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條羊腸車道上,被那如長龍般的路燈給照都通亮,夜里,白天的灼熱漸漸被夜風吹散,染上了一抹微涼。
那輛行駛在那車道上的越野車內,冷軒寒就這樣淡淡的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夜景,腦海里閃動著上車前她替他戴軍帽的情景,望著窗外的黑眸悄然的掠過一抹暗沉的流光。
她,這是想適應他妻子的身份嗎?
想到這個可能,冷軒寒心里微微泛起一抹陌生的感覺,其實,他真的不太喜歡月兌離自己掌控的事情,但是,今晚的事,卻讓他不但不感到反感,反而有了點眷戀。
這樣的發展,真的好嗎?
雖然他們兩人已經領了證,但對于他們來說,他們的接觸其實也不多,要說感情,兩人都是屬于比較淡薄的,想要愛上,不容易,但一旦愛上,那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是……
他這是怎麼了?從上車後,腦海里那畫面就沒停過。
沒想到他活了三十年,這個時候居然也會像個女人似的,居然在想一些有的沒的……
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意,俊逸的臉上在那笑意下,微微的柔和了下來,比起先前一直的嚴肅沉默,現在的他,似乎又再次回到之前那個邪魅不正經的模樣。
「少將,您在笑啥呢?」坐在前頭的小海子,晃悠悠的轉過頭,看著坐在後座上的男子,也忍不住裂開一口白牙的笑了笑問道。
冷軒寒聞聲轉頭望了過去,看著前頭那笑得一臉詭異的小海子;「怎麼?我笑了很奇怪嗎?」
「不是笑得很奇怪,是今晚,您笑得跟平時不太一樣,就好像……那些啥文藝的詞句俺也不會說,就是很溫柔的模樣,好甜蜜的感覺,呵呵!」
溫柔?甜蜜?
冷軒寒聞言的俊眉一挑,這個詞怎麼會出現在他身上?
「不信您問小麼,他從剛才就一直偷看您呢小海子見他似乎不相信的模樣,頓時伸手踫了踫駕駛位上一直偷偷從後視鏡偷看的小麼;「小麼,你說今晚少將是不是笑得很不一樣?」
小麼沒好氣的白了眼身旁總是將他拖下水的小海子,不過,見後座上投來的視線時,倒也點了點頭的說道;「是啊少將,您剛剛真的有笑得很溫柔,跟在您身邊那麼久,我也是第一次見您這樣笑
「呵呵,有嫂子的滋潤,少將當然是很甜蜜小海子莫名的笑了笑,那憨厚的臉上似乎多了點曖昧猥瑣的感覺。
小麼掃了眼他那表情,頓時白眼掃了過去;「行了行了,你當少將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帶顏色的,為了今晚的演習,少將連洞房花燭夜都給犧牲了,你還好意思在這里說一些風涼話,好在我比你懂得會做
一听那話,小海子臉色一黑,扭過頭,瞪了小麼一眼;「你會做?p啊,就你弄那啥浪漫玫瑰床,那都已經過時了,俺的那新婚禮物才叫實在,那可是俺親身體驗過的,保準比你弄那個狗屁浪漫強得多
「去,你以為弄得神神秘秘的那就叫實在,說來說去,還不是那些猥瑣的東西!」
「放你媽的p,什麼叫猥瑣的東西!那可是俺老婆親自傳授要俺送給嫂子的御夫超性感睡衣,你……」
只見小海子那剛剛的大嗓音,頓時給禁住了,臉龐劃過一抹僵硬的轉頭看向了那後座上的某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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