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腰部用力,最後完全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灼燒的痛覺清楚地從下面傳來,但是她沒有發出聲音。而她的靈魂卻抽離了軀體,因為他們如此緊密的結合而感到一陣陣顫抖的歡愉。
「……我現在……」西里斯艱難地說道,「要動起來了。」
厄莎點了點頭,表示她已經準備好了。
西里斯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緩緩地抽出,再緩緩進入。
他英俊的臉正因為快感而泛起潮紅。他微微張開嘴跟隨著的頻率急促地呼吸著,喘息聲回響在辦公室中。
漸漸地,厄莎感到疼痛已經開始逐漸地變成了麻木。
西里斯忽然加大了戳刺的力度。
厄莎感到自己的內部的一點被踫觸了。她的身體頓時就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一陣陌生的酥麻感從她的背脊迅速地升起。她甚至有點被嚇到了。
她的渾身癱軟,兩腿無力地勾著西里斯。
西里斯低下頭吻她敏感的脖子,呢喃地說︰「……太棒了,寶貝兒。噢……老天。」
「西里斯……噢,西里斯。」厄莎從喉嚨里低沉地擠出他的名字。她腳趾緊緊地蜷縮了起來,呼喚他的名字讓她感到更加興奮,因為這讓她更加深刻地清楚正在進入她的人是誰。
西里斯大口地喘息著,重重地撞擊著她,一次又一次地完全地插.入她的身體。
兩具年輕的軀體在深紫色的地毯上糾纏著。他們在盡情地享受著戀人之間最極致的歡愉,這是上帝賜予愛人們的權利。
厄莎感到身體和靈魂都被充實得滿滿的。疼痛和逐漸聚集的快感交織在了一起,最後化成了一沒有止境的浪潮,將她一點點地推向了巔峰。
在西里斯重重地戳進來一次之後,厄莎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哦,我的上帝——」她沙啞地叫道,兩只手死死地抓住了西里斯的肩膀。
巨浪般的快感讓她的大腦完全停止了思考。
西里斯也幾乎在同時攀上了頂端。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抵在了厄莎的下巴上。
厄莎氣喘吁吁地仰著頭躺在地毯上。
西里斯擁抱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她心滿意足地眯起眼,轉個身枕著他的胳膊。
「感覺怎麼樣?」西里斯問道。
他微笑著注視著她,好像在等待她的稱贊。
「呃……還不錯。」厄莎臉紅著訥訥地說道,「事實上,棒極了。」
「我也感覺好極了。」西里斯直言不諱地說道,他親吻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說道,「再來一次?」
厄莎驚訝地轉過頭。
「我只是開玩笑的。」西里斯咧嘴笑道,「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必須在宵禁之前回去。」
厄莎坐了起來,看著西里斯穿好褲子拉上拉鏈。她站起來幫助他系上了襯衫的扣子。
「那麼明天見,厄莎。」他微笑著說。
厄莎的目光滑下,看到他的脖子上還殘留了一點紅痕——那是她剛剛抓出來的痕跡。她不禁臉紅了。
「明天見。」她清了清嗓子,沙啞地說道。
第二天傍晚,西里斯並沒有去厄莎的辦公室,但是他在她的辦公桌上留了一張紙條。
「今晚我要去陪詹姆進行魁地奇訓練。♀」他龍飛鳳舞的筆跡這樣寫道,「所以很抱歉不能來見你了。明天見。我愛你。」
厄莎盯著那句「我愛你」,嘴角微微地翹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那張紙條放下。
然後她抽出一張信紙,給她媽媽寫了一封簡短的問候信。
隨後,她打算去走廊里巡視一圈。
從上個星期開始,傲羅們就不再全天候地保護她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放松對霍格沃茨入口的守衛。教授們決定輪流巡視走廊,因為宵禁時間提前了,所以他們必須保證那些喜歡調皮搗蛋的學生在八點之前都回到自己的該在的地方。
在警告了兩個笑嘻嘻地從走廊里跑過的低年級男生之後,厄莎轉了身決定回去。
但是她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把給她媽媽的信寄出去。于是她決定先去一趟貓頭鷹棚屋。
貓頭鷹棚屋附近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平時是不會有學生到這里來的,而且宵禁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可是當她快要走到棚屋的時候,卻听到一陣爭執聲從旁邊的走廊傳來。
「我說了,別管我。」一個聲音焦躁地說道,「這和你沒關系。」
「你是我的佷子……你父親死之前讓我照顧你。」另外一個聲音低沉地說道,「听著,那個女孩……」
那個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快听不見了。
一開始的那個聲音發出一聲刺耳的冷笑,「你竟然教唆我做這種事?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就在這時,一只該死的谷倉貓頭鷹發出一聲刺耳的大叫。
那兩個人頓時停止了交談。
緊接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看樣子他們已經離開了。
厄莎覺得第一個聲音有點耳熟。那肯定屬于某個學生。
那麼第二個聲音呢?
因為那家伙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所以厄莎沒能听出來他的身份。
她小心翼翼地探頭向走廊的那頭望了一眼,遺憾的是他們已經消失不見了。
周六的傍晚,厄莎去了一趟聖芒戈醫院。
麗莎的情況已經穩定多了,不過還是有點容易受到驚嚇。那個咒語對她的精神造成的損害比預計的要嚴重。治療師說,她需要再靜養一個星期才能回學校上課。
「我不記得在校醫院發生了什麼了。」麗莎皺眉對厄莎說,「老天,我真的差點掐死西里斯嗎?」
「別想那些了。」厄莎輕聲安慰她,「你現在只需要好好休息。」
這時,她看到麗莎的床頭擺著一束漂亮的黃玫瑰。
麗莎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黃玫瑰,「噢,那束花是今天早上我的治療師送過來的。很漂亮,不是嗎?凱西非說我有什麼神秘的傾慕者了。」
黃玫瑰代表歉意。厄莎忍不住心想。但是她沒有說出口,而是有點懷疑地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束花。
——花束上沒有任何卡片。
也許送花的人並不清楚黃玫瑰的含義。厄莎暗自對自己說。
隨後,她詢問了麗莎的治療師。治療師說,那束玫瑰是放在麗莎的病房門口的。
「我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它躺那里。」那個皮膚蒼白,身材瘦高的治療師說,「我沒看到是送花的人是誰。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查一下探視名單。」
「好吧,請我幫我查一下。」厄莎說。
但是他們沒能從名單上獲得任何信息。名單上面只有麗莎的家人和厄莎她自己的名字而已。
「很抱歉我沒能幫到你。」治療師說。
「沒關系。」厄莎說。
「對了。」治療師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我今天早上收到玫瑰之後,遠遠地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走廊的那頭。他在看到我之後就立刻轉身走了。我想也許那束花是他送的。」
「你看到那個人的長相了嗎?」
治療師蹙眉想了一會兒,「黑頭發,個子挺高的。」
厄莎的心髒緊縮了一下。這和斯通的描述完全一樣。難道那束花真的是那個襲擊者送來的嗎?
「他看上去多大年紀?」厄莎問道,「你覺得他可能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嗎?」
治療師睜大眼楮,「噢,肯定不是。那是個中年男人,戴著眼鏡,穿著一身深灰色的外袍。」
「中年男人?」厄莎驚訝道。
「是的,」治療師皺眉說道,「而且說實話……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他。」
厄莎忍不住懇求地說道︰「請想一想。」
治療師想了幾秒鐘,然後露出一個充滿歉意的微笑,「對不起,我想不起來。這樣吧,如果我想起什麼就寫信告訴你,好嗎?」
厄莎只好同意了。她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他,讓他寄信到霍格沃茨。
「噢,你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治療師有點詫異地說道,「你看上去那麼年輕!」
「還不算教授,我只是代課教師。」厄莎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厄莎跟他道了別,轉身就要離開了。
「等一下——」治療師忽然睜大眼,「我想起來那個家伙是誰了。」
厄莎猛地停下腳步,扭過頭看向他。
「我以前在雜志上見過他的照片,他在學術界還算挺有名氣的。」治療師說,「我听說他現在好像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你說的他到底是誰?"「一一就是穆里根啊。或」他說,」理查德.穆里根。」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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