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冬冬突然掙月兌唐揖的懷抱,跑了出去。
唐揖跟這過去,就看到冬冬在街上彷徨四顧。「怎麼啦?」
「雪雪,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個人,像是雪雪,她應該在滬江啊,難道今天沒課有跑回來了?」
唐揖也四周看了一下,還真沒有看到雪雪,「算了,就是她回來又怎麼樣?她這麼大了還用你管著啊。」
冬冬搖搖頭,「我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雪雪有男朋友了?」
「不知道啊,她沒有說過。」
「那就是了,要是她覺得可以說了,會帶回家的啊。說不定你回去家里,她就帶著男朋友在呢。」唐揖笑著和冬冬找車回去榮莊。
晚上餓著肚子在公交車上挨著,唐揖決定再到滬江就去買一輛桑塔納。這個車已經在華夏賣的不錯了,就是貴了一點。好在現在的核心件還是進口貨,質量是不錯的。
唐揖不知道他們走後,雪雪的身影就出現在不遠處,雪雪身邊的男孩子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高大英俊,一身的行頭很不錯,他和雪雪在裕城玩了一天了,準備去看晚場卻看到唐揖和冬冬。
要是平時雪雪就出來趕人了,可是今天她自己帶著男人,所以只好躲起來了。
男人的聲音很好听,「那個是你姐姐?」在雪雪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楮里冒出一股銀邪的光芒。
冬冬比起消瘦的雪雪,要豐滿些,看著要溫柔些,比雪雪要更加吸引人,要是兩個女孩在一起就更完美了。
回到家。梅青已經在家里。問過唐揖之後就去熱飯菜了。
唐欣怡這個野丫頭有和蔓蔓兩個窩在一起,現在唐揖已經住到了後面一間,唐欣怡住在原來唐揖的那間隔斷里。小丫頭把房間里的擺設全部重弄了。倒是像模像樣的小閨房了。♀
兩個女孩子有時候就一起睡。
听到唐揖回來,唐欣怡過來拉他,「哥哥,快來。」
「,什麼啊?哥哥還沒有吃飯呢。」
「哥哥,我們有一個驚喜給你看。」
果然蔓蔓也在。「哥哥,你看我們有一種新的金魚。」
唐揖驚喜的看到這是一條有條紋的金魚,是一條退化的球形金魚,不過退化的同時鱗片有了變化,本來是花斑的地方居然出現一個模糊的字。
這是怎麼弄的?
難道是異變?
「哥哥,我厲害吧。」唐欣怡搖著她可愛的小腦袋。
唐揖抱過來,親親,「告訴哥哥,你怎麼弄的。」
「嘻嘻,哥哥臉上好油。」唐欣怡逃走了,「我看這條魚很想丑小鴨,別的魚都不理她,所以我就給她說話,告訴她不要傷心,我會幫她的。」
蔓蔓說,「拿鉛筆畫的。」
「不是吧。」唐揖輕輕撈起來,用手擦擦還真的能夠擦掉。唐揖笑倒打跌,這樣的辦法只有小姑娘才能想起來。
「壞哥哥。這樣小花要被淘汰的。」唐欣怡扁扁嘴,幾欲哭出來了。
看兩個小蘿莉趴著看搪瓷盆子里的金魚,唐揖覺得這個想法倒是不錯。著一盆魚本身就是淘汰下來的,被二黑送給她養著玩的。
這個跟紋身是不是差不多?唐揖想著飯也不吃了,拿出空間里的銀針就過來試試,「你們不要動啊,我給金魚弄個字上去。」
看著針好長,蔓蔓嚇退了兩步,唐欣怡倒是不怕針,「小花會不會痛啊?」
「哥哥保證小花不痛。」唐揖說著就用銀針連續刺出一個福字,同時用生機和水靈力注入銀針,金魚還是有些承受不住,等到放回水里之後,小花已經不怎麼動了。
「哥哥,你那小花扎死了。哇哇」小蘿莉哭起來了。蔓蔓看著唐揖的長針,也忍不住要哭出來了。
「,沒有哎,你看它活著呢,就是有點不舒服。」
「真的。」小姑娘還是挺好騙的。唐揖走出去吃晚飯了。
才吃幾口,電話響了,梅青說,「趕緊接,是個外國人。」
外國人呢?「是洛倫佐嗎?」唐揖接起電話就問。
「親愛的唐,總算找到你了。」
「有事嗎?」唐揖就知道沒有好事,估計又是酒。「要是酒的話,我這邊只有白酒了。」
「親愛的唐,我需要你的幫助了,請不要急著拒絕我,听我說……」洛倫佐的聲音很急切,有點語無倫次。唐揖听了一會才搞懂。
原來高盧國的以為貴客明天要蒞臨滬江,本來萊茵餐廳有好幾瓶好酒的,可是那天品酒會楓丹白露山莊的老板拗不過當晚的一些貴人的面子,酒都拿出來顯擺了,一時好酒都沒有。
洛倫佐不敢去向喬琳娜夫人討要兩瓶拉菲1787救急。只好打電話給唐揖了。
唐揖不同意,洛倫佐最後答應了好多條件,唐揖才松口,答應賣兩瓶的好酒給他。不過要洛倫佐答應在山莊的中西餐廳試著賣西嶺酒廠的酒,還附贈貴賓卡啥的。
唐揖其實本來想著明天在去一趟滬江,帶著冬冬去見見世面,同時和謝雨商量一下冬冬的安排,主要是談建一家合資企業的事,這個要謝雨同意。
有吃了幾口,蔓蔓就和唐欣怡端著那只盆子出來了。
「干嘛去啊?」唐揖急忙問。
「我們要把小花弄回水缸里去,讓別的金魚羨慕她,和她一起玩。」唐欣怡堅定的說。
唐揖過來接過來,他知道唐欣怡也是這樣沒有陪她玩的過著幾年,感同身受,于是唐揖輕聲的說,「哥哥會把這些魚都變成有字的魚,你們找二黑大叔,再撈幾十條過來。」
當晚唐揖就弄出來幾十條,各式的有字魚,這是風水魚,唐揖想在滬江的超市搞個風水陣,正好用的上。
第二天,唐揖就帶著五條魚,分別畫著「福祿壽喜財。」還有早早就過來的冬冬,一起去乘火車。
沒等進候車室,就看到兩個精壯漢子,其中一個瘦長條子直愣愣的沖著唐揖走過來,「這位仁兄,你身上有妖氣。」
狗屁!唐揖白了他們一眼。左邊一個矮墩墩的家伙,四十多歲模樣,眉毛很長,眼光凌厲,臉黑黑的,闊嘴大鼻,很有些凶相,甕聲甕氣的說,「你不信?不出半個月你就會病魔纏身的,到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同樣四十上下的瘦長條子皺皺眉,不過他沒有再說神馬,看唐揖沒有反應,也只是瞄了冬冬兩眼就跟著矮墩漢子走了。
唐揖看了一眼他們走的方向倒是一驚,因為他看到了兩個不該在一起的人,居然一個是邱國章,一個是個瞎眼老頭。難道是二黑遇到的那個?
唐揖還沒有轉頭,就听見邱國章拱手行禮,「兩位師叔,這邊請。」
而那個老頭居然在空中嗅了一下,然後詭異的沖著唐揖的方向笑笑。
唐揖連忙帶著冬冬走開。雖然走開了看不到他們了,但是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已然還在。
難道邱國章也有這種宗派的背景,那麼在看到盧雪琴被秘法控制神魂的事情就可能是真的,可能就是邱國章干的。真是禽獸。
難道這些門派可以隨意對普通人用法術嗎?
這個瞎眼老頭要是就是二黑的死對頭,那麼倒是個麻煩。他們和邱國章在一起雖然不足懼,不過邱國章這個人很不好對付。
唐揖的好心情頓時消失全無。
冬冬突然拽緊了唐揖的胳膊。
唐揖順著冬冬的視線看去,就看到雪雪一身藕色的連衣裙,非常時髦的站在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身邊,半依偎著他。
原來冬冬昨天沒有看錯。
冬冬和唐揖已經被雪雪看到了,雪雪頓了頓,直接過來,冷著臉說,「冬冬,你到這里來干什麼?」
冬冬看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正好在看她,可是眼中灼灼的,冬冬不喜歡,「你怎麼在這里,不要上學嗎?」
「我問你呢,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雪雪厲聲說到,「你老是跟著這個壞小孩鬼混算什麼意思,他害你還害的不夠嗎?」
說著雪雪用厭惡的眼神死死看著唐揖。
唐揖就郁悶了,老子又沒有怎麼樣你,搞什麼,用這種眼光看著老子,再看咱也不管親戚不親戚,打你一頓再說。
也許是看到唐揖眼中都是威脅的味道,雪雪虎著臉故意挺挺胸,把那個男人拉過來了。
「他是誰?」冬冬不悅的看著雪雪好像在比著唐揖和那個男人。
「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從滬江回裕城玩的。你不會是跟他去哪里吧,不許你去。他不是好人。」
冬冬臉頓時就黑下來了,「你昨晚睡哪里的?」
雪雪突然被冬冬問住了。唐揖一看,壞了,也是情竇初開,調著蜜和著糖,粘著掰不開了。昨晚肯定開房在一起了。
唐揖這時才仔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器宇軒昂,不過骨子里好像少點什麼,很空洞的感覺。唐揖的神識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是很多很多的貪念。
唐揖在心底慨嘆一聲,好好一顆白菜會豬拱開了,現在是泡菜了。
唐揖在冬冬耳邊說,「你現在管已經晚了,走吧,她是大學生,應該有自己的判斷的。」
冬冬的眼楮里充滿了愕然,雪雪看唐揖在冬冬耳邊說小話,就知道在說她的壞話,她沖過去,「姓唐的,不要以為你家有點錢,家里有個鎮長的親戚就纏著冬冬。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唐揖拉著還不想走的冬冬,隨後丟下一句話,「我得逞不得逞的你還管不著,你自己被人得逞了吧。」說完就上了車。
那個男人拉著快氣瘋的雪雪上了另外一個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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