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薇,你別老揪我臉,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調戲我這種花樣美男,丟不丟人。」凌小受第八次躲開陸若薇伸過來爪子,抓了抓被她弄亂頭發。
陸若薇抿著嘴角,咯咯笑著「凌小受,你喜歡小孩嗎?」
「小孩?不喜歡,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煩死了。」他也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了個小鏡子,對著小鏡子一頓臭美。
陸若薇一把搶過他手里小鏡子「照什麼照,難不成有約會?帥麼?」
「陸若薇,七年前我好想就告訴過你,老子喜歡女人!」
「呵呵」
「你呵呵個屁啊,老子喜歡女人,要不要試一試!」韓凌歌討厭別人說他喜歡男人,他不就是長……長白淨些麼,漂亮些麼。
「你敢嗎?容崢會閹了你!」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說好听點就是個小情人,我哥是要娶周心雅。」他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陸若薇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懊惱嗷嗷了兩聲「其實,我哥是喜歡周心雅,他對你……」
「我知道,情人嘛,凌小受你不用提醒我。」陸若薇拍拍他肩膀「你知道我是回來干嘛嗎?」
「干嘛?」
「周心雅婚紗,是我設計。」
「什麼?」韓凌歌咋呼出來,滿臉不可思議「那,心雅知道嗎?我是說,你和我哥關系?她知道嘛?」
陸若薇搖搖頭「你哥那麼寶貝她,怎麼會讓她知道?」
「陸若薇,你不能傷害心雅!」韓凌歌難得嚴肅「否則我跟你急!」
陸若薇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對著他一直笑著。
韓凌歌被她笑有點發毛「你……你笑什麼?」
「沒有什麼。」
韓凌歌好像掐死她啊。
「走了」容崢突然從她身後冒出來,攬住她腰,似乎有些不高興。
「好啊。」她歡暢聲音,讓容崢瞥了一眼韓凌歌,臉色加不悅。韓凌歌哆嗦了一下,沖著容崢呵呵笑著。
容崢把陸若薇帶到了他名下一處房產,位于城中央一處高級公寓,帝爵。
頂樓三十三層只有這麼一戶,大概兩百多平方樣子,五髒俱全奢華至極,卻少了點什麼。
對,是人氣,沒有一點家感覺。
「從現開始你住這里」
陸若薇視線流連客廳和開放廚房之間牆壁,確切說是牆壁上那副畫,那是容崢二十五歲生日時候,她送給他。
亞馬遜月光女神,世界上美蝴蝶。
「怎麼了?」容崢從冰箱里拿了一瓶礦泉水,一邊喝著一邊走過來站她身邊問。
「這個?」陸若薇指了指牆壁上蝴蝶壁畫。
「不是你送給我麼?」有什麼問題?
「我是說為什麼會這里?」她以為,他已經給毀了,他又怎麼會乎她送給他東西呢。堂堂容家太子爺,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怎麼會珍藏一副平凡不得了標本呢。
「我東西我家,難道有問題?」容崢不咸不淡說了一句,丟下陸若薇便去了浴室。
陸若薇坐沙發上一頓糾結,容崢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根本就玩她嘛,為什麼還會把自己送給他禮物珍藏。
余情未了?
容崢對她那里有情可言。
陸若薇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盤腿坐沙發上歪著腦袋一瞬不瞬看著,也不知道想什麼,大眼楮一轉一轉。
容崢圍了浴巾擋住下半身,頭發還滴水,流他胸膛上,誘惑難當。只可惜陸若薇並沒有把他放眼里。
被忽視容崢不樂意了,瞥了一眼牆壁上壁畫,目光森冷,想著改日一定要把這副破畫仍了。
板著臉把還沉思陸若薇抱起來放自己腿上,下巴低她肩窩,手里攥著她頭發把玩著。
「薇薇,這幾年你過得好嘛?」他找不到她,不管他用了多少辦法,動用了多少人脈他就是找不到她。
他好害怕,害怕她已經不了。
懷里小女人身體明顯一愣,目光從蝴蝶壁畫上移開,變得黯淡無光。好嘛?怎麼可能好。
她被丟法國,無依無靠,就連身上僅有現金也被人偷走。那個時候她還懷著孩子,為了孩子她什麼工作都要去做。
端盤子送外賣,她都做過。
一個華裔女人孤身帶著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好?
當,容崢不會關心。
所以她說「好啊,為什麼不好?」
容崢低眉看著陸若薇,如鯁喉,喉嚨翻滾,被她眼底底層所刺痛,他想伸出手遮住她目光,也確實這麼做了。
隨之而來是他吻。
「微微,都過去,都過去。」耳邊是他喃喃低語生,情深意切。
「容崢」陸若薇推開容崢,低頭不敢看他「容崢,我不做小三。」
容崢抓著她手指放嘴角邊輕輕問著「誰說要你做小三了?」
「你要結婚了,我可不就是小三?」陸若薇眼波流轉,似乎等待容崢說些什麼。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莫名抵觸。
「那我娶你。」
「呵呵,容崢你不會。」她說那般篤定,眼里一閃而過情緒吃痛容崢心底柔軟地方。
「微微……」
「我們晚上吃什麼?」
「……你做水煮魚好不好?」
「……好。」陸若薇轉身進了廚房,食材都是佣人送來,有一條鮮烏江魚,還有一些鮮蔬菜。
「你幫我殺魚吧。」
「好啊。」容崢緩緩一笑,神色有些恍惚。她是千金小姐,自然是是指不沾陽春水,那一次她心血來潮說要學做水煮魚。
味道……自然差要命。
可是她卻興致很高,每個星期都要做一兩回,苦便是自己。
兩個人廚房里打轉,互相合作很一盆熱騰騰水煮魚就出鍋了。
容崢看著紅彤彤一大盆水煮魚,拿著筷子手頓了頓。
「怎麼,不好吃?」
「沒有。」容崢不自笑笑,動了筷子大朵頤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