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的玉牌傳來冰涼的感覺,林逍看著化作一個紅點已然遠去消失不見的雲映宇,還是覺得一切都來的太快了。請使用訪問本站。一回身林逍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石頭牌坊「既然雲映宇都沒有說什麼,這也就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了。」
林逍可以肯定自己肯定和這個已然倒塌的石頭牌坊,之間一定有一種冥冥之中的聯系。至于這玄機到底是什麼,明日面見雲映宇之後應該會有一個明確的答復吧。而現在林逍要做的就是登上歸真山道,回到自己的石屋中去。
林逍轉過已然倒塌的石頭牌坊,在一只腳踏上歸真山道的石階的時候,林逍卻是沒有邁步而上。收回了踏上石階的右腳,林逍心中似有所悟的轉過身來。朝著倒向了山道的石頭牌坊,深深的鞠了一躬。覺得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的林逍,這才轉身踏上了歸真山道,提起一口氣一路小跑的沖了上去。
不出一天已經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雲瀾宗外門弟子,已經得知了矗立在屏東山腳下,歸真山道入門位置的石頭牌坊塌了。不過到底是什麼塌了,不單單是破爛不堪的石頭牌坊,每個人心中的解讀似乎都完全的不同。
到了第二天,在石頭牌坊倒塌的消息再次傳播了更廣的範圍之後,一個徹夜站在石頭牌坊前的男修,出現在了這個消息之中。隨後各種傳言鬧得沸沸揚揚,一個聖宗祖雲明陽留下的石頭牌坊到底為何才會倒塌,傳出了不下十個版本的猜想和故事。
當然還有那些腦海中響起上師伯雲映宇傳音的修仙者,在他們言之鑿鑿的描述中,十幾個版本瞬間就變成了數十個版本。有些修仙者說自己親眼看見了雲映宇出手殺掉了那個男修,精確到了怎麼出手、血濺了幾尺遠、頭飛到了哪里。說的就如同身臨其境一般,就連自己完全不在場的理由,似乎都拋在了腦後。
不過這個牌坊倒塌事件的核心。林逍,如今卻是御器在半空飛行,目標就是幾十里之外的明陽山。這些四處紛飛的傳言,林逍一句也沒用听到。昨天拂曉時分林逍登上了歸真山道之後,就快速的穿過了殿前廣場、竹林,回到了石崖邊上的石屋中。
隨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房中,再沒有朝外面踏出一步。林逍的這種行為沒有引起雪兒和喬月姣的任何注意,因為林逍本就習慣沒事的閉關苦修,經常是十幾天都不出房門。
第二日卯時一過林逍便動身前往明陽山,昨日的事情並沒有對任何人透露。到明陽山和雲映宇見面的事情,只有他和雲映宇二人知曉。林逍御器在空中慢慢的飛行,懷著忐忑心情的林逍還沒有想通,到底雲映宇要找自己這個外門的小卒子,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辰時到雲映宇府地相見,幾十里的路程林逍若是全力飛行,只需要兩刻的時間便可到達。不過苦思冥想了一整天的林逍,頭腦中誕生了幾十種想法,被自己的胡亂猜測的打亂了所有作息的林逍,早早的就出門趕往明陽山,就是為了出門透一口氣。
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林逍這才飛到了明陽山的腳下。幾十丈遠散發著危險氣息的護山大陣,引得林逍干瞪眼的站在原地。林逍不敢再靠上前去了,那種森然的氣息讓他篤定,自己胡亂的沖上去哪怕只要再向前一丈遠,絕對會是瞬間尸骨無存的下場。
這個時候站在鎮內的兩個修仙者,對著陣外的林逍不斷的指指點點「怎麼會有一個外門弟子來到明陽山,不過倒是個機靈的。這個距離若是再上前幾步,估計鎖天大陣的無意一擊,就足夠他在床上趟割半年了。」
「李師弟說的對,也不知道他真是五感出眾,還是走了狗屎運。不過我們今日巡守山門,只要是雲瀾宗的修仙者,無論他來到這里到底是所為何事,即便是他就是來這里看看,我們都要循例問上一問的。若是無理取鬧的,出手教訓一下也就行了。」
正在林逍發愁如何進入明陽山的時候,大陣之中一個模糊,兩名身著紫衣的修仙者就出現在了眼前。幾個起落之後兩名修仙者就站在了林逍的身前,一個用手一指林逍「你是外門哪里的弟子,來到這里所為何事?」
林逍早就從二人的服飾看出來,這是雲瀾宗內門的師兄。兩人身上散發著不弱的氣息,看來應該是凝脈中期以上的修為。林逍連忙躬身施禮「雲瀾宗外門弟子,屏東山林逍見過兩位內門的師伯。今日我是奉了上師伯雲映宇的法旨,前來明陽山面前雲上師伯。」
林逍這時候一伸手,就將當時雲映宇拋給他的三角玉牌,托在了身前讓兩位師兄查看「這是雲上師伯留給晚輩的信物。」本來還有些倨傲的兩名紫衣弟子,看到林逍手中的玉牌,臉上微微的抽動了兩下,話語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滿臉堆笑的一個紫衣修仙者笑道「雲上師伯的信物自然是不會有錯。師佷快快請起,不比如此多禮!」另一個也是連忙開口「對對對,師佷前來明陽山面見雲上師伯,倒是我們怠慢了。趕快隨我們進入大陣吧。」
林逍將玉牌收進了袖口之中,跟著兩個紫衣的師伯走進了大陣之中。待到林逍有些尷尬的出言詢問,雲上師伯的府地的位置,倒是引得兩人面面相覷。不過還是耐心的給林逍指出了如何前往的道路,並且囑咐林逍那好信物玉牌,只在大陣形成通道中行走,切莫亂闖。
謝過兩位師伯之後,林逍便踏著山路走上了明陽山。待到走到了半山腰之上,這才月兌離了剛才的大陣,整個明陽山的景色也都出現在了眼前。這里倒是可以看見修仙者御器飛行,不過林逍這個外門弟子是萬萬不敢如此的,只能是快步的朝著雲映宇的府地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