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要擔心,阿昊給你的十車古玩,絕對遠超四萬三千兩!」王楠昊給唐棠下了一針強心劑。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岳瑤點頭,附和著︰「是的,郡主,大部分古玩比我們去典當行買回來的還便宜,您不會虧損的。」
唐棠當然明白王楠昊是好心,她一時沒想到岑皇後這麼大手筆,為對付她一擲千金。那批古玩jian賣仍有四萬三千兩,岑皇後購來時,豈不是要七八萬兩?
她有種小蛇吞了大象的感覺。
但不管如何,這筆錢她是賺定了!她一笑,「五日就五日,五日後我派人送去尚書府。」她自己的銀票應當能湊個兩萬三千兩,跟唐子言借一萬兩;唐子珩不在京都,她可以跟隆可詠借一筆,她先還上王楠昊。等唐子珩回來,再讓他還隆可詠!她就欠兩位哥哥的。
至于君凌軒……唐棠睨他一眼,醋缸,她才不要管他呢。
她是個行動派,說借就借。
君凌軒跟王楠昊才一離開藏寶齋她就帶著岳瑤來皇宮。
唐子言尚未大婚,仍居皇宮的天善宮里,唐棠一看呂峻就心情大好。
「我四哥呢?」
「郡主。」呂峻行禮,一板一眼道︰「四皇子在後院練劍。」
唐棠微笑點頭,「好久沒見過四哥練劍了,等我去領教一下。」
唐棠扯了呂峻的佩劍,蓮足輕點,直奔後院。
呂峻跟岳瑤一驚,異口同聲道︰「郡主,不可!」
唐子言自幼習武,武功在京都城內數一數二,唐棠哪里是他的對手!
長劍帶風,直bi唐子言命門,唐子言後退兩步,躲開長劍。唐棠剛想出第二招,眼前劍光一閃,只消再一寸,唐子言的劍就能將她至于死地。
唐棠氣結,丟下長劍,「四哥又欺負我!」一招不到,她就輸了。
「胡鬧。」唐子言踢開長劍,將她拉到亭子,仔細觀察一番,「以後不許在我練劍時出現。」
「不切磋怎能有進步?」唐棠反駁著,唐子言倏地彈她額頭,「就你,能跟我切磋?」
「啊。」唐棠捂住額頭。
岳瑤跟呂峻趕到,見唐棠無恙,兩人松一口氣。
唐子言冷著臉,「呂峻,你嫌跟在我身邊太久了是嗎?」
「四皇子恕罪。」呂峻跪下。
「下去,別再有下次。」唐子言對方才的一幕心有余悸,若不是唐棠輕功太差,早被他發現了,恐怕他真的會誤傷她。
「是。」
「四哥你不必這樣,我知道你不會傷我的。」唐棠拉住他,嬌嗔著,「我今日是有事來找你。」
唐子言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你何時試過無事來找我?」
唐棠心虛,好像她真的沒有特意來看過唐子言,她拉長了聲調,「四哥……」
「說吧。」唐子言對她徹底沒轍,唐棠跟唐驕陽都是他疼愛的妹妹,但唐驕陽還是沾了岑皇後的光。只有唐棠,是他真心疼愛的。
「不許再揉我的頭發,我等下還要出宮的。」唐棠拿開在她頭頂作惡的手,「我需要一萬兩。」
唐子言一訥,笑容微滯,「四哥可沒想過有朝一日棠兒會來跟四哥借銀子啊,可惜母後早些日子在我這拿了一筆銀兩沒歸還。我現在恐怕五千兩都湊不出來了,你到底要做什麼?」
唐棠的心咯 一下,直沉谷底,「那太子哥哥呢?」
「太子不在京都,母後是在隆側妃那支走的一萬兩,怎麼了?」唐子言嚴肅起來,岑皇後一時間問他們兩兄弟支銀子,唐棠又來問,他下意識把兩事聯系起來。
唐棠抿唇沉默,權衡著利弊,良久,她嘆息一聲,「無事,上次重建如意齋花費太多銀兩,我一時周轉不過來,四哥不要想太多,我去找毓姐姐借吧。」唐毓手里有兩城,兩萬兩或許難了些,但一萬兩她肯定是有的。
再一萬,唐棠很憋屈的想,退而求次找君凌軒吧。
「嗯,你先找唐毓借著,過幾日我送一萬兩去君王府。」唐子言頓了頓,輕聲道。
唐棠知他不信,等她離開之後定會派人去查。但他自己查得出,跟她自己前來告狀不一樣,岑皇後畢竟是唐子言養母,唐棠不想他為難。
「今ri你也趕不到唐毓那頭,不如就在皇宮陪四哥練劍如何?宮外復雜,你的劍法也該長進一些了。」唐子言笑了。
自唐子言半年前出征以來,唐棠便不再習武,閑久了,她也有動動骨頭的心思,欣然應允,「好的呀!」
「如此,唐姑娘,請賜教!」唐子言飛身折下兩根樹枝,將其中一枝給唐棠。
唐棠接過,鞠身,「唐公子,請。」
唐棠的劍法是唐子言親傳,兩人劍法如出一轍,如影隨形。
「提氣。」唐子言後退,將一股內力注入唐棠丹田,她整個人為之一震,手中的枝椏像是注滿了力氣,強而有力。
唐子言無聲退出劍圈,只見唐棠只身一人處在花叢中,劍影莫幻,絢爛奪目!
一套劍法下來,唐棠累得手腕微酸,「四哥,你偷懶!」
「練了一個下午,總算有進步。」唐子言冷哼,「到外頭可別說你的劍法是我傳的,丟了本皇子的臉。」
「我又不像你日日苦練。」唐棠抱怨道。
唐子言從懷里掏出一本內功心法給她,「不學無術,不學劍法便練內功。」
唐棠心里一暖,心知唐子言是擔心她在宮外受人欺負。她擺擺手,「好吧,勉為其難。」那日見過薛芝嵐之後,她對習武還是比較有興趣的。
想起那日在郊外遭受黑衣人埋伏,唐棠對練輕功一事又執著了幾分。她自己強了,才不會連累君凌軒。
唐子言回身,「岳瑤,去海棠殿拿一套郡主的衣裳過來。你們幾人在偏殿準備熱水給郡主沐浴,準備晚膳。」
「是。」幾人得令,紛紛退下。
「記得勤加練習。」唐子言點她額頭,唐棠懊惱著,「知道,打不過還能跑對吧?」唐子言初喊她學輕功時也是這麼說的,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當時學習是為了防身,如今是為了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