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林夕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拖著皮箱的女人喊道,一張本是花容月貌的笑臉也因為某種情緒而變得猙獰,沒錯就是猙獰。言沫咧了咧嘴角,隨後放下行李箱朝坐在沙發上的林夕走過去,三年了,林夕看的出來,她的這個表姐變化不少,海藻般的卷發已經替代了原來干練的短發,一身米色的風衣,一雙簡單的及膝靴,卻是將她高挑的身材展露的恰到好處,只不過,那雙讓她害怕了二十幾年的眸子依舊是那樣冷清,冷的嚇人。言沫好笑的看著面前這張驚恐的笑臉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是我家吧?」說罷,就在林夕的身邊坐下,‘小夕,你很怕我?「言沫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隻果放到唇邊看似無意的問道。可是這突然響起的咬隻果的 嚓聲卻讓林夕的臉白了又白。她愣在那好一會兒才說道;」姐,你剛回來,陳大哥還不知道吧?我想陳大哥見到你一定很高興。「言沫在心里感嘆著這女人的演技,上一秒還是驚恐無比,下一秒立馬變成小綿羊,言沫起身笑道︰」陳大哥?那個陳大哥?我可不覺得表姐回來,表妹夫有什麼值得興奮的?「說罷就把手中的隻果徑直朝垃圾桶扔去,就在那道弧線從林夕面前劃過的時候,言沫轉身朝樓上走去,只剩下面色蒼白的林夕呆在那。」言沫,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林夕抬頭,眼楮死死盯住樓梯上的身影,言沫一頓,頭也沒回的扔下了一句話︰」林夕,我不是不會爭,只是我不願意爭罷了,陳敬軒在三年前就是一個騙局,你心知肚明。對于沾有別人氣息的東西,我。從來不稀罕。「
言沫扔下一句話之後就朝自己的臥室走去,走進房間,看到一切都整整齊齊的沒有變,還是那副潔淨的樣子,言沫心里一暖,這三年來她切斷了與他們的一切聯系,一個人孤身留在國外,若說不想家那是假話。她月兌下風衣就朝床上躺去,卻不知此刻言家的客廳里卻是一陣混亂。
林夕的母親林氏從外面回來,隨她一起的還有言母和言沫的弟弟言灃。只是當林氏看到呆在那臉色發白的林夕時心里還是一急,她急匆匆的走到林夕面前,輕聲的問道︰‘小夕,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怎麼臉色這麼差?’言母也湊上前問道。林夕一看是媽媽,立馬回過神說︰」媽,表姐回來了。「」表姐?你說是說沫沫回來了嗎?「林氏問道,可是還沒待林夕回答,言灃已經眼尖的看見了樓梯口的那個米白色皮箱,確切的說是皮箱拉口那個紅色的蝴蝶,言灃知道,那是她姐姐的皮箱。一想到老姐回來了,言灃就興沖沖的朝樓上走去,這時言母才反應過來,也急匆匆的上樓,只剩下林氏母女呆在客廳里。」姐,姐,你開門啊!「言灃大聲的喊著,言沫剛躺下,就听到這小子在外面吆喝,只是待到她打開門時便看見門口站著的一臉急切的言灃和雙眼發紅的言母。言母伸出手去,撫模著眼前這個三年不見的女兒的臉,言母心里流過一陣悲傷,沫沫瘦了,下巴都尖了,一想到女兒獨自在外過了三年,言母的眼淚便涌了上來,言沫看到母親眼角要滴落下來的眼淚,上前抱住了母親,言母緊緊地抱著言沫,嘴里說著︰」沫沫啊,這三年你到了哪里啊?你爸派人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只知道三年前查到你的信用卡有在英國消費的記錄,你這三年可讓媽擔心了啊?「言沫安撫母親的手在听到英國的時候頓了一頓,然後才把頭埋在媽媽的肩膀笑道︰‘媽,我想你們了,這次回來再也不會回去了。」
「姐,還有我呢!」言沫這才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言灃,嗯,比以前更高了,也帥了,言沫給了他一錘,笑道︰「等著被我欺負吧!」言灃咧開那嘴大白牙,眼珠骨碌碌的打量著言沫,最後才下了一個定論;‘姐,你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言沫又是一愣,依稀記得,某人某天也是從背後抱著她說︰‘baby,你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言沫嘿嘿一笑,對著二人說;‘媽,阿灃,我有點累,我想先休息會兒,明天再和你們聊。’那倆人見她一臉倦色就點了點頭。
言沫關上門,低咒了一聲道︰都已經離開了,還是陰魂不散。’然後就如豬一般倒頭睡在了床上,夢里依稀看見一個男子在說︰‘做我的女人吧。」沒待言沫反應過來,場景又轉變成鄉間的小牧場,男子從背後抱住她低笑道︰「baby,你逃不開的。」那聲音魅惑至極。後來場景又變成海邊別墅里,男人捏緊女人的下巴,眯著雙眼冷冷的說;「baby,我很好奇什麼樣的東西才會溫暖的你的眼楮。」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