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定好後,溫馨在店等著,不一會兒,掌櫃的就連同一輛馬車來到店門口。
「貴客,這就是您要租的馬車…」掌櫃跌下車,笑著說道,「這馬車雖簡陋,可十分平穩,而且這馬才三歲,半個月絕對能到的了瓊鎮。車夫去過好幾次瓊鎮,不會走錯路的」
溫馨瞅了眼馬車,確實夠簡陋的,幾塊木板搭著,前面拉個簾子。
「沒有好一點的馬車了麼?」
掌櫃的歉意一笑,「貴客,您要趕時間,只有這輛馬車才行。」
溫馨無奈,只好聳聳肩爬上了馬車。
車夫喊了一聲‘貴客,坐好勒…’就駕起牛車往前開去。
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馬車店的小二疑惑的問著掌櫃,「岳父大人,我看她那金果子也就值個十兩銀子,為何您還要大費周章呢?」
掌櫃的帶動全身肥肉嘿嘿地笑著,「你是沒看見,她拿出金果子時懷里的銀票可是露出了一角,就那一點點我也看到了那是匯通錢莊的銀票,匯通錢莊啊,低于五百兩是不發銀票的。」
「哦…原來如此」小二奸笑,「怪不得岳父大人今兒個有點反常,我還以為岳父大人是同情那小娘們一人出門呢。♀」
「臭小子,平時怎麼教你的,利字當先,好好學著吧。」掌櫃的給了他一記爆栗。
馬車走了不到一個時辰,車夫就借口尿急跑了開去。
左等右等也不見車夫回來,溫馨這才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她把匕首拿了出來,前幾天四爺給她剖魚也沒要回去,溫馨看這把刀還算精致自然也沒主動還給他。
她盡力穩定心神,不住的告訴自己不要慌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可是誰來告訴她,如今她在哪兒。
就在她猶豫不決是否撩開車簾看一看外面情況時,車簾一下子被拉了開去。
一個大腦子伸了進來,還伴隨著一個婬笑的聲音,「小娘子…」
溫馨舉起匕首就猛的往那人臉上刺去。
隨著‘啊啊啊’的不斷慘叫,腦袋退了開去。
「五弟,你怎麼了…」
「老五,你的臉…」
「臭娘們…」
外面不斷的響起混雜聲。《》
躲也是死,逃也是死,但逃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她當機立斷,跑出馬車跳到馬背上,右手拿匕首狠命的往馬上一插,馬兒吃痛,蹬蹬蹬的就向前跑去。溫馨緊緊抱著馬脖子不敢松開。
可一陣口哨聲響起來,馬兒頓時立在原地不肯走了。任是溫馨怎麼拍打,如何求饒,馬兒只在原地踏步。
「臭娘們,敢傷我五弟,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彪形大漢速跑幾步上前,抓起溫馨的頭發就把她拖下來。
「啊,你放開我。」溫馨吃痛的抱著頭,想要掰開那人的手,可是她的力氣又怎會敵得過那男人。
被拉下馬的溫馨,又被那大漢抓著頭發在地上拖了十來米長。
隨即另一個大漢跑了過來,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幾個巴掌。
溫馨已沒力氣反抗,此時她只覺得背上火辣辣帝,嘴里也是一股腥甜味。
「老大,這臭娘們砍傷了五弟,絕不能讓她活。」扇她巴掌的那人狠狠說道。
「老三,我啥時候說過要留下她了?」彪形大漢瞪了他一眼,又把溫馨懷里的銀票和金果子給搜了出來。
當模到溫馨胸口時,他頓了頓,「兄弟我幾個好久沒開過葷了,今兒我們都來嘗嘗,然後把她賣到妓院去。」
「不殺了她嗎?」被叫做老三的人憤憤不平。
「哎,老三,殺了豈不是便宜她」彪形大漢拍了拍老三肩膀,「等老五傷養好後,就讓她天天騎在老五胯下。」
「那就按老大意思辦…」
全身都痛,可溫馨意識還是清醒的,他們的話也听了個一清二楚,這是要對她?
不,不可以。
她動了動右手,發現匕首已被人搶走,想要爬起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救命啊,救命啊…」她拼命的大喊,希望有好心人能過來救救她。
「臭娘們,死到臨頭還敢叫喚」彪形大漢對著她就是幾巴掌,又拖下左腳的鞋子一舉塞到她嘴里。
「唔唔唔…」被塞住嘴的溫馨被那臭味給燻住得眼淚花直流。
幾個兄弟伙會意的走的遠遠的,彪形大漢開始露出禽獸的本性。
哈哈婬笑幾聲,他一把扯掉溫馨的上衣,微風吹過,上半身只剩下肚兜的溫馨受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大漢一下子就撲在她身上,開始對著她肩膀猛啃,左手挾制住她雙手,右手不停的往下探索,要解開她腰上的汗巾。
溫馨不想活了,若能咬舌自盡她情願此刻就魂歸于天。
為什麼會這樣?
她在心中無聲的大喊。
淚水早已朦朧了雙眼。
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陣打斗聲,溫馨身上的男人看勢頭不對放棄了歡愉也加入其中。
扔掉嘴里的臭鞋,拉起已經被褪了一半的褲子,衣服已經被扯爛了,她擋住了前頭擋不住後面,擋住了左邊擋不住右邊。
她在地上盲目的尋找著,終于看見了那把匕首,站不起來她就爬了過去撿起匕首。
當匕首指著胸口那一剎那,她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爸媽,想起了曾經暗戀了四年的男友,又想起余氏溫萬里對她的愛護,大哥二哥,還有溫雲。
對不住了,若有來世,溫馨再報答你們。
「不要…」
一塊石子打落了溫馨手里的匕首,扔石子的主人也飛快的跑了過來。月兌下外衣披在溫馨身上,緊緊捏著拳頭,怒吼一聲‘這群畜生。’
彪形大漢一共六人,除去受傷的老五,還有五個是有戰斗力的,可這些小地方的混混怎麼比得過在軍營中真刀實槍練過之人。
雙方只打了幾個回合,勝負就已經分曉。
「軍爺,小的該死,小的一時糊涂,求求軍爺放過小的們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嗷嗷待哺小二…」打不過就應該跑,可來人的輕功他們剛剛是見識過了,跑肯定是跑不掉了,唯有選擇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或許還有條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