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召開的緊急召開的教員會議上,整個會議室被陰霾所籠罩。♀
「我今天收到了一厚摞的信。」鄧布利多教授表情嚴肅地說,「其中包括了七封吼叫信。家長們開始懷疑繼續讓他們的孩子留在霍格沃茨是否明智。但是這不怪他們。」
「至今為止,我們有兩個學生加入了食死徒。」麥格教授憂心忡忡地說,「再加上昨天發生的事,我想我們恐怕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神秘人已經開始把他的爪牙伸向了這些無辜的孩子。」教天文課的溫特教授擔憂地說,「也許我們真的要關閉霍格沃茨了。」
「我覺得在這個時候關閉學校是不明智的。這是在向神秘人示弱的表現。而且就算孩子們回到家中,他們也不是絕對安全的。」教麻瓜研究的羅斯伍德教授嚴肅地說道,「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調查清楚究竟為什麼會有學生加入食死徒?」
「也許是他們的父母強迫他們的。」溫特教授說。
「也許有人在霍格沃茨招募食死徒。」弗立維教授說。
麥格教授從鼻子里深呼一口氣,「總而言之我們不能任憑事態繼續發展下去。我們應該做點什麼。」
「再怎麼說他們也只是孩子。我們不能把恐慌擴大化。」斯普勞特教授說。
厄莎咕噥著表示同意。
「那天的全員檢查已經足夠讓學生們感到恐懼了。」斯普勞特繼續說道,「現在我的學生們都在互相懷疑。我已經收到了好幾封匿名舉報信,那些學生堅信他們身邊的同學其實是食死徒。」
「那我們就什麼也不做嗎?」羅斯伍德教授說。
所有的教授都沉默了。
「魔法部打算下周審判我們的兩個學生。」鄧布利多教授忽然說,「不管他們是出于什麼原因加入食死徒的,我們一定會搞清楚。」
「我記得布萊克家還有一個男孩。」羅斯伍德教授忽然說道。
「西里斯•布萊克。」溫特教授說,「他是格蘭芬多的。」
厄莎立刻警惕地坐直了身體。他們究竟想討論什麼?
「也許他知道點什麼。」羅斯伍德說,「雷古勒斯是他的弟弟,而正在被通緝的貝拉特里克斯又是他的堂姐。」
「你的意思是他也可能和食死徒有關?」溫特教授說。
「那不可能。」厄莎立刻說道。
羅斯伍德教授看向她,「請原諒,你說了什麼?」
「我說那不可能。」厄莎說,「他絕對不可能和食死徒有關聯。他擊暈了兩個食死徒,還記得嗎?」
「別忘了他的家庭出身。」羅斯伍德冷哼一聲說道,「布萊克家族已經出了兩個食死徒。我猜如果魔法部下定決心去搜查他們的老宅,肯定能搜出不少見不得光的東西出來。」
「我听說那個男孩被布萊克家族除名了。」斯普勞特說。
「說實話,他和他的朋友一直都讓我頭疼不已,但是他們絕對不可能和食死徒有關系。」麥格教授公正地說。
「那你試試去說服那些憤怒的家長們好了。」羅斯伍德聳肩說道,厄莎突然覺得他今天表現得就像個混球,「西里斯•布萊克的弟弟和堂姐都是食死徒,你以為這一點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嗎?」
結果,事實真如羅斯伍德教授所說的那樣,第二天早上厄莎就從凱西和麗莎那里听說,有人故意在西里斯的床帷上用洗不掉的油彩寫上「殺人凶手」幾個字。
「干這件事的肯定是格蘭芬多的人。」凱西說。
「他們簡直太可笑了。難道他們還不了解西里斯嗎?就算他的弟弟是食死徒,這跟他又有什麼關系呢?」麗莎氣惱地說,自從出院之後,她的精神狀態已經迅速地恢復了。♀
「但是並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明智。」凱西嘆口氣說道。
厄莎同意凱西的話,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毫無保留地相信別人。
最後,厄莎決定不把這件事告訴西里斯。
當天傍晚,她再次去聖芒戈醫院看望西里斯。
她進入病房的時候他正在跟一個年輕的女治療師說話。那個治療師看上去很年輕,和厄莎差不多年紀。
西里斯正靠在枕頭上,一只胳膊拄著床頭櫃。他的頭發比前段時間又長了一些,被他松散地扎起來,看上去平添了幾分優雅。
「……所以我對他說,別開玩笑了,就算是皮皮鬼也不可能願意干這種事!」他笑著說。
女治療師噗嗤地笑了起來,「你可真有趣。」
就在這時,她抬起頭看到厄莎,然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看樣子你女朋友來找你了。」她蹙眉說。
「噢,厄莎!」西里斯高興地叫道,看上去心情不錯,「快來,我正在給瑟琳娜講一件特別有趣的事。」
厄莎回過神,發覺自己竟然正像盯著一個入侵者一樣充滿敵意地盯著那個治療師。她很少對陌生人這麼失禮的。
——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富有攻擊性了?她納悶地心想。
「好好休息,我會在晚上九點鐘再來查看一次。」治療師低聲溫和地說道,然後轉過身快步離開了病房。
等到她走後,厄莎隨手關緊了病房的門。
「過來,坐在這里。」西里斯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鋪語氣愉快地說道。
厄莎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看上去氣色好多了。」她仔細觀察他,微笑著說道。
西里斯側過頭,微笑著看著她,「是啊,我今天感覺好多了。」
由于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他的臉色略顯病態的蒼白,不過這絲毫沒給他的英俊程度打折扣,反而恰到好處地引起了女性的同情心。
厄莎突然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會突然對那個治療師敵意十足。
她暗自無奈地嘆口氣。
而對于這一切毫無自覺的西里斯打了哈欠,重新躺回到床上。那件又難看又肥大的病號服前襟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光潔的胸脯來。
厄莎快速地抿了抿嘴唇,假裝自己沒注意到那里。
「我都快悶死了。」西里斯翻了個身,就像個孩子一樣抱怨道,「咱們來做點什麼吧,厄莎。」
「做什麼?」厄莎沒來由地心虛了。
「我不知道。」西里斯聳肩,「你說呢?」
厄莎將腦海中翻騰著的香.艷畫面趕走,「呃,我下次帶一套高布石來。」
「我恨高布石。」西里斯說,「我跟萊姆斯玩高布石從來沒贏過。我還記得上一次我輸掉十局之後,不得不穿著一條內褲在公共休息室里狂奔。」
「呃,內……什麼?」厄莎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了不合時宜的鏡頭。
「那是一種懲罰。」西里斯笑道,「詹姆比我更慘,他不得不在下課之後邀請麥格教授一起過情人節,結果被惱怒的麥格教授扣了十分。」
厄莎咽了一下唾沫。
「有趣。」她說。
她感到房間內的氣溫似乎正在上升。她簡直不敢看那個慵懶地斜靠在枕頭上的家伙。老天,他就不能不擺出這樣的姿勢嗎?
「你怎麼了?臉有點紅。」西里斯眨了一下眼楮說道。
「我去開窗。」厄莎突然站起來說。
然後她發覺這里根本沒有窗戶。
西里斯忽然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
厄莎沒有掙扎,而是重心不穩地倒在了床上。
她抬起頭,發覺西里斯順勢壓在了自己身上。
「我……」她想說她被壓得有點喘不上氣了。
但是西里斯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的嘴唇有點干燥,但是感覺仍然很不錯。
過了好一會兒,西里斯停止親吻她,沙啞地說道︰「你知道我想干什麼嗎?」
「你想……」
厄莎立刻閉緊嘴巴。她的頭發正在泛起紅色。她能感覺到逐漸漲硬的物體正抵著自己。
「我……我得去鎖門。」厄莎喃喃地說道。
但是西里斯沒有放開她。他低頭親吻她的脖子,摩擦得她癢癢得很。
「我昨天晚上就在想這件事。」他微微眯起眼楮,略帶邪氣地說道,「……距離我們上一次做.愛已經過了太久了的時間了。」
厄莎不能指責他腦子里只有這個。因為她剛才也一直在浮想聯翩,甚至還想象了一些非常大膽的情景。
比如,如果那個治療師突然推門進來,發現他們兩個正在……
想到這里,厄莎猛地掙扎著坐了起來。
「我必須去鎖門了。」她清了清嗓子說道。
西里斯低聲笑了起來,「好的。」
厄莎心跳得飛快,忐忑不安地鎖上了那扇門。
她轉過身,看到西里斯正側身躺著向她伸出手,「過來。」
她走過去,然後再次被他拉入懷中。
短暫的親吻之後,厄莎感到自己渾身的皮膚都因為血液的沸騰而滾燙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手插.進那頭柔軟的黑發,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熱切地品嘗他的味道。
「……你的身體沒問題嗎?」她突然停了下來,擔憂地問道。」試試看你就知道了。w,,」西里斯已經變得潮濕的嘴唇在她的嘴角上滑動著說道。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啥,于是就是病房play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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