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洛恆那淡淡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刺眼了些,金色的陽光毫不吝嗇地照耀在他栗色的短發上,平靜而自然。
然而他下的命令,這場游戲卻不讓人感到那麼自然。
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游戲,是生死的較量。
大家都那麼自信滿滿的樣子,而她要更強大才對。
領取完蔡康發放的食物和裝備,唐奚毓笑了,帶著從容和堅定徑直往城堡走去。
隨意的挑選一件最里面的房間,唐奚毓走了進去。
推開房門,那溫暖的暖黃色就席卷了唐奚毓的眼球,這間屋子的布局和宮鋮城堡里整體的格局是完全相反的,如果說整個城堡給人的感覺是恐怖陰森的人間地獄,那這間屋子便是令人向往人間天堂。
這里的空氣很流通,米色的窗簾隨風飄起,淡雅的沙發,淺色的床,白色的抱枕都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淡黃色暖色系的牆壁,裝飾的有些復雜的甚至電視牆,陽台上的盆景,手搖的藤椅都好似在訴說一種家的感覺。
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不單單從房間的整體色調來看,從一些微小的細節中也可以看出,有幾個男人,就算再自戀,又有誰會在房間放一個一平方米左右的大鏡子呢?
放下裝備和食物,唐奚毓走到鏡子面前打量著自己。仍舊是那張年輕美貌的容顏,仍舊是如牛女乃般白希女敕滑的肌膚,雪白肌膚絲緞般的華麗。漆黑的長發散下來,柔滑而細膩。還有她不變的眉眼,清澈的如同淙淙流過的溪流,小巧的鼻子,如玫瑰花瓣嬌女敕欲滴的雙唇,只是,這也許會是她最後一次這樣認真的看自己了。
唐奚毓不知道她能不能活到明天,也許今天都是一個未知之數。
她不是一個刻意難為自己的人,而今卻還是抑制不住的想了想她的命運。
多麼年輕的生命啊,沒死在戰場,沒死在刑場,卻死在了一場可笑的游戲里。
一點點月兌下原來衣服,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她唐奚毓的未來永遠都會是光明的!
衣服一點點從她嬌女敕的肌膚上滑輪,豪華的裙子落在地上像是鮮花一樣綻放,一點點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了花白花白如雪一般透明的肌膚,正準備將疊好的迷彩服打開的時候,一陣微弱的響聲驚動了唐奚毓。
她立刻拿起自衛手槍,迅速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成保護的姿勢的姿勢蹲立在門後。
從對方的角度分辨,敵人明顯是一個謹慎之人,若是一般人,根本無法察覺有人靠近,只是唐奚毓對于危險有強烈的第六感。
緊緊抿著嘴,腳步聲越來越進,手緊緊地準備板機,正當她準備行動的時候,那人立刻進了房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捂住了唐奚毓的嘴巴,打掉了她手里的槍。
鷹隼般的目光凝視著她,小聲地說了句,「」是我。
看清是宮鋮之後,唐奚毓那顆起伏的心才微微停止了劇烈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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