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鳶剛咽下酒就後悔了,怎麼辦?
溫予鳶都懷疑自己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明明聞出來里面有那種藥,為什麼還是還是腦殘似的搶了那杯酒喝了下去,而且是一飲而盡,那做派好像怕顧綏安真的會喝掉一滴一樣。《》自己能聞出來酒里的名堂,顧綏安怎會不知,她百年難遇的傻勁犯了。
她對自己說,這個世界上好看而又有魅力的男人很少,尤其是像顧綏安這種有勇有謀,機警睿智的渣男更少,她一向以黑道俠女自居,總不能看顧綏安被人摧殘了吧?如果顧綏安真的被梅璐摧殘了,她承認她真的會有點難過。只不過有點難過而已。
還沒在她徹底地想明白為什麼要出手救顧綏安之前,溫予鳶就感覺眼前開始有些模糊,頭有些凌亂有些暈沉,而且越想顧綏安腦袋越不清楚,身體還想被誰點了一把大火,就等待蓄勢待發燎原星火那一剎那,又像是好多小螞蟻相約好了一起沁入她的身體,連骨髓都很難受。
維諾斯看她步伐有些混亂,連忙扶了她一把,溫予鳶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深藍色如大海般波瀾平靜的眼楮,用她最後的一絲意識推開他,好像在說他不是她要找的那個人。無視他有些關心的神色。
她往大廳外走去,再這樣下去,她會難受的死去的,梅璐那個女人究竟往里面加了多大的劑量?!
她扶著宮殿冰冷的牆走,基本上她的身體都貼在了牆面上,仿佛只有這樣,藏在身體上的灼熱感和難受感才會一點點消失。
溫予鳶沿著牆角走了一段,不但不能讓她擺月兌那種焦慮感,反而讓一切變本加厲。她恐怕堅持不到她的房間都已將掛了,她突然想到宮殿的四處都是浩瀚的汪洋,她自幼深諳水性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她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從跳板跳下去的時候,腰被一個很大的力氣攬了下來,她一下子倒在了顧綏安的懷里,對上了他深邃而波流涌動的眼楮。
但是那獵豹般犀利的眼楮輕輕一眨,就恢復了一貫的清幽冷漠,閃爍著熠熠生輝的光芒。他的神色,是不滿她喝下那杯酒嗎?
頓時,一股委屈涌上了溫予鳶的心頭,眼里蒙著一層清淺的霧氣,扭過頭,不看他。
顧綏安把她一把抱起來,溫予鳶也不掙扎,順從地把胳膊圈在他的脖頸上。
他把她放在自己房間寬大舒適的雙人床上,隨即去浴室開了水,他用手去試水溫,恰好的溫度,等浴缸注了水,顧綏安才出去。
他剛離開浴室,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床頭燈光微暗燈光的照耀下,一個曼妙的身體擺了一個性感的姿勢,讓人欲血噴張。柔柔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暈染開了一層曖昧的光圈。
只見她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猶如海藻般濃密黑亮的頭發上,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挺翹的豐盈上,一條腿微曲,不停的來回慢慢晃動。包裹著她完美身材的長裙撩到了大腿,在燈光的暈染下,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里面性感又撩人的風情。藥勁犯了,她有些迷糊的用後背反復蹭著床單,想要緩解自己身體上的不適。
顧綏安大步闊上去,單膝跪在柔軟的床上,粗魯地抄起她身下的床單,將她包裹地像個粽子。
溫予鳶扭動著身子,大力反抗著。顧綏安咬緊銀牙,溫予鳶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她要再這樣亂動,顧綏安可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像吃了粽子一樣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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