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的火把全部滅掉,快速包圍那棟建築。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高木純一郎快速的下達了圍剿命令。等到他們把城隍廟包圍之後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只有那堆篝火還沒有滅掉,上面還冒著青煙。
「還沒跑遠,追!」高木純一郎沒有絲毫疑慮,馬上下達了追擊命令,果不其然沒追多遠,就發現了正在倉皇逃跑的高建成、郭鳳、趙梅三人。
「快走、快走,他們追上來了。」敵人追擊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高建成趕緊催促著兩人快走,但是兩位婦女在快又能快到哪兒去,沒跑多遠,高木純一郎他們就已近接近了了他們三人。
「站住,別跑。」面對越來越近的敵人,高建成回身就是一槍,身後的敵人沉默了一下,也開始回擊。
郭鳳跑了兩步突然跌倒在地上,高建成趕緊回身過來扶郭鳳。
「我中彈了,跑不了了,你們帶上孩子快走。」郭鳳看著懷里的孩子,然後在他的臉頰輕輕印上一個吻,然後把懷中的孩子塞到高建成的懷里,然後狠狠的推了高建成一把,「走。」
「嫂子,我不能丟你。」
趙梅也跑過來說︰「就是啊,嫂子我們不能丟下你,在說國棟也不能沒有媽媽呀。」
「我中彈了,知道嗎,快走,你們趕緊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郭鳳著急的說。
「嫂子,我們一起走吧。」高建成伸手想要拉起郭鳳的手,郭鳳一把掙月兌了高建成的手,然後拿起一把槍指著自己的腦袋,「你們不走是吧,你們在不走我就開槍打死自己。」
「嫂子……」高建成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郭鳳給打斷了。
「你是不是連嫂子的話都不听了?是不是你三哥不在了,你就可以指揮你嫂子了?!」
「不是的,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就趕緊走,快走,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郭鳳都快急死了。
高建成頭向前一探,看到郭鳳的的後背已經被鮮血浸濕了,一時間高建成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就要沖出來,高建成抬起頭努力的把眼眶里的淚水給逼回去,頭也不回的拉起趙梅︰「我們走。」
郭鳳看著高建成拉著趙梅漸漸的融入了夜色,郭鳳才露出了笑容,但是誰都沒有看到郭鳳眼楮里面的淚水。
「包圍這里。」高木純一郎終于確定沒有危險了,才讓人包圍這里,他才看到地上躺著的一名女子,一名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子。
「你是誰?」高木純一郎詢問。郭鳳並沒有答話,反而一口吐沫狠狠的啐向了高木純一郎,高木純一郎躲避不及正好吐在臉上。
高木純一郎把臉上的吐沫抹去,看上去毫不在意,突然一巴掌就扇在了郭鳳的臉上,郭鳳的臉上立即就現出五條鮮紅的手印,嘴角也流出鮮血。高木純一郎「倉朗」一聲拔出佩刀,指著郭鳳,「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說,你到底是誰?你跟鳳凰山到底是什麼關系?」
郭鳳根本就不搭理高木純一郎的的問話,將剛才藏在身下的槍支瞬間拔出來就向高木純一郎開槍,高木純一郎的手也不慢,手中的佩刀一挑就把郭鳳手里的槍給挑掉了。「你以為我就沒有防備麼?」高木純一郎的佩刀在郭鳳的臉上輕輕的拍打了兩下,「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郭鳳狠狠的看著高木純一郎。
「殺了你?殺了你算是便宜你了,要知道我的這些手下可都是有好長時間沒有踫過女人了,這里這個地方也還算不錯。」高木純一郎淡淡的說了一句,郭鳳臉色大變。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我不在乎這些,只要能達到我想要的目的,什麼手段我都會采取。」高木純一郎探子看著郭鳳的眼楮,「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你到底是誰?」郭鳳別過臉去,根本不看高木純一郎。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高木純一郎加重了語氣,一邊還在解著自己衣服上的扣子,露出健碩的胸膛。
郭鳳大喊了一句︰「王八蛋,畜生。」一手緊緊的抓住高木純一郎手里的佩刀,自己的身子往前一挺,佩刀就深深的扎進了郭鳳的胸膛。
「你……」高木純一郎還沒反應過來。
「我是趙君子的女人。」郭鳳在高木純一郎的面前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腦袋就垂了下去。
佐佐木伸手一探郭鳳的鼻子,又模了模郭鳳脖子上的大動脈,「一刀刺入心髒,已經死了。」
「追。」高木純一郎拉了一下衣服。
一路上高建成和趙梅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沒有絲毫的停歇,從夜晚直到太陽露出,兩大兩小就基本就沒有休息過,兩個人實在跑不動,也估模著高木純一郎追不到自己了,他們才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高建成懷里抱著的小國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孩子餓了怎麼辦呢?」高建成著急的說,「我連女乃瓶都沒有帶。」
「小虎怎麼不哭呢?」趙梅也順手揭開蓋在孩子腦袋上小毯子,「睡的還挺香。」
「不對啊,孩子的臉色不對。」高建成伸手一模,臉色頓時就變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怎麼了?不要嚇我。」趙梅推了推高建成,高建成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趙梅把自己的手放到孩子的臉上的時候,她自己也呆了。
孩子的身體早就冰涼了,而她這個做媽媽的盡然還不知道,趙梅突然想起,在逃跑的時候為了防止孩子的哭聲把高木純一郎引過來,她就把小毯子往孩子的腦袋上稍微的用力捂了一下。
「這不可能不可能。」趙梅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怎麼可能啊,不可能。」高建成還在那里呆呆的,他實在想不通,就兩根獨苗苗,現在就剩下一個了。趙梅雙眼無神的癱坐在那里,高建成呆呆的杵在那里,趙國棟的哭聲還在那里孤獨的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