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鑫還記得同藍寧的約定,臨走前又多打了一聲招呼,關止看在眼楮里頭,上車以後便有話講。
「你們班那周秉鑫真夠朋友的,擺明了要送生意上門。」
藍寧心中分明還有點氣,把禮拜一從早上到目前存住的濁氣借故發作出來,反問他︰「你不是不來嗎?怎麼又有空了,大少爺?」
關止笑對怒顏︰「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來了?而且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願望多熱切啊?」
藍寧啐他一聲,關止看半生著氣,腮幫子鼓鼓樣子實在可愛,忍不住伸手過來撓撓她的頭發。
她理短發,一身眉精眼企的模樣,但對住客戶可以立刻換成一副體貼用心的誠懇模樣,因此能把銷售做的風生水起。
藍寧心里不爽快,撥開關止的手。但關止可不管,又伸過來,偏愛對她發尾須須絨絨的地方下手。
藍寧忍不住斥︰「你這樣駕駛不怕被警察叔叔請進去啊?」
關止「哧」了一聲,講︰「警察叔叔就喜歡盯著寶馬和奔馳,誰來管我的小QQ。我是工薪階層,有多少油水好撈?」
關止在大學里的時候,開過的名車不少,不管是自家的還是問朋友借的。工作之後再相逢,藍寧卻發現關止竟然能夠低調到開QQ。
關止的理論是︰「開QQ多方便,穩定,低調,還不招出租車司機眼紅,不怕警察叔叔拖車。而且我上街愛停哪兒停哪兒,從來不用擔心有人意圖不軌。」
藍寧想起來,便說他作怪,關止仍舊我行我素,把QQ開得尤其自在。
不過對于丈夫的選擇,藍寧即算有想法,也是尊重的,他們夫妻從來各管各事,井水不犯河水。她便不再講這回事情。
兩人回到家里,藍寧踢掉鞋子就湊近冰箱上面找即時貼,上頭記載著家庭日程,看了之後嚷︰「關止,今天是你揩灰掃地拖地板洗衣服。」
關止罵了一聲「靠」,問︰「怎麼是我?」
藍寧一把癱倒在靠窗的榻榻米上,一身的倦意涌上心頭,不肯再爬起來。她對關止講︰「雙休日我已經被你媽折騰死了,今天于情于理都得你來。」
關止無話,掛好了衣服,沖藍寧講︰「請保姆,一定要盡快請保姆。」
藍寧閉著眼楮「嗯」了一聲,表示同意丈夫此項建議。
她同關止二人,自小都是嬌生慣養長大,隋從來不勤,就算五谷再豐,還是會對家事疲于應付。
關止的媽媽王鳳在他們結婚之前即火眼金楮料定這點,且當初反對他們結婚的最大最有力原因就是「他們倆誰能照顧誰啊?丫頭連個碗都洗不好。」
關止的邵雪甌從容地講︰「她的廚藝很好,不會餓著關止。」
後來兩個人結了婚,關止大呼倒霉︰「還說你廚藝好,三天兩天不開火。」
藍寧不理他,只是想每天每夜被工作追走三魂六魄,回家還要與家務戰斗,實乃人間慘事。她一個人單住時,從來只用方便面對付。
後來王鳳生怕兒子被照顧的不好,領著關家的老佣人三給她做家政培訓,這一培訓就培訓了整整三個月,最近一個月三都不來了,僅王鳳一人準時駕臨,監督她的家政操作流程是否合理有效,令人滿意。
最初藍寧的媽媽萬麗銀看不過去,生怕女兒受累吃虧,趕緊拍板給他們倆找保姆。
三個月下來,藍寧發覺媽媽的主意實在英明,請來的保姆起碼確保了除了周末以外小夫妻悠閑的家庭生活。這保姆真是一份不可或缺的社會分工,就像國產電腦缺少維修點,總有那麼些不安全感。
關止無奈掃一眼藍寧眼皮底下淡淡一圈青,笨手笨腳去絞了拖把。一路掃出來,藍寧又打起精神拿了衣物準備洗澡。
她在洗澡的時候,琢磨了兩件事情。
一件是預備明天還要給周秉鑫一個電話,這是一個可行性很大的項目,能夠增加銷售額,勢必需要爭取一番。她不是個做事磨嘰的風格,力求速戰速決。
此外還得去保姆介紹所一趟找一個代班保姆,同關止這位根本不會干家務的輪流家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更遑論她已經怕透了周末的婆婆接駕工作。
藍寧心里正琢磨著,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關止當著瞠目結舌的她的面前,有條不紊地月兌下T恤丟洗衣機里,又月兌了長褲丟洗衣機里,最後就是一條內褲。
藍寧在蓮蓬頭下擦掉眼楮里的水,叫︰「我還沒洗好呢!你先出去先出去!」
關止笑了一笑︰「我都干的一身汗了,你還不讓我洗澡啊?」
說完就把內褲也月兌了,往後一扔,掛在洗衣機旁的水龍頭上。
他一腳跨進淋浴區,藍寧根本沒地方退,被他按在已被蒸汽蒸得溫騰騰的瓷磚上。
這麼一個角度,這麼一貼近,她j□j果地感受到他的蓄勢待發。
藍寧被蓮蓬頭灑了一臉水,形態非常狼狽,但是努力想要正氣凜然,讓關止不可侵犯。
早在結婚之初,他們便有協定,力求做一對現代派夫妻,一人一間房,周末才去關止房里同床履行一下增進夫妻感情的義務。
因而,她理正嚴辭對關止講︰「關止,今天不是雙休日。」
關止抱怨說︰「雙休日的福利我可沒沾到,你把力氣全給我媽了。」
藍寧也要抱怨「這能怪我嗎?你媽是本市最佳家政培訓講師,上她一天課,用我一個月力氣。」
關止迎著淋蓬頭,是不肯放開她的,猴著她講︰「親愛的,如果我把我媽的熱情打消,你看咱是不是恢復原定計劃?」
藍寧被灑了一臉水,連眼楮都睜不開,身體的某一點正被關止頂著,他是不打算後退的。她帶一點不情願,哼哼唧唧兩聲。
或許關止感覺到了,窩了一點無名火,霸道地吻上來,舌頭伸進她的口里,差一點被她牙齒咬住。但他動作夠快,縮回來點到她的唇上,輕輕拂掃,緩緩濕潤。
藍寧的腿也被他強迫分開抬起,他是稍稍退出又猛然,然後有節奏的鼓動,再不讓她退縮。他的舌頭徘徊到她的,有力的和舌忝舐,讓她全身的毛細血管都要膨脹。
這種狀態叫做秒殺。
藍寧就怕關止這樣磨著她,拍他扭他,可沒多久耐力就耗盡了。關止並不和她廢話,用口堵住她的嘴,下面的勁兒卻逐漸加重,為了更接近,他索性托起她的雙腿繞過自己的腰。
兩人在沙沙水聲中粗粗喘著氣。
這一室的氣氛十分放蕩。
藍寧在喘氣之後開始昏沉,上面下面,全部都被動。直到最後到達深處的頂點,全身就要顫栗了,撲面的水讓她突生一絲清醒,嚷︰「不行,你出去,你沒戴——」
但是已經晚了。
j□j結束的時候,她才發現他們結合的姿勢讓大腿酸疼不可抑止。偏關止還壓著她,讓她傷筋痛骨還不能翻身。
這一夜過得萬分狼狽。
藍寧早晨在關止的床上醒來的時候,翻一個身,差點j□j出來,渾身像被壓路機碾過一樣。
而關止一手還搭在她的下,睡得一個熟透。
他生得極好看的一個男子,朗眉星目足以形容。但閉著眼楮的時候,眉峰清秀,又別有另一番的俊挺,實在是一位無害美男子,絕對有令睡在身邊的女人看得目醉神迷的資本。
但藍寧不這樣想,她是氣從心下起,惡向膽邊生。
她動一動自己還能活動的另一條腿,抓緊了被子,瞄準了方向,一腳踹過去。
關止從床底下爬上來,沖她吼︰「媽的,你踹我腰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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