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別墅陽台————
一頭墨藍色頭發的青年翹著二郎腿,坐在皮質的價值不菲的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看著外面的月亮。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著些什麼。
沙發前的茶幾上,一堆零散的照片,一堆整理好的資料。
讓他欣賞了許久的照片里,之有金發少女帶著銀白色閃閃發光的面罩,手里拿著一張紅色的joker牌,毫無溫度的一雙黑色的瞳仁,但僅此這些,就是一幅別致的風景畫!
正在賞月,便從藍發少年身後傳來一陣似乎告誡話語「殿下,您確定要回國麼?現在f國里面,您的身價可是被炒得很高,有人出五個億買您的命」
話音剛落,他口中的殿下轉過身,冰冷的直視著眼前的男人,輕啟紅唇「我不重復命令」君王般的氣勢!毫無一絲垂憐、毫無一絲猶豫。
要他命的人如果排隊的話,都能從大西洋排到太平洋了,向他這樣多次和死神擦肩而過的人又怎會畏懼死亡。何況,當時出國並不是逃命,而是要親眼見證那個人的死。
「是」男人微微把頭低了下去,輕聲回復後,便離開了。
*
翌日清晨。
「萱萱~~~」月染蹦蹦噠噠的跳進了藍凌萱的臥室,把冰涼的手伸進她唯一溫暖的被窩。隨後一聲嬌女敕到死的聲音,讓人全身發麻。
藍凌萱昏昏沉沉的爬了起來,眼楮半閉不睜的看著月染。眼前蒙著一層水霧,睡眼朦朧。輕輕瞟了一眼鬧鐘,現在才六點半而已。
她昨晚都凌晨三點了才睡覺,六點半不到就叫她起來,真的太不是人了!
「師傅,才六點半藍凌萱十分無奈的伸出手指指著那個鬧鐘,提醒她別打擾她睡覺。隨後便微微伸了個懶腰,轉了個方向,重新躺回床里。
月染白了一眼,直直的朝著藍凌萱扔出手中的衣服「穿好,今晚十點半咱們就行動。不準時的話今晚老地方,師傅我好好收拾你」言畢,頭也不回的霸氣的走出了屋子。
「……」師傅你一個女人頂十個男人!
藍凌萱穿好月染給她的衣服,頓時無語,這衣服露鎖骨露大腿的,好像不適合執行殺人任務時穿吧。萬一一不小心在露了出去——+
還是不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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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毫無缺口的完美的掛在空中,一處偏僻的小巷,藍凌萱和月染帶好面具站在一家小超市的二節樓的上。俯視著從一邊小巷拐出來的銀發少年。
少年穿著一個純白色的襯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牛仔褲,加上一條銀質的褲鏈,還真是別致的裝扮。
「萱萱,這次任務給師傅行不?」
綠發少女的疑問口氣恰好代表著肯定的意思,看樣子,這個偵探,一定是他的!
話音未落,幾根銀針直直的奔向那個偵探,似乎是許久未喝道血的野獸,針尖劃破空氣的聲音,猶如野獸的嘶吼。
只可惜,偵探輕輕的一個後跳,三根銀針死死的扎在了身後的一棵柳樹上。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閃著寒光。
見銀針沒能成功,月染掏出匕首縱身躍下,匕首毫不改變放下的刺向少年的心髒。
少年抬頭,沒有注意到月染,卻恰好看到了站在二層樓上戴著面具的藍凌萱,微微蹙起了眉毛,一陣微風吹過,輕輕撩起她金色的長發。
頓時出神了。
銀月金發交相輝映,像一幅和諧的水墨畫。是的,金色和銀色顛覆了傳統的水墨畫。
藍凌萱似乎感到了些什麼,雙瞳微微放大。
她好像,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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