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少女的照片,就像是一個夢魘一樣,不斷的出現在唐重的腦海里。(鳳舞文學網)請使用訪問本站。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唐重真是想不明白,一個身懷超絕武藝的少年,為什麼會這樣殘酷的虐殺一個個如同鮮花一般的少女。到底是什麼原因,致使他有這麼大的轉變?
這一切至今都是一個迷,別人誰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喪心病狂,嗜殺成xing,而且專門虐殺那些年紀不到二十歲的青春少女。
雖然答應了石千鈞,幫忙鏟除這個禍害,但石千鈞還要周密的部署一番。雖然這段時間或許還會有無辜的少女被害,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把項紫楓留下來,讓更多的少女免遭毒手,唐重也只好答應了他,暫時回家等待消息。
唐重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冰點酒吧,現在的酒吧雖然大不如前,但每天的顧客也不少。相信在不久之後,酒吧能再次熱鬧起來。
一直等到下午五點多,袁柔才從公司回到酒吧,本想和唐重出去吃點飯,可誰知這牲口直接拽著她跑上樓,在她久住的房間里,直接強橫無比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用最直接、最野蠻的方式進入她的身體。
因為缺少前奏,袁柔的身體還有些干澀,被唐重強行進入而疼的皺緊了眉頭,但卻沒有開口,默默的承受著小男人如同打樁機一樣無休止的撞擊。
原本溫順富有情調的小男人,這次卻變成了一只不懂憐香惜玉的野獸,他身下的袁柔被他當成了一個肆意發泄的工具一般,翻來覆去的不知折騰了多久,連袁柔都有些吃不消了。
終于,在他一聲低吼中,結束了這場激戰。袁柔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她能感受到小男人心中的那份壓抑的怒火。雖然下面被折騰得有些火辣辣的痛楚,但還是很溫柔的抱緊伏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息、汗流浹背的唐重。
良久,唐重低沉的聲音傳來︰「柔柔,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我很喜歡。」袁柔伸手抱住唐重的腦袋,近距離看著他的眼神,湊上前獻上熱吻。
「嘖嘖……」一陣口舌交纏的聲響傳出,忽然,袁柔一下子推開唐重,有些驚慌道︰「不……不行了,今天你就饒了我吧,再弄下去,會弄壞的。」
就在剛才的熱吻中,唐重剛剛軟化的本錢,再次雄起,那種充實的感覺,讓袁柔心跳又害怕。心里雖然很想他再來一次,但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吃不消,無奈下只能選擇求饒。
見把袁柔嚇成這樣,唐重心里充滿了愧疚,深深埋在她身體內的本錢並沒有拿出,但卻埋首在她胸前,在兩團滑膩而柔軟的玉峰上流連忘返,最後,就這樣枕著她胸前的豐滿沉沉睡去。
袁柔本來還想跟他商量一下公司的事情,可誰知他竟然就這麼睡著了。暗自嘆息一聲,真是一個小男人,也不知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讓他變成這樣。
在唐重沉浸在溫柔鄉熟睡的時候,一男一女,兩個人走出火車站,招了一輛出租車迅速遠去。半個多小時以後,在一個望江賓館的客房中,出現了兩人的身影。
「子娟,我們都到了松江市,給子玉報仇的事情也不必急于一時吧?」男子擋在門口,耐心的勸說道,「你就听我一句勸,那個唐重的資料我們都看過了,一個年僅十九歲的學生,他能殺了子玉?我們得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幫他。」
白子娟長得很漂亮,但眉眼之中卻透著一股子凌冽的殺氣,讓人不敢正視。之前綁架凌清雅的白子玉是她的親弟弟,原本以為一個小小的任務,就當是讓他散散心,來松江市玩玩,可誰知道他竟然在這里翻船,連個全尸都沒有留下。
兩姐弟並不是正統的弒神會殺手,只是因為弒神會的創建者跟他們白駝山有點交情,所以他們這些年輕的白駝山弟子每年都會出山歷練,一邊賺點零花錢,一邊當成鍛煉。可沒想到她唯一的弟弟白子玉竟然一去不返,折在了小小的松江市。
雖然是做任務失敗,但白子玉畢竟是死了。而殺死白子玉的唐重,就成了白子娟眼中的殺人凶手,渾然不管是她弟弟要殺人在先。
男子的話讓白子娟的沖動變得冷靜下來,嘆息道︰「軍哥,子玉的死讓我的心都亂了,就听你的吧,但無論如何,我都要親手殺了姓唐的,為我弟弟報仇。」
曹成軍上前攬住白子娟的肩膀,深情的點點頭︰「子娟,子玉的死我也很傷心,我也恨不得馬上殺了那個姓唐的。但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小心謹慎,弒神會接下來的任務,很少有失手的,連續失手兩次的幾乎沒有。但那個姓唐的就奇妙的活下來,難道你還能認為他是僥幸嗎?」
白子娟順從的跟著曹成軍在床邊坐下,渾然沒有發現他盯著自己胸前的火辣眼神,而是皺著眉問道︰「你不說我還沒想到,我們背後有家族雄厚的資源供應,修煉的速度快也有情可原,可那個姓唐的就算是從娘胎里開始修煉,一個連吃飽飯都成問題的人,是怎麼修煉這麼快的?」
「所以我才要你小心謹慎,弄不好這個姓唐的是哪個世外高人收的徒弟,要不然怎麼能在還不到二十歲就成為玄階高手?就算他是一個玄階高手,可子玉也不差呀?他可是玄階二重,還有金環蛇出其不意,即便是玄階三重的高手踫上了,就算是打不過,全身而退也不難吧?」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在幫唐重?是別人殺了子玉?」
曹成軍點點頭︰「這都是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真的,還得好好查查才行。反正我們已經到了松江市,也不必急于一時,今天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們就開始調查,如果有機會,我們倆一起動手,直接干掉他給子玉報仇。」
白子娟緩緩的點頭,渾然沒有發覺曹成軍的一只手正在從她的肩頭一點點下滑,朝著她胸前的山峰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