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不救我我就會爆體而亡啊?小不點,別一副你吃了多大虧的樣子,你才那麼大點兒,我就是看你可愛親你兩口,你至于嗎?再說了,那可是我的初吻(雷克不會告訴薛夢琪解毒的事,蘭竹更不會告訴,所以薛夢琪不知道她的初吻早沒了)。吃虧的是我好不好?!」薛夢琪實在是不理解這只小猴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蘭竹和雷克也已經傻掉了,為什麼眼前這個明艷動人的女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呢?!要知道萬年魂獸化為人形大多是像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眼前這只靈猴要噬魂獸肯定是要化形了,而她竟然就那麼直接的親它,還在他們的面前親它,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是矜持麼?為什麼心里那麼不舒服呢,為什麼會想要變成那只該死的猴子呢?!
靈猴真的是有些怕了薛夢琪了,它在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坐下,然後對著薛夢琪說︰「你知不知道是我救了你呀?你怎麼就那麼粗心呢?你有雙魂,而卻只為一個魂契合魂獸,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契合成功了,你就會因為體內的雙魂魂力不均而爆體。」
「你說什麼?!」蘭竹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後怕了,怕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雙生同魂一起契合兩只或兩對相同的魂獸,因為夢國太子就是這樣契合魂獸的,琪兒是雙生不同魂,她的另一個魂有些特別,所以我怕胡亂的契合魂反而會給她造成不必要的影響,難道真如你所說的如果只契合一個魂,那麼那麼的危險麼?」
「等會兒,小猴子,你也和我契魂了?平等魂?」薛夢琪的眼楮死死的盯著小猴子。
靈猴被薛夢琪盯得毛骨悚然,她那是什麼眼神,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一樣。「我只是見不得噬魂的救命恩人就這麼沒了。」靈猴找了一個很蹩腳的借口,它活了好幾萬年了,它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人類契合平等魂。轉過頭看向那個滿臉自責蘭竹「雙生不同魂以前出現過,和雙生同魂一樣,必須得找到相應的魂獸一起契合。我剛才注意到…小。琪。在契合七彩蝶的時候,她身體里面的另一個魂輕微的波動,可是阻止契魂已經來不及了。就主動與小琪契了平等魂。好在及時,有驚無險。」
「你說以前也有過雙生不同魂的養魂者?」蘭竹很震驚…
「是的,在京哈大陸西北面,也就是你們三個國家所謂的禁地里有些隱世世家。那些個世家里面好像有些特殊魂者。」靈猴似是回憶著說道。
趁著小猴子不注意,薛夢琪來到它身旁,一把將這個女圭女圭一樣的小東西抱到懷里。「哈哈,這麼說你以後就得跟著我嘍!放心吧,你這麼可愛,我是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說著還像那兩只七彩蝶招了招手(契魂之後薛夢琪能感覺到那兩只七彩蝶能看懂听懂自己的意思),示意它們過來,以後我領著你們會將這個大陸走遍的,先不告訴你們為什麼?但是跟著我一定會很精彩的。」說完還用一副相信我的眼神看向懷里的‘女圭女圭’。
靈猴有點沒反應過來,不過這種感覺還不錯,雖然薛夢琪現在才15歲,但是身材的發育已經很完美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靈猴在薛夢琪的懷里聞著少女獨有的幽香,貼在少女的胸前,不自覺的臉紅了,它可沒听到薛夢琪在那里信誓旦旦的領它去哪兒,只是一臉陶醉的窩在她的懷里…
雷克和蘭竹不淡定了。
「公主,你別抱著它!」淡漠的聲音透著些許氣憤。明明在自己面前月兌鞋下河了的。
「雷克,你會講話?!」薛夢琪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雷克。
「你放下它!」看著薛夢琪懷里那一臉享受的猴子,雷克莫名的惱火,真恨不得把那只猴子掐死…
「你那是什麼語氣?怎麼?看我被抱著你不舒服?你也想這樣被小琪抱著麼?嘿嘿…可惜,不可能的!」靈猴氣死人不償命的在薛夢琪懷里對雷克說道。
雷克被氣得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確實想那樣被她抱著呢!
蘭竹還震驚于靈猴的話當中,他以前一直認為自己對于魂的了解是遠沒有人能企及的,現在看來自己真是一只井底之蛙從而坐井觀天了!
「喂,你還沒回答我,你以後是不是要跟著我呢?」薛夢琪看著正在對雷克做著鬼臉的小猴子說道。
薛夢琪當然是希望自己身邊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存在,可是出于對小東西的尊重,以及它剛剛救了自己的命,她還是尊重它的。
「你在想什麼我知道,既然我和你契合了平等魂,我一定是要跟著你的了,因為我們生命共享,如果你死了,那麼我就活不成了,當然也包括那一對兒七彩蝶,所以為了我自己,我也是要跟著你的。」靈猴認真的說道。「在你們離開永恆之森的時候,我要回到中心區域去交代一些事情。在那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另一個魂讓我看看啊,我想知道我到底是契合了一個什麼樣的魂?!」靈猴有些緊張的看著薛夢琪。
蘭竹也向這邊看過來,他也想看看那個特殊的魂在契合完魂獸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薛夢琪放下小猴子,伸出自己的左手,聚精會神的看著,因為她感覺到她左手的魂有些異常的波動。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薛夢琪的左手上面出現了一個五彩蛋…
當猴子看到薛夢琪手上面的蛋的時候,明顯的呆在那里,它活了那麼那麼長的時間,它也沒听過人類可以擁有,有生命的魂,而那一對七彩蝶好像也驚住了似的忘記扇動翅膀,落在薛夢琪的肩頭…
「你確定,這是你的魂…麼?」靈猴咽了一口口水,它怕被自己嗆到,盯著那個蛋,小心翼翼的問。
薛夢琪沒有回答,因為她感覺這個蛋有種波動,就好像要破殼而出似的。所以她只是盯著自己的左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