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其實是今天一大早被電話鈴聲吵醒地。♀(八&零&書&屋。書更多,書更全)
是的一大早,周末早上五點。
黑子的起床氣也是很嚴重的,但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是他名義上的上司——白鳥泉真。
她讓黑子半小時內趕到離他家最近的那個m記,只能早不能晚。
黑子立刻就清醒過來了。
刷牙洗臉穿衣連早飯都沒有吃就飛奔至m記。
白鳥泉真已經很體貼地幫他叫了m記的早餐套餐,還把咖啡換成了香草女乃昔。
事實上,自從千葉冰蝶的事情過後,不像神無謙燁一般一付功成身退的樣子立刻轉學,白鳥泉真還是呆在了帝光,只是在學校兩人一直裝成點頭之交,私下卻即使沒有什麼公事也保持著一定的聯系。
每次白鳥泉真緊急叫他總是沒有好事的。他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看看這張照片。」白鳥泉真遞過來一張女生的照片。
黑子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他帝光時期觀察過的一個女生。
「這個叫鈴木美紗的女生在帝光畢業後考進了秀德,一周前和綠間真太郎表白過,被拒。之後就有些精神不太正常,今天早上3點她從家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就出門了,從方向上可以判斷就是綠間真太郎平時從家里直接去幸運星小屋的那條路。
黑子的神經立刻就繃了起來。
「你不用擔心,綠間真太郎一直是早上7點看完晨間佔卜才會出門,十年如一日現在你先吃完早飯再趕去時間上還是來得及的。」
黑子現在哪里還有什麼心情吃飯,胡亂吞下了一個漢堡後就想直接往外沖,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問了白鳥泉真。
「今天是同在東京的綠間君所以我趕得及,如果換成是在京都的赤司君神奈川的黃瀨君或是秋田的紫原君呢?
白鳥泉真沒有急于回答他的問題,她只是平靜地看著黑子,問他「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叫你去嗎?」
黑子愣住了,他當然猜得到白鳥泉真既然能派人跟著鈴木美紗手自然下不可能沒有人,那為什麼一定要叫毫無準備的他去呢?
「我當然可以叫別人去,只是別的人他們是只顧完成任務的,也就是說類似綠間真太郎一樣的人即使受點傷他們也完全不會在乎,因為受了傷而不能參加籃球比賽什麼的他們更覺得是小事一樁。♀我知道他們都是你關心的人所以我還是盡量讓你來處理。而除非你實在是趕不上了我也只能叫別的人去處理了。」
黑子的心一下子變得沉甸甸地。
剛進高中那會兒,他確實想過以後如果奇跡的大家身邊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應該怎麼處理,隨即安慰自己白鳥泉真手下也會有別的人,以前之所以都叫他來觀察處理是因為他們處在一個學校比較方便,現在不在一個學校了應該索性就叫別的人去辦了吧。
到時候他反而樂的輕松而且也未必會有什麼事啊,像初三那年千葉冰蝶的事後他在這方面就一直很輕松的。
他唯獨漏了一點︰他會為奇跡的大家受的一點傷憤怒、擔心、緊張,其他的人不會,一個陌生人受了點需要幾周或是幾個月才能恢復的傷又怎麼樣,日子不是照常過嘛。
「還有一點,如果是事態緊急地話我會先打電話給你,那個時候可能你在上課、訓練、比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你沒有接電話或是不方便出來的話,我就會交給別人辦。」
上課暫且不說,練習和比賽時他的手機都是放在櫃子里的!
難道每當練習或是訓練時他都要擔心奇跡們有沒有踫上什麼不好的事嗎!
沉默,還是沉默。
「我還是先去救綠間君了,有事我們之後再討論吧。」黑子心慌意亂下自然也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解決,先走一步是一步了。
好在在和綠間君的對話過程中,他突然有了個靈感。
在當晚和綠間君分別後他馬上給白鳥泉真打了個電話「喂,是白鳥桑嗎,對是我,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沒錯我想要的就是那個!我們出來再談吧。♀」
「給阿哲,你要的東西。」對于黑子想要的關于那些和奇跡有關的女孩資料白鳥給的出乎意料的痛快。
「白鳥桑,這些資料都是可以隨便看的嗎?」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啊,這本來就是你工作可能會用到的信息資料啊你要看的話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的呀。」
「……你之前沒說過啊。」
「你也沒有問過我啊。」
「……我問了你才說嗎?」
「是啊。」
所以說多溝通才是解決問題的橋梁不是沒有道理的。黑子默默反省著。
他默默翻看著那些資料,值得高興地是︰當初帝光的5個女孩,一個因父母出國工作也被帶到了國外,她當初本來死活不肯的是被父母強行給帶出國;一個是父母做生意失敗沒有選擇只能和父母一起回老家;再去掉今天解決掉的那個突然爆發變成危險人物的女孩這樣就剩下了2個了!
這兩個一個去了……
黑子看到這停住了,抬起頭很誠懇地看著白鳥泉真,指了指手中那頁女孩的照片,「白鳥桑,這個女孩都已經成為了跟蹤狂難道還不需要采取什麼措施嗎?!」
「阿哲,你還不了解這個社會。」白鳥泉真悠然地喝了口咖啡,「跟蹤狂什麼的太平常不過了。
舉個例子,如果把所有的跟蹤狂都關進監獄關個一年半載的,那監獄的數量早就不夠了!」
好吧,長見識了。不過為什麼你每次舉個例子都舉得那麼嚇人?
「再說了有些跟蹤狂不過是跟蹤跟蹤,順便收集些對方用過的垃圾啊什麼的,再過分的事他們其實是不敢做的。」
等他們哪天敢做了就來不及了!
算了,他也不想這世上到底有多少跟蹤狂,處理眼前的那個就夠他操心的了。
還有一個是……
黑子的瞳孔一縮,把所有的內容又仔細看了一遍,隨即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放下了手中的那頁資料。
「謝謝你白鳥桑。」收起了這些他最需要的東西,黑子真摯地表示著對白鳥泉真的感謝。
「你不用謝我阿哲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白鳥泉真慢慢喝著咖啡,低著頭地她讓人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麼「你願意為之那麼勞心勞力的人還真是幸福呢。」
黑子苦笑,他們是很重要,他也分不清到底誰對他是最重要的。
唯一只知道的就是︰他們都很重要。
這樣想著,他又一次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喂是黃瀨君嗎,是我,黃瀨君明天有空嗎有的話能請你……」
說完了該說的話,他果斷按了掛斷鍵,終止了某黃瀨犬對他耳朵嘰嘰喳喳的摧殘。
明天又不能休息了啊……
對黃瀨來說今天的周日是這樣開始的︰7點起床刷牙洗臉做保養,吃完早飯後就開始整理房間,看看時間快到了就換了身尋常家居的服裝,8點45分出門,8點55分到達在附近的便利店,轉了1圈買了本最新的雜志和幾罐飲料就回了家——看樣子是打算在家里度過周日。
等鎖好了房門,黃瀨臉上帥氣溫和的笑容立刻被又二又蠢的表情所取代「小黑子小黑子你是不是原諒我啦專門從東京過來過來看我還玩的那麼有情趣,嗷嗷嗷小黑子這個見面方法好有趣下次我們也來玩吧……」
說是這麼說,黃瀨當然知道黑子不可能無緣無故讓黃瀨這樣做︰黑子昨晚打電話讓他今天9點準時到離家最近的那個便利店,如果看到了他要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的樣子隨便買點東西回家,他會利用存在感跟在他後面的。
這樣的方式很容易讓黃瀨聯想到——小黑子知道他被人跟蹤了。黃瀨眯了眯眼,如果是那樣那小黑子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這事和小黑子有關?
黑子自進屋就把房間里的窗簾拉上了,房間里一下子變得陰暗不少,然後他轉過身用那雙大大的水藍色眼楮就這樣盯著黃瀨看,黃瀨被萌的受不了,直接撲了過去狂蹭,「嗷嗷嗷小黑子身上好舒服我終于又一次蹭到了小黑子上一次單獨和小黑子在公園里都沒有想到要好好蹭一把小黑子……」
黑子這回倒是沒有直接推開黃瀨,相反他在黃瀨狂蹭他的同時一直在輕拍黃瀨的背部。
第一次被黑子那樣溫柔以待的黃瀨反而感到不安了。
這絕逼是被虐習慣的節奏。
但再不安黃瀨1秒也不想離開小黑子的懷抱。
如果可能的話,他死都想死在小黑子的懷中。
「黃瀨君」黑子從進了黃瀨的公寓後終于開了口,「黃瀨君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嗎?」
黃瀨身體一僵,果然是和這個有關。
對于自己被跟蹤,黃瀨不是一點都沒有感覺的。
只是對方也不是每天會跟蹤,他告訴過經紀人,也考慮過報警,只是好像沒有多大的成效。
雖然他對于被跟蹤這件事也感到了苦惱和焦躁,但到底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跟蹤了,要說有多擔心倒也不至于。
只是在黑子面前的話——,黃瀨從黑子懷中抬起頭眼淚汪汪地說,「小黑子怎麼知道的,我最近都差點不敢出門了,告訴經紀人好像也沒有什麼用,我該怎麼辦呀?」
如黃瀨所料,黑子的眼神越來越柔和,「黃瀨君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可是我還是好怕啊。」
黃瀨哭起來還是很好看的,不管是梨花帶雨地哭,還是被欺負地汪汪直哭。
黑子覺得也許這才是他為什麼一直喜歡欺負黃瀨君的原因。奇跡多是為了減壓,他嘛大概還是帶了點喜歡看到黃瀨君哭臉的原因。
其實黃瀨君真的挺好看的……尤其是哭起來的時候。
黑子從來沒有告訴別人的是,黃瀨君在輸給了城凜時哭的樣子讓他產生了一種麻麻地、心痛的感覺。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他看到黃瀨君的哭臉只會開心的。
現在想想,可能是黃瀨君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真哭過吧。
因為沒有感受到黃瀨君的悲傷,所以自己也不會傷心呢。
如果自己喜歡黃瀨君的話,一定管這個叫做「愛他就欺負他。」
「黃瀨君,」黑子堅定地對他說,「被跟蹤狂跟蹤了這件事一定要盡早處理,不能總是拖著。」」……可三翔」刀巨……」我剛剛看到跟蹤狂了是以前帝光的學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是海常的學生,的幫助嗎,如果你說一聲需要的話,黃瀚君你很危險!所以黃瀚君你告訴我你需要我我們今天就搞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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