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春夢有痕
要死了嗎?唐揖腦子里一片空白,他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居然真的會直接下令射擊。(全文字更新八*零*書*屋)在槍響的那一刻,唐揖的心髒好像驟停了。
這時候玲瓏扁扁嘴,怕個毛啊,這家伙就會嚇唬人,小揖他不會殺你的。
可是槍還是響了。方葉展被當場擊斃。
玲瓏咦了一聲,還真的死人了耶。這個家伙是最高軍事法庭軍法處的處長,看樣子他殺軍人是可以的,怪不得,喵——
「我宣布,原部隊宣傳部上尉軍官方葉展違反軍法條,和第條,被執行軍法。其余從犯一律開除軍籍黨籍。」二毛三說完就隱身到黑暗中。
在唐揖看不清他的臉的時候,唐揖听到他說了一句,「你最好把照片交給我,不然我也不好交差,回去給嵐嵐打個電話,我會再來找你的。」話音越來越遠,就如同漂浮在空中一般。
玲瓏又哼了一聲,裝神弄鬼,會一點點道術就這樣顯擺。
上校的人馬如同退潮般很快就消失了,連同癱軟在地的中尉和腦袋開花的方葉展。站在路燈下面的四個人都好像做夢一樣。祝建梁喃喃的說,「就這樣結束了?」
這時一位軍分區的軍官過來,「諸位請到招待所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學校會來人接。」
四人渾渾噩噩的跟著到了窗明幾淨的招待所,一人一間,可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進入了唐揖的房間,甄臻美是被唐揖扶著走的。這個工作本來唐揖讓祝建梁做,可是祝建梁說自己的腿還是軟的。
「我們是不是沒事了?」祝建梁問。
唐揖點點頭,「應該是這樣的,你們兩有沒有被打或者被審訊啊?」
祝建梁苦著臉說,沒有打,就是兩名憲兵一動不動的看守著他,他又饑又渴,被嚇到了。葉兼瑜就被關了黑屋,也沒有人打她,倒是被幾個兵接二連三的從小窗里看,看的她發毛了。
說著,葉兼瑜刷的就進去衛生間了,門也不敢關,唐揖和祝建梁就在外邊听著水聲,好不尷尬。
兩人走後,唐揖才開口問甄臻美,「甄姐,你還好嗎?」甄臻美搖搖頭,直接把軍大衣拉開來。
觸目驚心的傷痕,一道道就象復耕的田地一般布滿了整個身軀。唐揖看著那些青紅的指痕掐痕,看著甄臻美潔白的肌膚,看著那些被揪掉毛發的地方隱隱的血伽,怒不可遏。
「是他干的?」唐揖用手指肚慢慢撫過那些傷痕。說著唐揖拿起甄臻美的手擋住關鍵部位,然後拍了幾張照片。
唐揖看她有些驚慌,柔聲的說,「軍隊需要證據。」唐揖接著摟過甄臻美,「心若安傷即好,雨會過天會晴。」
隨著唐揖的手指劃過,那些傷痕慢慢變淡,慢慢消于無形。甄臻美感覺到那絲絲的涼意在身體表面蔓延,很快那些地方便女敕滑如初,她驚奇的看著唐揖,「你怎麼做到的?」
「我告訴你,你我相遇就是天意你信不信?你如果相信,那麼我可以撫平你的所有創傷也是天意了。」玲瓏點頭稱是,果然大叔是要磨礪的。
甄臻美的雙眼已經迷離了,她的身體產生了極大的舒服感,隨著手指觸及那些敏感地方,甄臻美的心理上已經對唐揖完全敞開,好像這是很自然的動作。她的身體開始出現回應。
從那些點點的肌膚顫抖到一些地方變紅變熱變激動,甄臻美不自覺的扭動起來,發出一絲絲的低吟淺唱。
不用這樣敏感吧,這讓老衲怎麼把持得住啊,阿米豆腐,女施主要淡定。唐揖的手指也開始顫抖了。甄臻美現在就是一個情竇初開,花朵綻放的美麗姐姐,她媚眼如絲,柔美的手臂象蛇一樣纏住了唐揖。
「甄姐,你這樣我不好再弄了。」
「弄嘛,你弄得好心慌慌的,不過好舒服,我要你把這些傷全部弄好。」她嬌聲細語的說著,就像個要糖吃的小姑涼。真是要命,可以想見幾年後她熟透之後會怎麼的萬人迷。
「還有哪里?」唐揖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還有背後。」甄臻美月兌下大衣,轉過身體,趴下,讓唐揖看她的背後,接著她把著唐揖的手放在自己的屯部上,「還有這里,和那里。」
唐揖噗的一下沒有忍住,鼻血就下來了。甄臻美已經翹起了屯部,渾圓的嬌俏圓弧就在鼻子前,幾乎可以聞到微微的香味,清晰的可以看到那些小褶皺,那些小卷毛,那些小隙縫,那些小肉瓣。
唐揖的手指幾乎在本能的指使下撫過那些傷痕,在這些地方方葉展顯然是用了大力的,唐揖也不敢問,方葉展是不是進去過,按說他應該沒有能力的,可是他這樣折騰是怎麼玩的?不會玩壞了吧?
甄臻美將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全部展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很害羞,不過心里又有一絲期待,希望他可以幫自己,並且不要嫌棄自己,甚至喜歡自己。
真是不要臉,可是要不要臉不很重要了,自己被那個壞人侵犯過了,真的刺進去了,雖然只是手指。甄臻美感到很羞恥,她嚶嚶的哭起來,「他把我弄破了,那里可以弄好嗎?」
唐揖嘆口氣,「不行,只能弄干淨,不能完好無缺了。」上次冬冬也是這樣,破皮的地方可以用水霧修復,可是破口太大無法完整是真的,只能看起來像原裝的。
說著唐揖把甄臻美抱在懷里,在她耳邊親吻著,「甄姐,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今晚就如同一場噩夢,已經過去了,懂嗎?你還是一個好姑娘,誰也不能輕辱你。」
說著唐揖用手指伸進去,慢慢的讓水靈力延伸出來,侵入她的創口,清洗修復著。應該是基本上修復了,看起來就象本來就是那樣的。水靈力刺激著甄臻美,她的身體不斷的挺起,唐揖的手指只是覺得越來越粘稠。
難道這樣也能夠到頂點?唐揖感到手指被吸吮住了,有點拔不出來了,唐揖忍不住親吻甄臻美的臉頰,甄臻美突然轉頭過來捧著唐揖的臉,一下子吻在唐揖的嘴上。
這是初吻嗎?唐揖還沒有來得及品味,就听到甄臻美壓抑著自己,抱緊了唐揖,啊的叫出聲來,同時唐揖感到手上被噴到了。這種感覺還真是美妙,可惜不是用小唐揖去感覺的。
&——&——&——這是銀蕩的分割線第一次出場請多關照——&——&——&
就在唐揖和甄臻美自我療傷的時候,軍營旁邊的裕江深處慢慢游過一條巨大的黑魚。
就在二黑從濕地深處潛伏地溜走的時候,坐在濕地蒿草叢中的一個瞎眼老頭,突然瘋魔的狂叫,「你終于出現了,我知道你在這里。」他用鼻子一個勁的嗅著空氣里土腥氣。
在確定之後,瞎子蠻橫的直線行進著,他要盡快追蹤到二黑的氣息。他的手中握著的一支烏黑的木拐沉沉的敲擊在地面上,飛快的點擊,一旦遇到松軟處,瞎子便會騰躍起來,木拐在地上亂點。
他在借力,哪怕是一片小小的蘆葦葉子,哪怕是一片浮萍,哪怕是一片草睫,他都可以借力躍出一兩米的,這樣他在濕地幾乎是如履平地。
二黑是感受到唐揖受到了危險才從濕地的躲藏處溜出來的,等到了唐揖所在軍營外,他感覺到唐揖好像安全了,可是也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追隨而來。
二黑告絕到這股氣息很熟悉,也很久遠。難道是自己的仇人?二黑嘿嘿的笑了,千余年來也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了,好吧,來就來吧。老朋友相見總是要淚汪汪的。
二黑找到一處水草叢生的回流區,靜靜的待著,它的感知全開,很快就找到那個追蹤者,這時二黑找到了讓他心悸的原因。
原來是這個雜毛,這是一個道修,不過手法很狠辣陰險,一出手就是傷人性命的法術,二黑在混亂年代在外游蕩時遇到過此人。
這個道修當時還不是瞎的,就是因為看到二黑肆無忌憚的劫掠,于是產生黑吃黑的想法,就想著陰人。
可惜他遇到的是一個老妖怪,直接反擊,也虧得道修的師承很強大,一時不注意被打瞎了雙眼,利用獨門遁法逃走。這個隱秘只有道修的師門和一些同道知道。
這個道修之後就滯留宗門苦修希望報仇。而二黑也一直在想找到這個卑鄙的家伙,今日終于見到了。二黑嘿嘿一笑,繼續潛入水底,慢慢迎著瞎老頭而去。
在裕江一處沙灘,就在小外灘北面一公里左右的地方,這里後來建了一座跨江大橋。此時還是一處沙灘,汛期會成為島嶼,春冬時是空蕩蕩的。
老者感覺到老怪物在逼近,他站定在那里就好像一位重回戰場的老戰士,緊緊等待著敵人逼近。等二黑游到江邊的時候,他開口了,「來著可是老朋友?」
「狗屁的老朋友,要是老朋友你怎麼不光明正大的前來,還是老樣子喜歡偷偷模模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瞎子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哈大笑,好像平生的夙願得償。笑完老瞎子就哭起來了,那叫一個傷心啊,「老家伙,你是真的不想我嗎?我是想你想到要死了,這麼多年來,我每天都在床上想著你,念著你。」
二黑全身一抖,真心給雷到了。老瞎子繼續說,「你知道嗎?雖然沒有了眼楮,可是我還是日日夜夜想見到你;我雖然失去了光明,可是與你重逢,就是我重見光明的時刻,我期盼這一天好多年了,真的好多年。
多的我都記不得歲月是如何消逝,多的我的白發蒼蒼,多到我的身軀蒼老,多到我已經不再擁有男人的功能,可是我無悔,我就想與你重逢,我想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奸笑。
你的一爪子讓我抱憾終身啊,我的小師妹嫁給我的師叔,我喜歡的寡婦跟著村里的小木匠跑了,我親愛的師傅喜歡上了三師弟。這全都拜你所賜,我今天要全部討回來。
我要殺你全家,玩弄你家的小妖怪,不管男女,我要爆的菊花,不論死活,我要挖你的眼楮,砍光你全身的突起物,剝你的皮做一身彩衣,我要煉你的油,涂滿我的白發,我要拔你的骨頭做一把新的手杖……」
「瘋子,你自己yy吧。」二黑龐大的頭顱甩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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