,天色漸晚,你先跟你師叔回去吧,等你傷好了,再來跟師父習武。記得,多加練習心法澈誠教了貞寧一些心法口訣,就讓佟鈺帶她回去了。
雖然他這徒兒沒說她父母是誰,但從她的衣著打扮來看,她是官家小姐無疑。如此,他怎能不讓她早早回家?
辭別了澈誠他們,貞寧就與佟鈺快馬加鞭的往回趕了。
路上,貞寧被佟鈺身上的清香燻得有些神智迷亂,便暗暗下了決心,她要學騎馬。
「佟鈺,師父會不會教我騎馬啊?」
聞言,佟鈺輕笑一聲,道︰「二師兄可沒那個閑功夫教你這個說完,他就瞧見了她臉上的落寞,于是,他又開口道︰「你要是想學,可以找我,或者找你的二哥哥,如畫他們
找你?貞寧抬眸看了看他,心道︰就是想離開你的束縛才要學騎馬,我還找你?我腦子被驢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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