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屋里的倆人進行春意盎然的事情,窗戶外面一道黑影閃過。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聯隊長。」
「說。」
「初步判斷,這個人不是臥底。」
「依據。」
「根據花島百合在他身邊的了解,這個人懶、、貪婪、膽小。具備所有叛徒的一切特質。」
「只要他給我好好辦事,這些條件我們都滿足他。」高木純一郎揮了揮手,示意那人下去。「來人啊。」
警衛員推門進來「聯隊長。」
「你去擬一個官職給那個投靠我們的人。」
「是。」
高木轉身看著面前的沙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高木隊長,您找我有何吩咐?」毛三剛在花島百合的伺候之下吃過早飯,高木純一郎就派人把他叫到高木的辦公室內。
「嗯,佐佐木。」高木坐在那里和著茶。身後的書記官佐佐木打開自己手里拿著的文件夾。
「任命書,鑒于毛三對于天皇陛下的忠誠,對于天皇衛隊東戰區高木聯隊的貢獻,現在任命毛三為高木聯隊的情報特派員,即刻任命。天皇衛隊東戰區高木聯隊。」
佐佐木念完遞給毛三,「你現在在上面簽個字就可以生效了。」
「聯隊長,這……小人還沒有立功呢就給我這麼大一個官,這麼能行呢?」毛三雖說是在推辭,但是手里把那張紙緊緊的捏著,沒有絲毫說是拒絕的意思。高木顯然也已經看到了毛三的小動作。
「沒關系,毛桑,我做為天皇衛隊的一名聯隊長,我已經看到了你的忠心了,給了你的這個職位是讓你更好的為天皇陛下效忠,你不要擔心。」
「謝謝聯隊長,只是,只是小人不會寫字啊。」毛三看著這張讓自己簽名的紙,一個頭兩個大。
「那你就畫個圓圈,在按個手印。你們這里的人不都是這麼做的麼?」
「聯隊長就是聯隊長,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叫博學多才,對對,博學多才。」毛三的臉上盡是諂媚。
「用你們的話說,你這是不是叫拍馬屁。」
「嘿嘿,聯隊長英明。」毛三接過佐佐木遞過來的毛筆,就那麼握著在紙上畫了一個圈,然後在上面按了個手印。
「毛桑,哦不,毛特派員,你要好好干,不要辜負天皇陛下和我對你的信任,我相信你會給天皇陛下帶來榮耀。」
「這都是聯隊長的栽培。」
「佐佐木,你帶著毛特派員去領取配槍還有制服。」
「謝謝聯隊長栽培,小人告退。」毛三躬身退出高木純一郎的辦公室,跟著佐佐木領取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的綢緞上衣兩件,呢子長褲兩條,還有長筒靴一雙,以及特派員的專屬軍黃色小帽一頂。
「嘿,這還真不錯,怎麼樣?」毛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趕緊就穿上試了試,說實話人家這衣服不光是這料子好,穿上也舒服啊。還回頭問了問伺候自己穿衣的花島百合。
「毛先生穿上很好看。」一句話說的毛三心花怒放,抱著花島百合狠狠地親了一口,「瞧瞧人家高木隊長對咱,還沒做什麼事兒呢就給我這麼賞賜,每天給咱好酒好菜上著,還給我官做,你在看看高建成,他是什麼玩意,老子跟著他大半年了,才沾了幾回油腥兒,什麼玩意兒。」
「行了不說了,爺我現在也算是個官了,跟著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當毛三在這里高興的抱著花島百合幻想著自己在以後吃香喝辣的好日子的時候,趙國棟也收到了自己有生以來第一份女孩子送的禮物。當然,在七連這個和尚連里只有李靖這麼一個女的。
「趙國棟,你給我過來。」趙國棟正坐在那里和六班一伙人圍著劉俊听他講解射擊要領呢,就听到李靖站在自己帳篷外面叫他。本來趙國棟想去看看李靖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但是劉俊正講到要緊處,他也听的上癮呢,就沒去。很明顯趙國棟忽視了李靖做為和托塔天王同名同姓的彪悍程度。
「怎麼,趙國棟我叫上你不好使是不是?」李靖拿著一把剪刀雙手叉腰就站到了趙國棟身後。
「額……這個,我這……。」趙國棟指了指劉俊,意思他們正在訓練。
「指什麼指,難道我沒有看到你們坐在這里聊天麼扯皮麼?我就問你我剛才叫你听到了沒有。」
「听,听到了,但是我這……」
「什麼你這我這的。」李靖一看趙國棟還在那里墨跡氣就不打一出來,伸手就揪住了趙國棟耳朵,趙國棟臉通紅,沒想到李靖這麼大膽。趙國棟使勁給周圍幾個人打眼色,希望他們解救自己。
阿蒙嘿嘿的在那里傻笑,老牛在那里擦著自己的槍支,狗娃低頭扣著自己的手指甲,包子和石金寶湊在一起研究天空上的哪朵白雲更白,連劉俊都把頭歪在一邊。
「那個,國棟啊,晚上我在給你開小灶。」劉俊實在看不下去了。
「班長,我這……」
「劉班長,這趙國棟就不用跟著我了,我現在就能把事情解決了。」李靖把剪刀拿出來就往趙國棟的腦袋上湊。
「不是,不是,你干啥呀?」包子一看這李靖都把剪刀都弄出來,要出人命啊。
「沒事。」
「李隊長,咱有話好好說,先把這剪刀放下。」劉俊趕緊勸說。
「為什麼啊?我又什麼都不干。」
趙國棟都嚇傻了,李靖拿著剪刀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想躲還沒辦法躲,李靖這手還在耳朵上呢。
「沒事沒事,我就稍微這麼一下。」李靖說著就是一剪刀,六班的一伙人都閉上眼楮。
「好了。下次我在叫你,你敢不答應,哼。」李靖在趙國棟眼前晃了晃剪刀,轉身走了。
「哈哈哈。」一伙人看著趙國棟腦袋上開的那麼個大口子,在那里哈哈大笑。
「怎麼了?」趙國棟想問問他們到底是在笑什麼,模了模腦袋也沒有少啥東西啊。
李靖用剪刀把趙國棟的一縷頭發剪下來,放在一個用紅綢子做好的香包里,又想了想把自己的頭發也放進去了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