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和諧,請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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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抓著她的手往下探去,一邊喘息著說道,「我這里難受得緊……」
裴馨兒立刻就觸模到一根硬硬的灼熱,先是一愣,隨即便一下子反應過來這究竟是什麼,頓時驚喘了一聲,仿佛被油燙到了一樣,一把抽出了手,力道之大,差點兒連被子都掀了起來。
上天明鑒,雖然她已經嫁人多年了,連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但卻從來不曾用手去接觸過男人的那玩意兒。方才冷不丁踫到,她已經羞臊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將那只手直接砍下來算了,這輩子都不想再用那只手了!
「爺……」她又羞又怒,眼楮里便蓄起了淚珠,一顆顆金豆子沿著眼眶掉下來,哽咽著說道,「您還是去李姨娘那兒吧!」
既然忍不住,又何苦拿了她來作踐?他要真的難以忍受,自然有此時能夠成換的人去發泄他的**,他這麼做算什麼意思?!
越想越氣,她翻身就要坐起來,一邊擦著淚水道︰「若是爺不想動彈,我這就去找了李姨娘過來……」
昭煜炵看著她的反應,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伸出手來死死箍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動彈,隨即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她的身子霎時間就僵硬了,由著他將自己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面上仍然充滿了驚愕,一臉的難以置信。
直到他開始伸手解開她的上衣,她才猛然之間似乎回了魂,臉色剎那間由白轉紅。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頭上似的,雙手緊緊抓住了衣襟,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說道︰「爺……不行……這。這怎麼可以……」
昭煜炵卻是十分執著而又溫柔地看著她,一邊輕聲曼語瓦解著她的心房。一邊卻十分堅定地撥開她的小手繼續方才的動作,道︰「怎麼不行?你就交給我吧,這也是閨房中的樂趣啊!咱們是夫妻,夫妻敦倫乃是天經地義,花樣百出,只要咱們覺得快活就行了,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
被他這種似是而非的話混淆著視听。裴馨兒一時間心慌意亂,不知該如何辦好,是堅持自己的信念還是听從他的擺布?就在這矛盾之中,很快地。她的衣服就被他解了開來,小衣也被解下,露出了一雙雖算不上壯觀,卻也高|聳豐|滿,堪堪一握的雪峰來。
昭煜炵本就一身的欲|火無從宣泄。此時一見到眼前的風光就再也挪不開眼神了。一個翻身「坐」到了她的身上,但卻只是支開雙|腿架在她的身體兩側,不讓全身的重量壓到她的身上。他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握住了那高|聳,輕輕揉|捏著。看著女敕白的乳|肉在指掌間變幻,眼神也隨著變幻莫測。
常年練武的手上有著薄薄的繭子,捏在細女敕的肌膚上,莫名地帶起一絲絲怪異的感覺,有點痛、有點麻、有點癢、有點慌……雪峰上的紅豆漸漸挺立了起來,裴馨兒的嘴邊不由自主便溢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
仿佛有一股電流從體內流過,她渾身一抖,頓時覺得什麼力氣都沒有了,整個兒都癱在了床上。
昭煜炵的眼中似乎除了這對雪峰以外就再也看不見其他了,只覺得身下的灼熱已經硬得發疼,再顧不得許多三下兩下解掉了褲子,露出那昂頭挺胸的塵根,雙手捧著柔軟的雪峰,壓了下去。
「呀……」裴馨兒原本露在外面的肌膚突然間接觸到一股火熱,整個人又是一抖,似乎體內的火焰都被點燃了起來。她羞臊得緊緊閉上了眼楮,再不敢睜開眼看哪怕一點點,只覺得那火熱從胸口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難以言喻的舒爽和酸軟也隨之走遍了全身。
軟軟的、又硬硬的東西如狂風暴雨一般打在她的下頜,她朦朧中仿佛知道那是什麼,更是羞得閉緊了眼楮,說什麼也不肯張開,听到他在耳邊喘息著聲聲引誘,「卿卿,張嘴,快張開嘴……」卻愈發咬緊了牙關,死也不肯張開哪怕一條縫。
見她羞臊若此,昭煜炵倒也不再勉強,而是愈發用力地挺|動著腰肢。也不知過了多久,裴馨兒只覺得自己的胸前已經熱得快要化開了,甚至都傳來了一絲疼痛的感覺,才听他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隨即一股股灼熱的熱流便飛到了她的下頜、胸前,甚至有些濺上了她的臉頰。
驀然,毫
加速世界之軍火宅5200
無理由地,她的心中一酸,輕輕地發出一聲哽咽,淚水便沿著眼角落了下來。
昭煜炵趴在她的身上,待欲|望的高|潮過去,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她的啜泣,不由心頭一緊,急忙爬起身來,拿過自己的褻衣來替她擦干淨了身上的痕跡,見她的雙|峰之間已經是鮮紅的一片,怕是罪受得大了,忍不住就是一驚,驚覺自己有些過了,頓時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急忙溫柔小意地將她攬進了懷里,柔聲撫慰起來。
「是我不好,是我沒把握好分寸,你受累了……」他輕輕吻著她的眼角,將她的淚一顆一顆含進嘴里,一邊喃喃地說道。
「不……我,我是個yin|蕩的女人……」裴馨兒閉著眼,依舊固執地不肯睜開來,同時又羞又愧,只覺得自己骯髒。
居然用這樣的方式……
她的聲音極小,又夾雜著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以至于昭煜炵花了很大工夫才听清楚了她究竟在說些什麼,不由頓時哭笑不得起來。
他還真沒有想到,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親的她,竟然還是那樣的單純,仿佛一片白紙……
看來在她的眼里,夫妻敦倫就只能是那麼一種方式了,換了其他的任何做法恐怕都是不干不淨的,是罪惡的。
心頭好笑著她的單純,他繼續抱著她細細撫慰著。既然已經知道了原因,有的放矢,效果自然就不一樣了。花了半宿的時間,他終于成功說服她這並不是什麼骯髒的事情,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他也不會因此而覺得她生性yin|蕩。
裴馨兒一晚上都擔驚受怕的,被他折騰了一番,心靈上又備受折磨,如今好不容易被安慰下來,便立刻覺得又累又困,閉上眼便沉沉睡去了。而昭煜炵自作自受,為了貪圖一時的快樂,反倒累得自己勞心勞力、忙碌了大半夜,這會兒也是困倦不已,便抱著她同樣沉入了夢鄉。
因著晚上累得過了,睡得又晚,裴馨兒著實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一看窗外的天色,頓時便嚇了一跳,趕緊叫了鶯兒等人進來伺候。
「為何不早些叫醒我?」她抱怨道。都這個點兒了,那些管事婆子們不知都等了多久了,怕是會惹出不少的閑話來。
鶯兒倒是氣定神閑,笑著說道︰「姨女乃女乃不必擔心,爺今早走的時候吩咐過了,讓您好生多睡一會兒,那些管事婆子們也讓人給差走了,今兒個就不去芳草軒理事兒了。」
裴馨兒不由臉上一紅,沒想到昭煜炵會為自己想得這麼周到。想到他又頓時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情,想到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雖然已經擦試過了,卻並未清洗,之前沒想起來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兒一想起來就頓時感到渾身都不舒服起來,不禁忙不迭讓丫鬟們送了熱水進來,頂著鶯兒等人不解的目光從頭到尾洗了個干淨,這才紅著臉擦干了身體,穿上衣服。
洗澡的時候,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和雙|峰有些**辣的疼,怕是昨晚上有些傷到了,但傷在如此私密的地方卻是不能對人說的,哪怕鶯兒她們也都一樣,否則該如何回答受傷的原因?
好在鶯兒等人也沒發現她身上的異樣,服侍著她穿好了衣服,一切便又似乎恢復了原狀。
只有她自己知道,經過昨天晚上,她的心里對于男女之事的看法終究是不同了,日後若是昭煜炵還有些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樣用在她身上,怕是她也不會覺得驚訝了吧!
昭煜炵雖然跟她胡鬧了一晚上,卻也並未忘記她說過的話、囑托的事情,不過兩天,就請來了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名叫杜仲的,乃是一位退休太醫的關門弟子。因著那位退休太醫看多了皇宮和達官貴人們家中的各種陰私事,所以發誓不再重操舊業,以至于他這位關門弟子雖然醫術出眾,卻敝帚自珍、名聲不顯,若不是昭煜炵機緣巧合下認識了他,根本就不會知道他的一身本事。
這位以藥材為名的大夫是個名副其實的痴人,只管潛心追求醫術,雖然醫術高超卻不愛為人看病,只一門心思撲在了研究上。這樣的人既好拐也不好拐,他為了追求醫術花去了幾乎全部的積蓄,卻又不愛替人看病賺錢,自然就入不敷出了,生活十分拮據。昭煜炵發現他後,便以提供他所有需要的資金為餌,告訴他只需要時不時給將軍府的人看看病,剩下的時間就可以全部用于研究醫術上,這杜仲听了自然大為心動,便包袱款款住進了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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