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馨兒一向不是個多事的人,但也絕不會怕事。若是那兩個宮中女子安分守己,乖乖在院子里待著也就罷了,她也不會沒事去找她們的麻煩,但若是她們不知好歹、不知進退,想方設法跟將軍府里的人勾勾搭搭、暗通款曲的話,為了減少將來可能有的麻煩,也為了自保,她便也只能主動出手了。
她不會無緣無故去陷害人,她只是給了她們一個機會。主動找上門去,主動示好,讓她們以為情況有了變化,自己有了機會,會怎麼做就是她們自己的選擇了。若是心懷坦蕩、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不會落下什麼不好,她們也不會因此而受到任何的懲罰。但若是本就心頭有鬼,總是削尖了腦袋想要往上爬的話,那是自己找死,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再說,她一直弄不清楚昭煜炵對那兩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打算。她們是太後賞賜下來的人,他是肯定不會動的,以免遭到皇帝的猜忌。然而會不會有進一步的處置?如果那兩個女人一直都安分守己待在院子里不出門,便是昭煜炵有心處置她們也很難入手,不如就讓她來打開一個局面,這下上好的借口有了,昭煜炵可以趁此機會完成對她們兩個的處置,她也算是立了一功才是。
不過這些她就不信昭煜炵都猜不到。而既然他是明知故問,她也就沒打算再多說些什麼,因此只是微微一笑,道︰「爺,時辰不早了,該休息了。」
昭煜炵看著她的小臉兒,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確實是知道她的小算盤,所以才會覺得哭笑不得。她看起來與世無爭的樣子,但當遇到了有可能會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那偶爾露出的小爪子不但不會讓他覺得可怕,反而仿佛看見了一只張牙舞爪、偽裝自己很強大的小貓,怎麼看怎麼可愛。
對于那兩個宮中女子,他自有自己的打算,只是現在還不便公開罷了。她所做的這些其實都是不必要的,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多助益。不過既然她想玩兒,那他就陪她玩玩兒就是了,只要她能夠開心並且安心就好。
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他輕吻著她的嘴唇,柔軟香甜的唇瓣讓他愛不釋口,怎麼吃也吃不夠似的,輾轉流連,不肯離去。
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起來,他的手緩緩上移,最終停留在她胸前的高聳上,輕輕揉動著。她的體內就像是燒起了一把火,從胸口開始蔓延開來,迅速燃遍了四肢百骸。
她猛地一驚,腦子里出現了一絲清明,急忙輕輕推拒著他,卻又不敢用力,好不容易才借著他換氣的工夫,腦袋一偏,他再次落下的吻就直接印在了臉頰上。
吃不到可口的唇瓣,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伸手將她的小臉兒扳正。她卻眼明手快,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唇,微微喘息著道︰「不行,爺……你的傷口還沒好!」
直截了當的幾個字,說得義正言辭,當即便讓昭煜炵沒了話說。他此刻興致正好,微微有些惱怒她的不通時務,于是輕柔但卻堅定地挪開了她的手,低下頭又要吻下去,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證明傷口的事情不值一提。
但裴馨兒卻並沒有打算讓他得逞,再次偏過了臉去,同時手上微微用力,抵著他的肩膀,堅持道︰「爺,您的傷口還沒好,太醫說了不能劇烈運動!」
很顯然,這種事情也是所謂的「劇烈運動」之一。
昭煜炵被她三番兩次打斷興致,又見她一臉的堅決,不由挫敗地申吟了一聲,只得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滿心的不悅。
她既然不想,他自然不能勉強,不然他成了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居然不想與自己歡好,他就忍不住一肚子的郁悶,對于自己這次的受傷也感到了一絲懊悔。
裴馨兒坐起身來,看著身邊男人那一臉郁悶的樣子,不由就有些好笑。男人有時候就像孩子一樣,是需要哄的,即使是昭煜炵這樣平日里威武霸氣的男人也會有孩子氣的一面,這個發現讓她差一點兒就笑出聲來。
眼光溜下去,她看到在他褲襠處高高聳起的帳篷,不由臉上一紅。原來他都已經那麼「激動」了,難怪心情會變得那麼差,男人的**可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她看了便很是有些為難。
昭煜炵自從受傷開始,就一直過著仿佛是苦行僧的生活,一開始是傷口著實有些嚴重,他不得不如此,後來則是因為「遵醫囑」,裴馨兒死活不肯給他的緣故。他既對別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又不願勉強裴馨兒,便只能這麼一直忍著,到如今已經是禁欲許久了。今晚一時情動,沒能控制好自己,這會兒**上來了就很難消退下去,若是換了平常他還能去淋冷水來「消腫」,可是如今就連這也被禁止了,他便只能硬挺著躺在床上,默默平息**等待它的自然消退。
不過顯然這種方法並不怎麼好使,再加上他本來就無法平靜下來,于是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那處也越來越硬,心頭就更是煩躁難安了。
就在這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褲子被一雙小手拉開了,那處硬挺立刻就彈跳出來,他一驚,急忙睜眼看去。
卻是裴馨兒解開了他的褲子,看見他彈跳出來的堅硬,頓時一張小臉兒紅得仿似天邊的雲彩。
「馨兒……」他愣住了,喃喃地叫道。
裴馨兒挽了挽鬢發,強忍著內心極大的羞窘,聲音細如蚊吶地說道︰「爺若是想要……听說也是有別的方法的……」
她的小手顫顫巍巍撫上了那硬翹著的物體,立刻被那灼熱的溫度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刻收回了小手,只覺得自個兒也全身都要燒起來了,恨不得立刻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才好。
然而昭煜炵卻與之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那原本就腫脹著的**猛然間接觸到柔女敕滑膩的肌膚,頓時便又脹大了幾分,這會兒更是yu火中燒,覺得自己就快要爆發開來了。
他一把抓住了那臨陣退縮的小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的硬挺,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迸發,大顆大顆的汗珠滴下來,急急地說道︰「乖馨兒,來,做完它!我已經很難受了,你若是不幫幫我,這樣下去對我的傷口一樣沒什麼好處不是麼?」
他為了讓她主動過來服侍自己,甚至十分「無恥」地用自己的傷口來做借口。
裴馨兒有些手足無措,但卻還是順著他的意再次將小手覆上了他的堅硬。比方才還要更高的溫度從手心里傳來,是她的錯覺嗎?怎麼覺得好像比方才又大了幾分似的?
昭煜炵將她的另一只小手也抓了過來,然後包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灼熱上上下滑動著,那**的感覺雖然比不上在她的身體里那般暢快,卻也別有一番徹骨的滋味兒。一向以來他們的房事都是他主動的,她只是被動承受而已,又何曾有過她主動的時候?如今頭一回嘗到這種滋味兒,他竟覺著有些食髓知味,被她的小手包裹著,腦子里竟然又浮現出另外一種更加香艷的做法來。
緊盯著她的紅唇,他眼中的yu火更加旺盛了,身下的硬挺也已經硬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裴馨兒只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快被燙破了,那粗壯的程度更是幾乎握都握不過來,手酸得不行,幾度想要放棄,卻被他抓住不肯松手。
她並不知道他灼熱的目光里都是什麼含義,但卻也被看得別扭至極,甚至比方才決定要這麼做的時候更加羞窘難堪,恨不得自己立時死了才好,也不必被他看成那個樣子了!
終于,昭煜炵積累的**已經到了頂點,他的身子挺了挺,最後低聲咆哮著在她手中釋放了所有的**,然後大大松了口氣,放松了身體,躺在床上輕輕喘著氣。
裴馨兒則是有些頭暈眼花,看著兩手上黏黏膩膩的東西,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昭煜炵看著她呆愣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坐起身將初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她輕輕抱進懷里,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便讓人打來了熱水。
直到這時裴馨兒才恍然清醒過來,隨即便是說不出的羞澀難安,逃難似的跳下床鋪去洗了手,喝了好幾杯冷水才讓自己發燒似的體溫降了些下來,然後長長吁了口氣,這才拿了帕子擰濕了水,轉身細細給昭煜炵擦干淨了身體,換下了被弄髒的褲子。
做完了這一切,她爬上床,再也不敢多看昭煜炵一眼,背對著他緊緊把自己裹成了一團粽子,閉著眼楮再也不肯睜開來。
昭煜炵忍不住笑出聲來,從背後將那一團「粽子」緊緊抱住,埋在她的頸間,笑得胸膛都顫動起來——他的馨兒怎麼能夠這麼可愛啊!
裴馨兒被他笑得整個身體都輕輕顫抖著,羞憤欲死,打定主意今後絕對不會再做同樣的事情了,卻不放突然又听到他在耳邊輕聲說道︰「馨兒今天晚上真是做得極好,以後有機會咱們再來如何?」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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