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鳶反倒不著急回答,輕輕地擺弄著手上華美的尾戒︰「听說宮先生好酒,對酒頗有研究,我也不拐彎抹角地說話,我們這里也有好酒之人,相信不會落後宮先生太遠。我們來一場有趣的游戲,倘若宮先生贏了,中東和與恐怖組織合作的機會我們一同俸上,如果宮先生輸了,算我們佔了便宜。我們以酒賭命,宮先生認為這樣如何?」
「既然溫小姐這樣說了,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長長桌子上擺放著顏色各異的酒水。妖冶的玫瑰紫、透澈的水晶藍、明亮的陽光黃,紛雜各樣,色彩斑斕。八種顏色的酒水分別放在八種高腳杯中,紅、橙、黃、綠、青、藍、紫,白。像是雨後七色的彩虹,只不過多加了一種透明的光澤。
「先說一下游戲規則,這八杯酒中有一杯是毒酒,當然,我們和宮先生一樣都不知道哪一杯是潛藏著致命的危機,宮先生和我一杯杯試酒,我們听天由命,如何?」白衣女子冰冷的敘事口吻講述了游戲規則。
宮鋮嘴角邊浮起一絲笑意,眸中閃著噬血般的光芒,恐怖的像象征死亡的撒旦,「好,不過,我要她…」他將手指向那個白衣女子,一字一頓地說「和我比酒
「溫小姐應該知道,所謂的等量代換的意義
「你什麼意思?」紅衣女子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
「沒什麼宮鋮無辜地攤攤手,「只不過是希望和我垂青的女人賭命,就算是死也死得痛快一些。如果不幸死的是她,好歹還是死在自己男人的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你!」溫予鳶咬著牙擠出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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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鋮先拿起裝有白色液體的高腳杯,仔細地嗅了嗅,聲音中帶著幾分輕挑,「先敬這位白衣姑娘一杯,n,應該說是—我的女人∼」
他一仰而盡,喉結滾動,張揚著一種難以駕馭的野性。
白衣女子繞過桌子,選擇了一杯離宮鋮最遠的高腳杯,紫色的液體是最顯神秘,最高貴大方的顏色,她微抿一口,隨即搖了搖頭,開始了第二輪品酒,這一次她拿起了那個色彩最艷麗的紅色,淺淺地嘗了一口,放下杯子,示意宮鋮品酒。
宮鋮拿起那杯綠色的液體,玩弄地輕搖兩下,隨即拿起另一杯黃色的液體,將他們摻兌到一起,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我說這兩杯酒都沒有毒,親愛的,你信不信?」
白衣女子笑了笑,「宮先生這樣說,不怕您家顧先生听到生氣?也是,宮先生姓宮,自是小攻,怎麼會怕身為小受的顧總生氣?」
一旁候著的黑手黨的手下听見白衣女子這樣開宮夜組織首腦的玩笑,不禁都哄笑了起來。
他微眯起眼,幽深的如大海一般的眸子細細地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隨即回答「他不會生氣的宮鋮將酒飲下,專注地看她拿起那杯藍色的液體。
剛含在嘴里的那一刻,她的神情正常,可是,當酒水咽下去的時候,她漂亮的眉毛瞬時擠在了一起。剎那之間,她又調整了表情,快速的像那杯酒本就無事一樣。游戲規則,如果斷定酒水無毒可以不悉數都喝下去,可是當事人一旦斷定酒水有毒,無論是誰,必須都喝。這樣一來,她不得不喝,即使她知道那杯酒里是見血封喉的七夜情。
執起酒杯,她將毒酒一仰而盡。游戲規則,即使她會配解藥也要如此。
她將酒杯扔到地上,玻璃立刻變成無數碎片。部分液體流過喉嚨變得搔癢難耐,像是有人在她嘴里放了一把繚原的大火。細密的感覺像千百只小螞蟻一起齊心協力地侵蝕她的喉嚨。
的確,是她們輸了,中東地區和與恐怖組織合作的機會都屬于他了。可她,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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