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您睡醒了麼?」張三在外面敲了敲門,「三爺?三爺?!」屋子里傳出來響亮的呼嚕聲。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張三只好推門進去,一看屋子里只有毛三在那里打著呼嚕,花島百合並沒有在屋子里。
「三爺,三爺。」張三在輕輕的推了推毛三。
「嗯?嗯,」毛三懶散的抬了抬眼皮,還沒有認清楚這是誰,沒辦法昨天實在是喝大了。張三等四人一個勁兒的給自己勸酒,喝到最後毛三實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跟誰說話了。
「三爺,來和口茶醒醒酒。」張三貼心的給毛三端來一杯茶水。
「哦,張三兒啊,呃——。」毛三打了一個咯,滿嘴的酒味,自己都嫌棄的用手扇了扇。拿過張三給自己的茶水漱了漱口,「什麼事情啊?」
「那個,花島百合小姐不在?」張三賊眉鼠眼的四處瞅了瞅。
「不知道,我睡醒了就看見你在我的房間里。」毛三喝了一口茶水,還是沒有消除嘴里的那股味道。「你有什麼事兒找她?」
「怎麼可能呢,我來找三爺的。夏老頭的女兒我有辦法給您弄到手了。」
「真的?來,說來听听。」毛三的興趣大增,說是不對那個夏雨荷感興趣那就不是男人,雖然隔了一個晚上了,但是夏雨荷臉上滑膩的感覺還是在毛三的手上留存。
張三在毛三的耳邊嘀咕了半天,毛三喜笑顏開,「嘿嘿,好好,這事辦成了,三爺我請你喝酒。」
「小人就在這邊先謝謝三爺了。」
「走,招呼人手,在去夏老頭家。」毛三大手一揮意氣奮發。
「對了,三爺。我們需不需要準備迎親隊伍?」
「你傻啊你。」毛三一個巴掌就拍上去了,「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不是讓人看三爺我的笑話麼?」
「是是是,是我考慮不周。」張三模了模腦袋做了一個虛請的姿勢,「三爺,請。」
「小荷啊,你這是從哪里來的?」夏老頭被昨天打了躺在了床上,不能下地。夏雨荷出去了一會提了一只老母雞和幾包草藥回來。
「我買的。」夏雨荷熟練的將老母雞殺死、褪毛、開膛、清洗,放在鍋里炖湯。同時進行的還有在砂鍋里面煎的草藥。
「咱家很窮,你那里來的錢?咳咳。」夏老頭想做起來,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只得重新躺下來。
「爹,您沒事兒吧?」夏雨荷趕緊放下手里的活過來把夏老頭扶起來,拍打著後背。
「我,我沒事,咳咳。你給我說你那里來的錢。」
「爹,這錢一不偷二不搶,來路光明,您放心吧。」
「孩子,咱們家雖然窮,但是也不能做那些鍵不得人的事情。」
「放心吧爹,女兒知道。您好好休息,等會就能喝藥了。」
等到草藥熬煎好了,夏雨荷把過濾好的草藥端過來。「來,爹,喝藥了。」夏雨荷把夏老頭扶的坐好。
「來,爹。」夏雨荷吹了吹勺子里的藥水,然後試了試溫度,給夏老頭喂到嘴里。
「夏老頭,出來。」昨天那個討厭的聲音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