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鳶包下了所有的早餐將盜來的整瓶胡椒粉倒入杯子底部,撒了一層自己特制的固定藥粉。當他們品嘗時,胡椒粉會與藥粉作用分散到杯子四周,順著飲用者的角度涌出,那樣就會上演她精心安排的好戲。
「哈哈哈」她看見宮鋮吃癟的樣子不禁心情愉快,卻看向顧綏安那雙即將噴薄而飽含慢慢憤怒的眼時,心不由得漏了兩拍。
顧綏安簡單處理了身上的污漬,昂首闊胸,大步流星地向溫予鳶走去。到了她面前,他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名字——溫予鳶。
溫予鳶一愣,這樣的聲音太熟悉了,有著金屬般的質感,卻讓人由衷的感覺不寒而栗的冰冷。難道那天的人是他?難怪宮鋮的笑容與那日的人有著天壤之別的反差!
顧綏安剛發出吼叫就後悔了,他不該對她發這樣大的火,看見溫予鳶愈漸扭曲的臉,他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我」
「人人都說顧總心機頗深,滿月復陰謀詭計,起初我不信,想縱橫世界的sa總裁手腕狠絕嚴厲不足為奇溫予鳶緊緊地咬著唇,尖銳的牙齒將將下唇咬出了一個小口子,嫣紅色的血覆蓋了嬌艷欲滴的紅唇,讓顧綏安感覺觸目驚心的疼痛。胸口慢慢堆積起的強勢的壓抑氣團,怎樣也揮之不去。
「顧綏安,把我甩的團團轉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溫予鳶的話,字字誅心,再也沒有比這更強烈的疼痛向四肢蔓延開來,足以致命。《》
顧綏安看著她沁出血的朱唇,眼中掠過一抹心疼,听著她字字誅心的話,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如果不是宮鋮眼明手快的扶住他,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否可以繼續站立下去。
他沒想過會這樣,他以為他會有機會解釋,而不是面臨現在被她識破的局面。此時的他腦海里一團糟,像密密麻麻麻的線把他所有的腦細胞串在一起打了一個凌亂不堪的結。沒有了往日的毒舌,也沒有了更甚于談判專家的口才,千言萬語都堵塞在喉嚨,卻無法說出一句話。只能在心中一邊又一遍的默念對不起,對不起……。
在溫予鳶看來,他不出聲音是默認了將黑手黨玩弄于鼓掌之間的事實,憤怒,羞辱狂風暴雨般地席卷而來,心里卻又增添了一絲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她厭惡這種不受控制的情緒。
穆胥釋和宮鋮作為局外人,卻把他們的感情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對視一眼,又無奈的發出嘆息。雖然他們是聲名烜赫的黑幫老大,讓人聞風喪膽,可他們行事同樣光明磊落,遇到難分上下的對手也同樣惺惺相惜。即使剛剛才有過交鋒,可是他們並不反對兩個陣營可以姻親,如果達成這種關系,對自身的發展也許會有幫助的可能。
因為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一個組織,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況且那個組織同樣強大。
可是看他們兩個的表情明顯已經用情至深,可又偏偏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以溫予鳶的性格,穆胥釋感覺得到他們還未有交集,就已經有遭到扼殺的可能性。
宮鋮了解穆胥釋所推測的,他暗暗忖度,要是常人遇到這種欺騙,必定再深的感情也會終止,然而男主角是顧綏安這頭 驢,先天的優勢和他的能力已經讓他成為引人注目的焦點,可他潔身自好,從來不曾動過女人。可宮鋮明白,顧綏安一旦動情,那將是萬里冰封融化成溫柔細雨,溫予鳶是何等榮幸,能得到這個如神一樣的男子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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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眼中不加掩飾的促狹,他的自尊心使他挺了挺本就已經筆直的後背,用力克制心中一陣一陣的抽痛,冷笑道「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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