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羽隨即一愣，然後壓低了聲音，否定︰「沒有昂……我不知道……」
不對，她知道，知道的，知道那個一直在將魅血門重要資料傳給妖鬼幫的叛徒是誰。
知道那個把她們來中國的行蹤告知妖鬼幫的叛徒是誰。
知道偽造監控錄像把叛徒之名栽贓給紫薰的那個真正叛徒是誰。
都是同一個人，都是她。
冰羽知道，清楚，可她不敢點破，也不敢相信……
「別騙我傻瓜，」殘希灕抬頭，盯著冰羽的眼楮開口，「你不擅長說謊
冰羽別過頭，躲過殘希灕的目光，苦笑︰「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揭發她？那聖澤怎麼辦？」
一連三個反問句，讓殘希灕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那紫薰怎麼辦……？」
「你打算為了你徒弟，讓紫薰去死？」
「小羽子……別為了不值得的人去傷害你在乎的人
「那個女人，還沒有資格讓你這樣猶豫
殘希灕整整呼吸，淡淡地看著冰羽。
冰羽垂下頭，修長的手指曲著，緊攥在一起。
氣氛再度陷入了那詭異的沉默。
「我只有聖澤這麼一個徒弟……我不想讓他失去一個他喜歡的人……」
「我知道失去的痛苦……不想讓聖澤也受一次……」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邊是紫薰，一邊是聖澤，我都不想傷害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你說啊呵呵……」
許久的沉默之後，冰羽撐著腦袋，抑出幾句痛苦的呻/吟。
殘希灕眸光閃爍著，她可以感受得到，冰羽現在的無助與彷徨。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了，」抬頭用手臂擋住視線，殘希灕靠在冰羽肩上，道，「還有半個小時就到5點了，要去還是留，你自己選擇吧
冰羽愣了愣，想說什麼，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出口，氣氛三度陷入了沉默。
殘希灕起身，撩了撩頭發，看著冰羽輕笑，陽光打在那笑容上，迸發出無限耀眼的金芒︰「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麼，老子都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沒有人有資格傷你
寒冰羽沒有人可以傷害我愛著的你。
不管是誰，就算是希洛。
冰羽抬頭，唇角噙出一抹輕笑︰「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回法國吧
起碼，要把小橙子和薰美人的問題解決了對吧。
所以，徒弟，如果我那樣做了…想恨我就恨吧。
與此同時，正在 里啪啦敲著鍵盤刷地下城的安聖澤猛然感覺心髒一陣抽痛，痛得那般無法預料，令人窒息。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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