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唐奚毓的話貌似處處都在為嚴洛恆考慮,但是她其實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問題,唐奚毓刻意強調的那兩個字——一槍,便是一樣嚴洛恆說到做的,嚴洛恆只能向她開一槍作為攻擊,而唐奚毓在那一槍的時間里完全可以找機會逃月兌。
唐奚毓相信嚴洛恆行事光明磊落,不會食言而肥。
仔細想想,如果嚴洛恆真的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的話,便不會把游戲規則介紹的那麼清楚明晰,如果他真的為了達到目地不擇手段的話,也許之前便不會告訴他,他要殺了她,給唐奚毓一個提防他的機會。還有,如果他們三兄弟中其中任何一個人,真的希望她死無葬身之地的話,或許唐奚毓的命早就沒有了。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嚴洛恆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想要死呢?!
這些事情似乎關系到嚴洛恆和宮鋮的恩恩怨怨,宮鋮從不和她說自己的事情,唐奚毓自然對他們兩兄弟之間的事情不清不楚。
可是,不管怎麼樣,即使嚴洛恆在唐奚毓的心里留下了些許陰影,些許瑕疵,唐奚毓還是相信嚴洛恆說的話。
因為在這個血雨腥風黑道江湖,一句話就等于一個承諾,一個命令,在這里,于此,他們會把自己的話看成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存在。
所以但凡是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話,必將都會悉數落實。
這一點,已經成為了毋庸置疑的真理,更何況他是在他兄弟面前做出的承諾。
嚴洛恆仍然淡淡地看著她,臉上一點多余的表情都不會再有,溫暖的笑容卻是像夾帶這冬日里的冰髓自然地掛在嚴洛恆略顯白希的臉上,他輕輕一笑,即使帶著溫暖的弧度,也絲毫不讓唐奚毓感到半分親切,隨和。
「唐小姐嚴洛恆的聲音像淙淙流過的溪水一樣清澈見底,但這種清澈的聲音卻怎樣也不會讓人聯想到這是溫暖的春季,或是剛剛到來的初秋,這樣的聲音,冰冷清冽的更像是蕭瑟的寒冬,每一句,似乎有夾雜這薄薄霧氣凝結成病的冰涼質感,帶著幾分強勢,和幾分霸道︰「唐小姐,你應該知道,掌握你生死的權利在我手上,你這個樣子,似乎是故意刺激我,我嚴洛恆倒是很想看看,聯邦調查局的高級督察倒是又怎樣的勇氣,來希望自己早死!」
隨著話音的落地,嚴洛恆大步向前邁了一步,唐奚毓本能的後退一步,一開始不動聲色向前轉移的那一步,就這樣無可奈何地被嚴洛恆逼迫地退了回去。
唐奚毓到嚴洛恆的距離控制在安全的範圍內,但是,這樣的距離,實質上已經不安全了。
感謝大家一起陪我們走過一百七十章了,我們一直很用心的在去寫,雖然成績不是那麼顯著,但是一直想說的事情是人貴在一心一意的去堅持一件事情,很感謝大家對我們的關照,路不管多難走,我們也會走下去的,謝謝大家的支持,此致,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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