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在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請使用訪問本站。在這麼下去,我們沒死在戰場上,就讓蛇給活活咬死了。」趙國棟身上的衣服,全是被撕扯過的。「很多兄弟的傷口都開始化膿了。」
高建成看著在帳篷里躺下的戰士,身上纏滿了繃帶。一共二百人,這里已經躺下了將近五十人。
前一天,大家按照高建成的指示一步一步的重新清掃著營地,一直到晚上,宿營的這塊地方才被清理干淨了,在外圍也挖好了深五十公分,寬五十公分的排水溝,在排水溝的兩側都撒上了草木灰。
值班人員的站崗地點也被特殊照顧了,例外撒上了三層。而且在最外圍點上了篝火。到了後半夜,一聲尖叫驚醒了所有人,緊接著又有不同的帳篷里想起了慘叫。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高建成披著衣服,穿上鞋子就奔出去了。
「連長,有人被蛇咬了。」警衛怨過來報告。「還有連長,現在我們的營區里涌進來很多蛇,都把營區包圍了。」
高建成拿過一個火把使勁往外一扔,光亮照過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爬著很多條大小不一的蛇,看著人都頭皮發麻。營區內還不時的有人發出叫聲。
「快點吧傷員抬到這里來,趕緊處理,不然就生命危險。」高建成趕緊下了命令,「然後召集會抓蛇的兄弟,速度清理蛇群。」
老高奔向最近的班級帳篷,背起一位被咬傷的戰士,就往空地跑。
「快去準備鹽水,還有棉花,把受傷戰士的刺刀都集中起來,用火消毒拿過來。」高建成麻溜的用布條綁住戰士被咬傷的傷口上部,以防毒性擴散。
「忍著點。」高建成示意戰士咬住一塊毛巾,自己用消過毒的匕首,在已經腫起來的不為小心的劃出了一個十字傷口,讓毒血加速流失。
「連長,我們的棉花沒有了。」趙國棟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
「不夠用就拆掉干淨的衣服,用棉布來擦拭。命令炊事班準備開水,為戰士們清理傷口,還有清洗繃帶。」
「是。」
「報告連長,被蛇咬傷的人員由五十八個,已經全部處理完畢,但是後續的治療工作沒辦法進行了。還有蛇群目前還沒有完全退卻,在排水溝外不斷的游走,我們怎麼辦?」
高建成也在發愁,鹽水已經沒有了,棉布也用的差不多了,如果在有戰士被咬到,完全沒有任何的措施了。
「劉俊過來。」高建成猛地一嗓子。
「到。」
「你們班是唯一沒有被蛇咬過的,而且你們都是會抓蛇的,現在交給你們個任務,無論如何你們都要堅持到天亮,我去尋求支援。」
「連長,還是我去吧。」
「听從命令。」
「是。」劉俊命令趙國棟他們用點燃的火把,在蛇群的包圍里小心翼翼的驅逐一道口子,然後給高建成的身上涂抹上用水泡過的煙葉。
劃分兩頭,我們且不說這邊七連的和蛇群對峙到天亮,我們就單說高建成到了團部。
「團長,請求支援。」高建成件了劉文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然後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就是一頓猛灌。
「怎麼了?「劉文很是納悶,這才兩天,高建成就跑到這里,還是氣喘吁吁的。「山鷹嘴失守了?」
「不是,但是也和失守差不多了。」高建成稍微平整了一下氣息說,「我們上去的第一天就發現很多蛇,我們開始清理了,沒想到,在我們做好了防護措施之後,昨天夜里蛇群突然就躥進營區,咬傷了將近六十多名戰士。」
「這些蛇是從哪里來的?」
「我從那里勘察過,是被高木運到山鷹嘴的,現在又快接近冬天了,蛇群都是馬上要冬眠的。」
「你現在需要什麼?」
「血清,大量的血清,還有足夠多的繃帶,還有會清理蛇群的人才。」
「我這里沒有血清,我去給你打個電話調。你先去和醫護人員見一面。」劉文示意警衛員帶著高建成去了一壺小隊,劉文在搖著電話接通師部。
「高連長,這里就是了,您先進去做,我去給您端茶。」警衛員把高建成帶到一壺隊的院子里,就離開了。
「唉,你這位同志是哪里來的,怎麼沒打報告就進來了?」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姑娘,站在門口看著高建成問。
「你這個小姑娘是哪里來的?」高建成回過頭來看著這個小姑娘,挺有意思。
「我?」那位姑娘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是這里的隊長,李靖。托塔李天王的李靖。」
「李靖?」高建成笑了,這個叫李靖的姑娘固然很有意思,「我是七連連長高建成。」
「哦,你就是團長的把兄弟啊。久仰久仰。」李靖握了握高建成的手,「你也沒什麼特別的嘛。」高建成感覺自己滿臉的黑線。
「我這次來是請你們醫護隊去我們連隊診治傷員。小李同志請準備一下,我們等會就走。」
「什麼事這麼著急?」李靖問。
「被蛇咬傷了。」
「那你們抬下來啊。」
「咬傷的人太多,人手不夠,目前還在蛇群的包圍中。」
「你等一下,我去準備準備。」李靖轉身進了一間屋子收拾去了。不一會兒,李靖挎著兩個大包就出來,「我們走吧。」
「你這是?」高建成指了指李靖身上的兩個大包。
「哦,這是我爹泡的藥酒治療蛇毒很有效果。這一個是驅蛇粉也是我爹弄的,這次我全帶上了。」李靖解釋說。
「太謝謝啦,太感謝了。我們快走吧,還有很長一段路呢,這兩個包就我背上吧。」高建成不由分說就拿過李靖身上的背包,往前走去。
正好劉文的警衛員來說,繃帶和血清已經準備好,和他們一起上山。
(女主角,出來啦,大家鼓掌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