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有變
「放心,我一定會給老爺子報仇的。請使用訪問本站。」毛三把夏雨荷抱在自己的懷里。
「八嘎、混蛋。怎麼回事?!」高木將自己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讓你干個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對不起聯隊長。」小川清站在那里低著頭,「我會為我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負什麼責?剖月復自殺麼?這馬上就要開始進攻了,你現在給我說你要剖月復自殺?懦夫!」
「對不起聯隊長,請您責罰我。」
「罰你是肯定的,但是要等到我們拿下山鷹嘴之後,否則你我都將是帝國的罪人。」
「是,聯隊長。」
「還有,以後不許你和花島百合來往,更不允許你們發生任何關系,否則我真的不客氣。」小川清很是驚訝,他和花島百合的事情更本每人看見,高木純一郎是怎麼知道的。
「別忘了,我才是青陽鎮的掌控者。」高木這是實話所漏出來的絕對是一種霸氣、自信。「好了,你回去吧,好好準備兩天之後的交戰,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是。」小川清走了之後,留下高木純一郎一個人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張三等四人也趕到了毛三的院子。
「怎麼了?三爺?」張三一看滿院子的狼藉,還有夏雨荷不停的哭泣。
「我家遭賊了,你們的嫂子差點被人刺殺。」
「混蛋,是那個王八蛋干的事情,趕在三爺府上造次,想死了是不是。」張三從腰間拔出槍,「三爺,那您放心我這就去看看,是那個王八蛋趕在這兒玩陰的,讓我抓住他讓他碎尸萬段。」
「就、就是。」王二也拔出槍在旁邊晃悠。
「這幾天我確實不能離開,就拜托幾位兄弟了。」毛三站起身來給張三等四人鞠了一躬。
「三爺,這可使不得。」張三幾人慌忙將毛三扶起來,「三爺,你這是在打我們兄弟的臉,三爺您有事只管招呼,可別在來這些了,折壽。」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先謝謝你們幾位了。事後我毛三必有重謝。」
「三爺客氣。」張三將手中的槍一揚,「走兄弟們,我們去看看哪個王八犢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等一下。」毛三又叫住幾人。
「三爺還有何事吩咐?」
「那人被我打傷了右邊的肩膀,你們找的時候注意一下。」
「放心三爺,兄弟我就是掘地三尺也將他給你抓來。」張三一揮手,「走!」
出了滿門外,麻子問︰「三哥,這青陽鎮說大不大,說小也小不小,我們怎麼找?」
「你、你個傻傻冒。」王二一巴掌就扇在麻子的腦袋上了。
「你干什麼?想找打啊?」
「我、我還想……。」
「行了。」張三喝止住兩人,「憑我們是查不到,但是別忘記了我們是有人的,發動我們所有能動彈的關系,想盡一切辦法找到這個右肩膀有傷的黑衣人。」
「還真找啊?」麻子一臉的不情願。
「屁話,趕緊給老子找人,不然老子先崩了你。」張三一腳就踹麻子的上。
這一晚必定不是平靜的一晚,夏雨荷這一晚上不知道哭暈了多少次,每次暈倒毛三都將夏雨荷抱在懷里安撫,但是她每次醒來又撲到夏老爺子的身上痛苦,就這麼一次又一次,終于徹底暈倒在那里,毛三將她抱到床上休息。
「來人啊。」
「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你們用最快的速度給我搭起靈堂,另外給我買一副上好的棺木,還有在買一匹白布,還有花圈。另外在請一位大夫過來,要最好的。」
「是老爺。」毛三打發下人後就在那里等著張三他們回話了。
「毛三哪里有什麼動靜沒有?」高木純一郎問下面的小兵,原來昨天晚上小川清一走,高木就派人藏在毛三院子周圍觀察情況了。
「報告聯隊長,除了派人去購買一些祭奠用品之外在沒有任何動靜。」
「花島百合呢?」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一直沒有見過她,不確定她在不在院子里。」
「好了,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吧。」
「是,聯隊長。」
「花島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高木純一郎一個人在那里思考。
「三爺,給您請的大夫來了,是青陽鎮的黃大夫。」外出辦事的人帶著一位年紀在六十左右,雙目炯炯,面龐紅潤,不見一絲老色,一襲青袍,背著一個大黑箱子,一看就是頗有涵養之人。
「黃大夫,麻煩您了。」
「醫者本分不麻煩,還請三爺節哀。」黃大夫向毛三略拱了拱手,「患者在什麼地方?」
「請跟我來。」毛三將黃大夫讓進屋子,又回過頭來說,「趕緊將靈堂搭建起來。」
黃大夫模著夏雨荷的胳膊,眼楮微閉,不說話也不出聲,記得毛三在旁邊直轉圈,但是又不敢打擾,黃大夫終于把夏雨荷的胳膊放進被子里,毛三慌忙問︰「怎麼樣黃大夫?」
「沒什麼大礙,只是悲傷過度引起的暈厥,吃點藥休息兩天就沒事兒了。」黃大夫坐在桌子前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下了個方子,交給毛三,「這是方子,您去抓藥吧。」
「多謝黃大夫。」毛三拿過藥方給黃大夫深深鞠了一躬,黃大夫趕緊閃開。
「老夫可是擔待不起。」
「您擔待的起,你這就相當于救了我毛三一命,日後如有需要請盡管開口,我毛三絕不推辭。」
「老夫……」
「黃大夫請不要推辭。」
「好,三爺,也是位性情中人,老夫就不在說什麼了,老夫這就告辭,三爺還請節哀。」
「黃大夫請自便。來人!送黃大夫。」
等到夏雨荷再次醒來的時候,靈堂已經搭好,老爺子的尸體也已經入殮,毛三一身孝衣跪在靈前。看到夏雨荷又跌跌撞撞的走進來,關切的扶住她,「怎麼不多休息會?要不要吃點東西?」夏雨荷只是搖頭,看著眼前的棺木眼淚又簌簌的留下來。
這是一個人附在毛三的耳朵上說了幾句話,毛三的臉上立馬變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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