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臉上神色不變,依舊是一副謙虛求教的模樣,平靜的問道「羅師叔剛才看過這部功法,不知師叔有何見解?若是能夠得到您提點一二,那麼肯定會有一個極大的進步,萬望師叔不吝賜教。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羅如烈聞言這才收起了那種,毫不掩飾的貪婪和火熱的神色。小心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出言說道「林師佷的這部功法,真是一部難的煉體功法。其中的見解獨到真知灼灼,只是通讀一遍便使我大開眼界。」
「說來也是慚愧,這部功法之中的內容紛繁復雜,一時間我也難以理出個頭緒來。貿然的講出我的見解,恐怕會耽誤師佷對于這部功法的理解。」
林逍听到羅如烈如此一說,也是對于烏玉玦會給他一部怎樣的功法,而感到很是好奇。不過林逍卻是按捺住了心中的多余想法,剛才從羅如烈的一番言行來看,此人也不過是個私心頗重之人,完全不值得去信任的。
本著近而遠之的想法,林逍立刻出言說道「以羅師叔對于煉體方面的造詣,一時間都無法給我一些指點。看來這部功法真是極難修煉,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師叔是否感興趣。」
羅如烈一听林逍如此說,立刻就回答道「師佷有事就明講,師叔我願聞其詳。」本就心情不錯的羅如烈,對于林逍的提問自然是來者不拒。只要最後能得到這枚玉簡,那麼就權當自己做一番感情的投入了。
林逍看到羅如烈的神色再次變換,就明白了此人用了依照欲擒故縱的手段。本來是自己急切的想要得到玉簡,不過表現的卻是不慌不忙。如此一來便能穩住陣腳,也能把握住談話的主動。
林逍卻是不再想如此的交談下去,今天的這一切就當是林逍遇人不淑。本想著羅如烈一介武痴,沒想到其人也就是如此模樣。與這種人打交道守住自己的底限便可,只要保證了雙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一個完全值得去做的交易。
林逍立刻出言說道「既然羅師叔一時也無法體會到這部功法的奇妙,那就請師叔將這枚玉簡帶走。若是能讓師叔有所體悟,哪怕是對自身有任何的促進作用,便算是晚輩對于您剛才在山道上不吝指點的一番報答。」
羅如烈聞言心中歡喜不已,不過面上卻是不露聲色,甚至還出言拒絕道「師佷不比如此,這部功法既然是師佷修煉,我又怎好奪人所愛。只是一句提點完全沒有什麼他不了的,如此便要白拿師佷的一部功法,這可是萬萬不可。」
林逍心中冷笑「說的真是冠冕堂皇,若是你不要怎麼還把玉簡攥的比剛才還要緊上一分。既然不是白要那就留下點東西吧,可是你的兩只手絲毫不動,那就是想要白拿了。」
林逍在心里誹月復了幾句,便繼續將戲演了下去。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林逍站起身來對著羅如烈一躬身說道「羅師叔這可是嚴重了,今日前沒有師叔在歸真山道上的點撥,那麼如今我還會身負暗傷而不自知,若是等到暗傷集聚而發作,畢竟是凶險異常恐怕會對我的仙業大道有所阻礙。」
「而後若是沒有師叔將喬青崆擋住,恐怕今日晚輩必將被其羞辱一番。又怎能有出手教訓牙尖嘴利之人,恐怕自己必將會反受其辱罷了。」
「其三,方才和喬青崆的生死斗契約,還請師叔在我們對戰之日作為監督之人。另外對于阻止他人窺探的法陣布置,還請師叔從中為我行個方便。」
羅如烈覺得林逍說的三個道理,正中自己下懷。如此便可以堂而皇之的接受這枚玉簡,自己也不用再付出什麼東西。只需要給在自己的職務範圍之內,給林逍行個方便即可。
羅如烈喜形于色的一把將林逍托起來,口中說道「既然師佷于我如此投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關于斗技場之事你就放心吧,你只需要上場對戰便可,至于其它的事情我會幫你打理的。」
林逍要的就是羅如烈的這句話,只要是斗技場上能夠得償所願,收拾一個完全沒有威脅的喬青崆,林逍有十分的把握會站到最後。即便是喬青崆拼命也無濟于事,你取錢了能拼命難道我林逍就沒有底牌了麼。
沒了後顧之憂的林逍立刻感謝了一番,隨後羅如烈滿意的收下了玉簡,而且信誓旦旦的給林逍說,若是自己參悟出了什麼,一定會整理一份交給林逍。讓林逍不會白白的將一枚珍貴的煉體功法玉簡,拱手送給自己而後悔。
林逍呵呵一笑,順勢贊揚了一番羅如烈的高風亮節,兩人又分賓主落座。趁著羅如烈此時心情大好,林逍心中一動便向羅如烈請教了一些關于屏東山、雲明陽和這些石屋的一些傳聞。
羅如烈就在這間石屋中渡過了幾十年,若是這些石屋果真有什麼特殊之處,想必他也會略有察覺。能夠從羅如烈口中套出一些石屋的秘密,而且是親身的體驗,林逍便能給以後的尋覓方向做個參考。
羅如烈听聞林逍問到了此處,卻是灑然一笑。搖了搖頭之後便回答道「林師佷原來也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實話告訴你我選擇這石崖邊上的石屋,完全是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挑戰。」
「對于那些什麼化虛期在此修煉,便能增大進階丹海期的幾率,完全是嗤之以鼻。而且我就是個現成的例子,我完全就沒有感覺這里有什麼不同。」
林逍听了有些不甘心的繼續問道「那師叔是如何知道歸真山道有這等起效,竟然可以逼出身體隱傷這件事呢?」
羅如烈哈哈一笑回答道「原來師佷還是不死心,那麼我就告訴你吧。這件事我還沒有跟任何一個人提起過,那是我做夢夢見的。可不要這麼吃驚的看著我,歸真山道可以治療身體內傷,卻是我自己體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