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做掉
「三爺,您行行好,小的這是小本買賣啊,賠不起啊。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一名衣衫破爛年紀約在五十歲上下的小販跪在毛三的跟前,抱著毛三的腿。「三爺、三爺,您行行好,行行好。」
「去你媽的,別他媽的弄髒老子的衣服。」毛三一腳把小販踹在一邊,「老子又不是什麼大善人。」
那名小販還是爬過來,抱住毛三的腿。「三爺,求您了,求求您了。小人一家老小全靠這水果小攤活著,您要是把這東西全拿走了,小的還怎麼活呀。」
「滾你丫的,越說你還越來勁了是吧。」毛三又是一腳踹在小販的胸膛,伸手揪住小販的頭發,「你們家老小的死活跟老子有屁關系,老子就知道,老子拿你點東西是看得起你,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
毛三站起身,拍了拍手,「以後長點眼色,下次,下次估計……哼哼。」毛三冷哼一聲,摟著花島百合的肩膀,「美人,我們不要讓這種下等人擾了我們的興致,我們繼續往前走。」
「下次別落在老子們的手里,不然要你小子好看。」張三用他肥大的手掌在小販的臉上拍了兩下,「以後在這青陽鎮的街面上,長點眼色。」
「啊就、就、就是。」王二也跟著插了一句嘴。
幾個人跟在毛三的身後晃晃悠悠的在青陽鎮橫行霸道。一路上毛三摟著花島百合的小腰,看見什麼東西好就拿什麼,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四人跟在後面狐假虎威,稍有不順心就拳腳相加,路上的攤販是敢怒不敢言。
「隊長。」一道人影從毛三的身後奔過來,「隊長,等等啊隊長。」
毛三疑惑的回過頭才看清楚追過來的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嘍,「隊長,等、等、等會兒。」那人跑到毛三跟前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雙手托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過了好一陣子才把氣兒喘勻。
「什麼事兒?要是芝麻大的小事,三爺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毛三眼皮都不抬說。
「三爺,三爺,您誤會了,誤會。」小嘍趕緊告饒,「不是我找您有事,是高木聯隊長找您,讓您趕緊到他的辦公室,有要事。」
「知道是什麼事情麼?」
「那我哪兒知道啊,我只是一個傳話的。」
「賞你的。」毛三把自己手里啃了一半的梨扔給小嘍。
小嘍的臉色變了變,還是彎下腰,「謝謝三爺賞賜,謝謝三爺。」等到毛三他們走遠了,小嘍把手里的半截梨扔的遠遠的,對著毛三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什麼玩意兒。」伸手在旁邊的小攤上拿了一只梨,在衣服上蹭了蹭,一口咬下去,好像那只梨就是他的仇人似得。
話分兩頭,我們不用去管這個小嘍心里怎麼恨毛三,我們先看毛三到了高木純一郎的辦公室里到底怎麼樣。
「聯隊長您找我?」毛三剛進高木的辦公室就立馬變了一副樣子,卑躬屈膝,滿臉諂媚。
「你,應該叫我什麼?」高木略顯不悅。
「義父,孩兒知錯。」毛三趕緊認錯。
「嗯。」高木喝了一口茶,就那麼盯著毛三看。毛三被盯得毛骨悚然,自己上下打量了一下,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義父,您這麼看著我……」
「哦,沒什麼。你是從山鷹嘴下來的麼?」高木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
「是啊,義父。孩兒第一天就告訴您我的來歷了。您有什麼問題麼?」毛三很是疑惑。
「哦,沒什麼。」高木沉思了一下。「只是我在考慮有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義父,我毛三的命是您救得,只要您一句話,我毛三水里來水里去,火里來火里去。」毛三把胸脯拍的當當響。
高木又開始盯著毛三,沒有說話。一分鐘……兩分鐘……一直過了一刻鐘,毛三後脊梁的衣服都濕透了,高木這才說︰「我信你。」毛三長舒了一口氣,心說,你在不開口,老子就要癱地上了,你女乃女乃個腿兒的。
「義父有話您說。」毛三心里在嘀咕但是嘴上還不能露出任何的布滿。
「西南邊境線我帝國部隊慘敗。」高木說了這一句話後看著毛三的反應。
毛三一听心里「咯 」一聲,這事也太突然了吧?老子才來這個地方幾天,剛剛享受上好日子沒幾天,t他媽的就告訴我這麼個事,難不成讓老子上去送死?
高木看著毛三眼珠子地溜溜的轉,腦門上一直在冒汗,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義父,您的意思是?」毛三死來想去也沒有猜測出高木的意圖,只得出聲問話。
「哦,沒什麼,只是這兩天可能會有一些謠言傳出來,我希望你能……。」高木話說到這里,毛三心里的石頭算是落了地了。高木的意思不就是讓他把這些謠言扼殺住麼?好辦,能殺就殺。
「義父,孩兒知道怎麼做了,請義父盡管放心。」
「向日啊,雖然你是我的義子,但是你現在還沒有丁點功勞,我的屬下恐怕還不能服你。」
「孩兒明白,孩兒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
「去吧。」高木揮手把毛三打發走,從屋子的角落里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小川清,一個是剛剛還在和毛三逛街的花島百合。
「聯隊長,此人如何?」小川清雖然來了有兩個月了但是和毛三接觸不多,就算是有些接觸毛蛋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小川清也沒有那他當回事看,現在看高木純一郎對這個叫毛三的人如此重視,也上心了。
「如果不是真的害怕,那麼他也隱藏的太深了。」高木看這毛三還不住擦汗的背影說,「花島,這段日子你又什麼發現?」
「沒有任何發現,除了找找小攤販的些麻煩之外就剩下喝酒逛窯子了。」花島百合語氣中滿是不屑。
「繼續跟著他,找機會把那兩個人給做了。」高木的眼楮了閃出一道亮光。
(老子最終還是沒有好轉,去世了。因為鄉俗我不能披麻戴孝,很是遺憾。很累,從來沒有想過人是這麼的脆弱,說沒有就沒有了,在老爺子出殯的日子,老婆哭的嗓子都啞了,從那天我才明白,孝順要趁早。今天下午才把事情處理完,我會盡快補上這幾天所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