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院子里練了一會炫舞殺人技。♀
蔓蔓端著碗就過來看。「唐揖哥哥,這是什麼啊,是跳舞嗎?」
「不是是功夫,」
「功夫啊?我看劉爺爺不是這樣練得。」蔓蔓放下碗,做著示範,「要這樣,再這樣!」
「呵呵,你是學太極啊。」
「你會太極?」進來人讓唐揖沒有了笑容,居然是石思萬和梅青。
「不會。」
「我認得你,是警察蜀黍,你怎麼不穿警察衣服啊,是冒充壞人嗎?」
蔓蔓話讓石思萬臉都扭曲了,好梅青笑容讓他重滿血了,如果這樣可以讓你笑,我就這樣好了。
「姐。」
「餓了吧,吃吧。」
唐揖左手大餅油條卷一卷,右手豆漿一碗喝起來。這個大叔怎麼還不走啊?不去抓小偷來這里做什麼?
「我來再看看現場。」石思萬好像知道唐揖想什麼。看什麼看,都踩了無數遍了。其實唐揖把符陣又調整加隱秘了。
門外走進來三個人,一男二女。走前邊是蘇玲卿,頓時讓石思萬又是一陣眩暈,這個院子里出現腫麼都是美女啊?
前面一男一女顯然是男人主位,赫然是華僑派頭菅有福,身邊是他秘書,年紀稍大了些,不過眉目妖媚,也是熟透美女一枚。唐揖就知道是菅有福這個掮客了,派頭不錯,包裝可以啊。
「不會是港島菅家吧?」玲瓏有些疑惑。
菅家?
就是一個三流家族,解放前從內地遷去,做洋布買賣,到港島後又開始做些轉口貿易之類。前世也算港島名門了,有三家上市公司。現估計還沒有發出來。也是一個依靠著內地貿易發展起來家族。
說不得就是滬江靠掮客生意做大。
有可能。
坑他沒有商量啊。
人家就是坑人祖宗,別被人坑了,哭著找姐姐報仇。
「小揖,這位是菅老板。」蘇玲卿介紹道。「這位是我家小弟,裕江這邊專門養金魚,你看看規模挺大。」
唐揖覺得規模挺大這個形容詞用一個池塘幾口大缸上好像有點難為情啊。
「不錯不錯。」菅有福倒是說普通話,一點不講港島話。
這時一個藏俊男靚女中警察悄悄走到一邊去了。
蔓蔓跟著過來放碗,難道警察蜀黍真扮壞蛋,他腫麼這樣奇怪哦?
「唐先生很年輕啊?這個風水魚養殖是祖傳嗎?」
「也不算,只是興趣,略有研究啊。」
「了不起啊,風水魚繁育是要有傳承,我粗粗看了下,居然品種很多,有些都可以達到上品了。」
「真?」蘇玲卿大喜。
唐揖只是點點頭。他還沒有模清楚這個人路數。
「其實我對風水只是門外漢,不過家族里頭專門養著風水師,港島也算有名風水師了,看他布置風水陣就是一種高雅玄幻享受啊……」菅有福侃侃而談,說話間一只只水缸前逗留著,觀察著。
菅有福和唐揖聊起了五行,說這是風水陣基礎。自然唐揖也能說出一二來,兩人很有了共同話題。
「說起這個風水陣,其實還有很多法器,其中錢幣就是一種,尤以清代五帝錢為普遍使用了,其實這個五帝錢也不是只講年代,其中有很大講究,比如花錢,母錢,金錢和大錢,還有專門賞錢用法都不一樣,要是有帝王把玩過錢就是不一樣了,這里面就有些玄之又玄東西了,不宜過多談論。♀小唐,你這方面有涉足嗎?」
「看是看了點書,不過這個是要拜師父。」
「是,我也算家里那個風水師呂大師門下學過一陣子,我看你這院子以前主人就擺過風水陣?」
「真?我怎麼沒有感覺啊?」
「風水陣是無形,要是給人看出來,那不是誰都能破壞了,以前那些大富大貴人家風水陣可以經歷千年。」
「不是吧,那我買下這個院子不是賺大了?」
「你買下?」
「是啊。」
「哦,那前主人有沒有關照你什麼啊?比如什麼地方不能動,什麼地方不能改,什麼地方不能踏過去?」
「都沒有啊?」唐揖裝著愣愣,就想看看這個風水師「高徒」能不能看出來什麼?
「風水陣」其實也是符陣一種,不過沒有符作用罷了,一般也都是用法器,法器這里就代替了一些符作用,而法器很多都是符器。風水也和五行有密切關系,引動就是天地靈氣,包括生機和死氣。
所謂煞氣也就是一些有破壞力靈力。風水上面一些說法只是巫術說法改變一些名詞,同時各自對現象表述不同,對基礎理論誆釋不同,對于符陣架構不同,其他則大同小異。
不過風水陣講究是引而不是發。這個就是擁有強大巫符巫術傳承比風水學術上面又是所了。風水學包括法器制作都會運用一些古代巫術傳承,不過都散逸了很多內容。
唐揖也不點穿,他只是听著借鑒下。何況菅有福也不是什麼資深風水師,賣弄成分居多。
玲瓏說法就是好小丑哦。
「這個前主人太不負責任了,」菅有福義憤道,「不過可能他也不太清楚,這個風水陣好像有百十來年歷史了。」
「那會不會傷人啊?」
「那是肯定,如果觸發不堪設想。」
菅有福心里暗嘆,昨晚損失慘重,山雞六個手下連同山雞本人都是傷痕累累,只好他這個主人親自出馬了。
「那怎麼辦?」
「其實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只是我來時候不知道這里有風水陣啊,手頭什麼法器也沒有,只有一串手珠,還不能用這,這個倒是難辦了。」
「法器?有買嗎?」
菅有福搖搖頭,頓了頓,看看焦急蘇玲卿和懵懂唐揖,「你家里有沒有以前貴重物品啊,好是五帝錢之類銅錢,或者銀元金幣什麼,佛像也行,香爐,還有就是一些古劍之類兵器?」
「這個沒有吧。」唐揖眼楮一眯,這個家伙這樣說就有問題了。
「我听蘇小姐偶然提過,你有一枚品相很好銀元,不如拿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夠用啊?」緝拿有福雲淡風輕說。
唐揖瞥了一眼臉色蒼白了許多蘇玲卿,顯然蘇玲卿漸漸對這個菅有福失去了防範意識,說漏了嘴。她看看菅有福,差點把櫻唇咬破。
「這個啊,我是我姥姥寶貝,不敢賣啊。滬江回來我就還回去了,裕城呢。」
「這個倒是可惜了。要不你這邊先什麼都不要動,等過兩天我從滬江帶些法器過來幫你把這個風水陣改一下?」
「這個太麻煩了吧?」
「我們相見有緣啊,我這個人喜歡交朋友了,就這麼定了。」菅有福笑嘻嘻對唐揖拱拱手。「那就告辭了。」
「那個風水魚?」
「我今天是來看看,過兩天我開個車過來,我們直接交易吧,順便把你這里風水陣改一下,妥妥,這樣安排怎麼樣?」
「那好。」
菅有福急著離開時因為天色已晚,他裕江還有一件大事要做。他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這里唐揖和魚池是一個幌子了。那邊人手應該已經得手了吧。他急著趕過去和他們會合。
蘇玲卿只好留下來,低頭準備被唐揖臭罵一通。誰知道唐揖一開口就是,「蘇姐,是不是這個菅老板風度翩翩年少多金,你春心萌動了?」
「啊?」蘇玲卿一顫。小家伙倒是眼楮很毒啊。
說實菅有福比魏大楠好千倍萬倍,結果這段時間接觸,蘇玲卿自認為對菅有福也算了解,也算有吸引力了,就等著水到渠成了,所以也就說漏嘴了。
不過她糾結是唐揖這邊怎麼辦?萬一菅有福有意,自己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答應了唐揖才幾天啊,不過女人韶華易逝,現不爭取將來恐怕沒有機會了。
靠,還真萌動了?唐揖看著蘇玲卿模樣。
切,你是怕人財兩失?玲瓏後悔帶唐揖找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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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有福匆匆趕到裕城郊外。
今天梁一德到圍箱這邊去裝魚,他不僅僅買金魚,還幫著二黑賣野魚,二黑圍箱加大密度使用飼料之後產量很大,梁一德就聯系了一些食堂和飯館,經常來運魚,唐揖五萬資金現是周轉起來了,很就要收回成本了。
山雞幾個手下,輕傷山雞帶領下已經半道截住了他,將他帶到了一處廢棄磚廠。菅有福開著一輛豐田一個混混帶領下直奔磚廠而來。
這時,一個身影從一處蘆葦叢中探出身子來。正是唐毅,他原本漁場這邊等著梁一德,卻一直不見就出來找,正好看到梁一德落入山雞手里,就跟蹤而來。本來想走回去報警,卻發現一輛汽車。等一等,就等來了一條大魚——菅有福。
菅有福下車,下意識就是往唐毅方向一看,菅有福卻是學過幾天風水,這要體悟,所以官感要比常人敏銳。
唐毅一看要糟,被人發現了,別和老梁一樣落入魔爪,趕緊閃,他拔腿就跑。
菅有福大喊,「山雞。」應聲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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