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來了,堅持住!」突然從外圍傳來了馬蹄聲還有槍聲。請使用訪問本站。
「我們的援軍來了!」司徒當即喊了一句,「大家在沖一次就能突圍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斌。劉斌帶人從高木純一郎包圍圈的外面沖了進來,再加上劉文這邊還開始發力,趙君子在那一邊牽制了高木純一郎的主力,使得劉文他們跟著劉斌順利的沖了出去。
「不是讓你看家的麼?怎麼會跑過來?」劉文坐在劉斌的馬後邊大聲說。
「現在還不安全,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在詳細說。」劉斌在馬上死命的抽了幾鞭子,讓馬跑的更快一點。「駕!駕!」
趙君子回頭一看劉文他們已經跳出了包圍圈,自己也就松了一口氣,「隱蔽!」自己藏在一個窪地不停的喘氣。
「趙君子,你惹怒我了。」高木純一郎真的很生氣,他不得不生氣,原本是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可就是這個計劃,被趙君子一個人給破壞了,阻擋了他抓住劉文的大好機會。
「高木,你也別得意,現在他們都走了,你也就完了。你的所有的陰謀都將會被揭露,所有人都會和你戰斗到底。」
「我知道,但是在我死之前,你也活不久,我先把你殺了,在去殺掉其他五虎。」高木純一郎一揮手,「把他們給我包圍住。」
呼啦一下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全都指著這十幾口子人,「哈哈哈,爺們兒,咱今兒個賺了,我先去一步。三爺,各位兄弟,咱是不打不相識,下輩子,我們繼續做兄弟,我先走,哈哈哈,此生無憾矣。」
那人跳出窪地,手中的槍還沒有打響呢,整個人的身體就被四面八方打過來的子彈打的千瘡百孔的,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人生在世,區區百年,能有一件事情讓我這輩子覺得沒白活的就是在這兒了,三爺我一直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突然發現你也就是一普通爺們。」
「我本來就是個爺們兒。」趙君子
「哈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
「行了,行了,眾位兄弟,我們今天就算是一個坑里拉屎的兄弟了,他們現在還沒有走遠,我們在最後阻擋一會兒,也許我們誰都活不成,不過,我們都不後悔。」趙君子拍了拍手,「行了,我們下輩子在做兄弟,殺——!」
趙君子大吼一聲之後,率先沖出了窪地,後面的匪徒們也跟上了趙君子的腳步,沖殺了出去。「突突突」、「噠噠噠」槍聲大作,所有人,沒有一個匪徒月兌離了天皇衛隊的子彈,只剩下一個人還在那里搖搖晃晃的不肯倒下。
「趙君子,你可以安心的去了,剩下的,我會盡快讓其他人跟你一塊去的。」高木走到趙君子的跟前說,「你就別撐著了倒下吧。」
「我,我要殺,殺了你。」趙君子幾乎是說一個字就吐一口鮮血。
「呵呵呵,哈哈哈哈,趙君子,你還真的以為你現在的這幅樣子還是一只老虎麼,你現在充其量也就是一只病貓,你想殺了我,呵呵呵,哈哈哈。」高木純一郎的笑聲突然收住,一腳就踹在了趙君子的肚子上,趙君子一口鮮血噴出來,就滑倒在地上。
高木純一郎一腳踏在趙君子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趙君子︰「你倒是站起來殺了我啊?「
趙君子努力睜開眼楮看著高木純一郎,從自己的腰帶當中掏出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了高木純一郎的小腿上,「啊——!」高木純一郎痛苦的打喊了一聲,「趙君子,你死定了。」
趙君子卻露出了微笑,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高木純一郎,「讓你看著我,讓你用刀捅我,啊,讓你,讓你,讓你……」高木純一郎說一句踢一腳,最後是直接撲在趙君子的身上,用刀一刀一刀的扎進趙君子的胸膛,直到趙君子的胸膛都塌陷了。
「讓你在用刀捅我。」高木純一郎長長的舒了口氣,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也沒什麼可說的,順眼看了一下,趙君子的臉上還掛著微笑。
「我干!」高木純一郎一刀就劃向了趙君子帥氣的臉,一時間好看多了。
「聯隊長,我們還追不追?」佐佐木在旁邊小聲提醒。
「八嘎,你怎麼不早說。」高木純一郎一巴掌扇在了佐佐木的臉上,「趕緊派人去追啊。」
「是。」佐佐木剛轉身就要走,又被高木純一郎給叫住了。
「鳳凰山的戰斗怎麼樣了?」
「暫時還沒有消息。」佐佐木回答。
「行了,我知道,去把趙君子的尸體給我抬上,走到哪兒給我抬到哪兒。」
「是。」——
我是分割線——
「我們暫時安全了,先休息一下。」一路狂奔的劉斌帶著劉文等一干老大們終于到了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劉文剛下馬就拉著劉斌問︰「你怎麼回來到這兒?家里怎麼樣了?」
「二哥,我對不起你。」劉斌撲通一下就跪在劉文的跟前。
「怎麼了,兄弟?你這是干什麼呀?」劉文趕緊跪在劉斌的面前,雙手扶著劉斌的肩膀,「你這是干啥呀?」
「二哥,鳳凰山失守了,我沒辦法了,只能出來找你了。」
「什麼?!」眾人都大吃一驚,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听錯了。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司徒跑過來搖著劉斌。
「四哥,我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看住鳳凰山,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鳳凰山的大家伙,我讓大家沒有了家。」劉斌不停的在地上給這些人磕著頭,腦袋都磕出血了。
「家沒了,家沒了。」**嘴里念叨著,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
高建成也好像一下沒有了什麼東西似得,心里空落落的。
「都喪氣什麼?」劉文站起來大喊了一聲,「不就是鳳凰山沒了?有什麼好怕的,鳳凰山不就是我們打下來的,現在它沒了,我們在把它給搶回來不就完了,有什麼好哭喪的。」
「對,我們還有人在,有人我們就什麼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