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似乎對那姜湯也不太喜歡,竟然如此,也就不勉強了,怎麼說,他自己也是不喜歡那口味。
男人話說完,也就從沙發上站了起身,打算出去買些感冒藥回來。
然而,卻被身邊的女人叫喚住了;「大叔!」
冷軒寒低頭的偏看著身邊的女人,淡淡的應了聲。「嗯!怎麼了?」
田靈心抬起頭望著站起身的男人,視線微微一轉,瞄了眼他那只被燙紅了一塊的手背上;「你,難道就真的感覺不到痛?」
咦!
冷軒寒微微愣了一下,很顯然,一時之間有些沒想明白她那話的意思。
說完,田靈心又抬頭看了眼他,見他沒反應。
頓時,眉頭皺起,星眸眸光一掃,素手也就這麼一伸,頓時抓上了男人的那只大爪子。
微涼的觸感傳來,還沒讓冷軒寒低頭望去,手背上那有些火辣辣的手背,忽然傳來一痛。
俊眉霎時一蹙,低頭朝身邊的女人看了過去。
只見,那女人正一手抓著他的手,一只手正有些‘殘忍’的戳著他那被燙紅的手背傷口上。
這女人在干嗎?
「現在呢?還是感覺不到痛嗎?」田靈心皺起眉頭的抬頭望向正低頭看著她的冷軒寒,淡然的嗓音問道。
然而,這聞言的冷軒寒,卻頓時有些無語了。
「你說呢!」
這女人是把他當木頭?還是石頭人啊?這樣被戳著,怎麼可能不痛。
「那你為什麼還能若無其事似的,難道,你不知道這燙傷不處理,很容易起水泡的嗎?」
說著,田靈心這才放開了那戳著他傷口的手,也從沙發上站了起身,「等等,我包包里有燙傷膏藥,我去拿來給你擦擦
說著,越過他的徐然朝臥室里走了去。
冷軒寒望著那道走去臥房身影,黑眸中幽光為閃爍了一下,但當視線掃到桌子上那碗姜湯時,也就只能暗暗的嘆了口氣。
高大的身軀又再次的坐回了沙發上,拿過桌子上的遙控器,有些無聊的換著台。
「這藥膏對燙傷很有效果的,用上後,那燙傷的地方就回涼涼的,以後也不會留疤
田靈心從臥房里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只白色藥膏跟棉簽,說著,便挨著冷軒寒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男人身上有些疤有什麼,那才叫男人,這長期軍區訓練,冷軒寒身上的疤痕,當然也不少,對于這手上一點燙傷,實在是沒去在意。
可是,听到這女人語氣中含著的微微關心的意味,那心房的位置還是有了些暖暖的,深邃的眸子深處,禁不住的襲上了一抹柔軟。
男人,受再大的傷都能面不改色的咬牙挺過去,但是,在面對著自己女人的關心時,那平靜的心湖,還是忍不住的動蕩了一下。
其實,冷軒寒絕對是屬于冷情的男人,二十九年來,所見過的女人千千萬萬個,卻沒一個能讓他心動的。
唯一,能讓他產生一絲憐惜的,也就只有身邊的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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