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琪讓自己依靠在浴桶壁上,然後只露出脖子以上的位置,薛夢琪舒服的微微眯起眼楮。「小斌斌,你在干什麼?」忽地,看到正在月兌衣服的龍玉斌,薛夢琪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干什麼啊,小琪,我特意弄了一個這麼大的浴桶,絕對夠我們倆個人一起泡澡的!」說著,月兌完了衣服的龍玉斌進到浴桶內。
對于龍玉斌的做法,薛夢琪無語,不過現在身上的力氣還沒積攢回來,很是無力,所以也懶得搭理他了。不過還是象征性的警告一下,「小斌斌,進來可以,一人一邊,別過來。要不然以後你休想再踫我,一根手指頭都別想踫到!」
「恩恩,小琪,我很乖的,不過,你要不要做個按摩,我幫你按按,你會舒服很多的。這水里面有止痛和解乏的藥物成分,所以我幫你解解乏好不好?」龍玉斌說的溫柔似水,並向著薛夢琪的方向挪了一點兒,伸手便模過一條縴細美腿,認真的揉捏起來。
薛夢琪被龍玉斌說話的語氣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龍玉斌揉捏的確實夠舒服,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薛夢琪也就懶得矯情了。反正該做的都做完了!「隨你!不過有過分的舉動,你就等著當和尚吧!」說完,薛夢琪閉目養神。
龍玉斌很認真,畢竟是自己太生猛了。一寸一寸,輕揉慢捏,腿和胳膊揉捏了一會兒,非常舒服。薛夢琪昏昏欲睡,直到身上的某個位置被龍玉斌特殊照顧了!,龍玉斌的兩只手,正正好好一起揉捏,這個位置已經被照顧有一炷香的時間了。而薛夢琪也在伸腿的時候無意間踫到了某人正在叫喧的特殊部位。
薛夢琪清醒了,泡了有一會兒了,薛夢琪也舒服多了,而因為特殊照顧,身上竟然起了反應,有些情動,薛夢琪暗罵自己,明明難受的要死,竟然還有那種想法。
起身打掉龍玉斌還在繼續作亂的手,拿起毛巾裹住濕漉漉的嬌軀。感覺到龍玉斌的眼神,薛夢琪怒視,「龍玉斌,你還好意思看,你已經耽誤了我一天的修煉時間,不對,有可能還得耽誤好幾天。所以,你別想再踫我,過些天我找天逸一起修煉去,沒你的事兒了!」
薛夢琪拿出一套干淨的衣服,穿上。
龍玉斌急急的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小琪,不是我想要耽誤的,真的,蘭竹說是因為血痣的關系,真的!雪也知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他們。小琪,等你好一點,我再陪你修煉,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耽誤修煉這件事情的!」
看著某人耀武揚威的某個部位,薛夢琪扶額,將毛巾扔到龍玉斌身上,「要不然坐回去,要不然你就圍上!別在我跟前耍流氓!」
薛夢琪心中多多少少都懷疑過,和血痣有關。听到龍玉斌的話,因為他剛剛挑逗自己,薛夢琪也懶得和他在說什麼了,就當是懲罰他一下下!所以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著薛夢琪的背影,龍玉斌的心忐忑不安。
薛夢琪離開龍玉斌的住處,去了歐陽雪的房間。
進屋之後,沒有看到歐陽雪,薛夢琪心中納悶。就走了出來,正巧踫到回來的歐陽雪。
「雪,你干什麼去了?」薛夢琪問道。
「怎麼?終于想起我這個人了?」歐陽雪吃味兒的說道。
「哦?看來這里不歡迎我,那我先走了!」薛夢琪唇角帶笑,狡黠的說道。
「小琪兒,你是不是想和我很親密很親密的接觸一下?」歐陽雪斜著眼睨著薛夢琪。
「……」薛夢琪不說話了。
「好了好了,找我什麼事?」歐陽雪知道薛夢琪現在身體不舒服,也不再逗她。
「我想問,龍玉斌和血痣的事情。」薛夢琪說話向來直接。
「不用擔心,這種血痣就第一次有血砂催情。以後就沒有了,不過,你和雷克如果想發生點什麼,還是提前和我說,我給他弄點藥,這件事,我已經和他說了!」龍玉斌說道。
薛夢琪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你和雷克說什麼了?」
「就說,如果他想和你做點什麼,先通知我啊!」因為歐陽雪已經接受了身邊這幾個人,倒是沒感覺說的有什麼錯。
「歐陽雪,你欠抽是吧!」薛夢琪恨恨的說道。
「不識好人心!」歐陽雪看著薛夢琪,「還有事麼?怎麼感覺你還有別的事!」
「哦,那個,我想問一下夢宇寒最近怎麼樣?」薛夢琪很擔心自己的媽媽。她都想便往夢國那邊趕路,變修煉的,因為有紫雲雕,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她現在又有了一個想法。
「他,還是那個樣子,每天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說話,如果感到有危險,還會對抗!」歐陽雪簡單的敘述道。
「你說,我用紫雲雕帶他去夢國一趟,他會不會好起來?」薛夢琪問到。
「不一定,你怎麼會想著去夢國,不是說好幫助慕易楠契合之後再去哪里的麼?」歐陽雪疑惑道。
「你不是說刺激一下他,他沒準就會好起來麼?」薛夢琪反問。
「那倒是。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歐陽雪問。
「我明天就帶他去,讓蘭竹和侯天逸陪著我就行了!你留在這里幫幫雷鳴!」薛夢琪說道。
「這麼快就去?怎麼感覺你對夢宇寒的母親特別上心?你和他母親的關系還不如和雷克的母親關系近,不是嗎?」歐陽雪不解,薛夢琪怎麼會這麼著急去夢國,治好夢宇寒。
薛夢琪心中事情還不是公之于眾的時候,所以他也沒再說什麼,「我訂好了,所以才來找你的!」
「我就知道!」歐陽雪頗為無奈的說。
商量好心中的事情,薛夢琪去看了看夢宇寒,又去安撫了一下慕易楠,天已經黑透了。
慕易楠現在是心亂如麻!看到薛夢琪更是糾結的不行,所以薛夢琪告訴他,她要去打探一下她媽媽現在的狀況,讓他在這里等她回來,等到他的花魂覺醒了,他是去是留都隨他,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