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低迷許久,今日,再次陷入了一片沸騰之中!
城牆之上粘貼的告示,在告訴著人們,這次連環凶殺案的凶手,已經找到了!
城牆之下,站滿了圍觀之人!
視線盡皆放在那張不過方寸的紙張之上!
畫上,不再是戴著面具的白衣男子,而是換成了一個溫潤的男子,雖五官平平,不過,那一身的淡然的氣質像是透紙而出一般!
有傳言,這張通緝令乃是攝政王親手所繪,只為了抓這凶手歸案!
自這陣布告貼出來之後,鄴城突然之間多了許許多多的人,客棧茶肆盡皆人滿為患!
老百姓不知發生了何事,只管看熱鬧!而有些知道一些內情的,見著這些人,全都繞道走!
開玩笑,這通緝的,可不是別人,而是江湖中聞風喪膽的白衣修羅,那可是個殺手頭子,要是惹上一個殺手,那可就是倒了霉了!
實際上,這些突然多出來的外來人士,多半是一些前來看熱鬧的江湖人士!
所有的人都知道,白衣修羅出現之時,都是戴著一張鬼面,無人得見其真容!
如今,這張出自攝政王的通緝令,卻畫的有鼻有眼的,自然吸引了很多江湖中對白衣修羅好奇的人前來看熱鬧!
城郊的小院中,五個孩子圍坐一團,看著中間的那張通緝令發呆!
在底層討生活的他們,雖然不知道應月閣有多大,可是,他們卻知道,應月閣,是一個殺手組織!
只要給錢,他們就殺人的那種殺手組織!
五個孩子沉默著,半晌,安曉曉有些顫的聲音傳了出來,「子宴,你說,師傅真的是那個人家說的殺手頭子嗎?」
說著,安曉曉眼中的眼淚便流了出來,「我不要,師傅是好人,師傅不是殺手頭子!」
「閉嘴!」
沉默許久的安子宴終于開口,沉著臉一聲暴喝,讓所有的人身子抖了抖,安曉曉的一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竟是連哭都忘記了!
「師傅是殺手頭子又如何?他傷害我們了嗎?他欺負你們了嗎?難道,他是殺手頭子,師傅就不是師傅了嗎?我不管你們怎麼想,在我心里,師傅永遠是師傅,就算是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他也是我師傅!」
說完,安子宴拿起那張通緝令,兩把撕得粉碎!
「拜師的時候師傅說過,要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雖然他不在,可是,他的話,卻還是要遵守的!」
安子宴說完,默默的轉身,站在院子里的一角,開始蹲起了馬步!
師傅說,他要練兩個小時!自從師傅掉下山崖之後,他每天,卻是三個小時!
是個孩子對視一眼,默默的站到了安子宴的身邊,開始他們每天的必修功課!
現在,他們再也不會像開始那樣手腳發軟了!
外面鬧得沸沸揚揚,如意樓中,無名在包廂里,卻是在悠閑的喝著茶!
透過打開的窗戶,無名淡然的看著外面街道上的眾生百態!
他們天天議論之人,卻在他們的頭頂,淡然的俯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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