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14節第十四章養身
林語溪已經被佣人穿上睡衣,安靜而乖巧地躺在臥室的床上。♀
因為昨天的一夜的歡愛,臥室里面的痕跡十分明顯,楊媽在江寧來的時候,召集了人趕緊收拾,生怕會讓江寧看出個什麼來,顯得她身為佣人多麼失敗。
江寧看了一遍體溫表,給林語溪掛了點滴之後,便在客房之中留夜觀察了。
從林語溪露在外面的手臂,脖頸可以看出來,是鷹司少爺搞女人,搞出狀況來了。
但他從來听說鷹司少爺十分地自斂,就算在外面搞女人,也只是適可而止,他相當有自知之明,也很約束自己。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他是怎麼了?
江寧花白的頭發,微微地嘆息一聲,鷹司少爺是他看著長大了,一言一行都合乎標準,甚至是規泛化,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和好孩子。
如今,看到他將女人帶回來,而且還在女人身上看到那樣的斑斑愛痕,江寧覺得,也許鷹司少爺的好事將近了?
林語溪十分安靜,睡得很沉,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受傷的事情,一心想求個安穩覺。
南宮鷹司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這麼一副睡顏,那美麗而縴長的眼睫,蓋住下面的眼瞼,看起來有一弧暗影打在上面,可愛卻有些憔悴。
她像個脆弱的布女圭女圭般,窩在被子里面,那寬大的被子蓋在她嬌小的身子上,微微浮凸出一小塊來,好像瘦弱到已經找不出具體的形樣了。
南宮鷹司只看了一眼,便別過臉去,心中莫名地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牽絆來。
這是江寧走進來,「少爺,林小姐的燒退了,還需要靜養……」他說著有些欲語還休。
「哦,還有什麼?」
南宮鷹司把他請出外面,坐在椅子上,順便讓人上了一杯茶水,臉上是一片和譪而寬柔之色。
江寧慈愛地笑了,南宮鷹司是他看著長大的,這孩子不錯,他知道。
「知道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所以,在她的病好之前,最好不要再行房事啦
「哦
南宮鷹司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神思還停留在剛剛江寧所說的,知道你們小兩口的事情。
他怎麼知道,他如何知道的?
南宮鷹司把江寧給送走之後,就把楊媽給叫了過來,「江醫生,怎麼給林小姐檢查的?」
他想到那瓶點滴袋子里面的藥液組成部分,雖然江寧老了,而且也是一個正直的老人。
雖然他是個大夫,但是南宮鷹司還是十分介意,介意……
「少爺您放心罷!林小姐身上的衣裳都是我跟幾個老婆子一起穿上去的,林小姐因為洗澡不小心睡著,而著了涼,也是我先發現的。江醫生來了之後,只是讓我給林小姐量了一溫,便開藥打針了
楊媽了解南宮鷹司的心思,一般二般的男人都在意自己女人的身體,現在听到他的問話之後,楊媽就知道少爺在擔心什麼。
所以,她笑著向少爺保證道。
南宮鷹司听到她的話,也隨著點點頭,雖然同上無表情,但心中卻十分寬慰,他還以為江寧已經把林語溪給全身檢查了一遍。
「沒事了,你也下去吧
隨意地朝楊媽揮揮手,南宮鷹司打算進臥室看看那女人。
「那個少爺……林小姐一天沒吃東西了,要是她醒來的話,您叫我,我給林小姐準備些飯菜
「知道了
南宮鷹司點頭,把楊媽等下人都給遣退了之後,這才往臥室而去。
他今天喝了一些酒,因為應酬,還有一些是因為沒有辦法反駁哥們兒的面兒上,但酒量好的他,一點兒都不遜色于那些人,即使喝了很多,也還可以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把門給踢開後,由于聲音很大,撞擊聲又給反彈回來,南宮鷹司看到床上,林語溪睡夢之中,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皺著眉頭,又翻身睡了過去。
看到她小小的身子,窩在床上,蜷成一團,那樣子十分可愛而又可欺,甚至,還帶著幾分溫暖的味道。
南宮鷹司眼中的挑剔,頓時變成了一種貪求,十分想要湊上前去,汲她身上的溫暖給自己一點兒。
林語溪就聞到一股酒聞竄進鼻端,她本來睡眠是極淺的,但身子不好,又被發燒折磨著,剛剛消退下去,便渾身無力,沉入黑淵。
直到男人炙熱的身軀朝自己擁來,林語溪感覺息冰涼的身子,終于有了依靠一般,順勢往男人的懷中縮去,好像不夠般轉過身,抱住男人的腰身,埋入他的胸膛前。
「果真是貓兒一般的女人那
南宮鷹司低眸掃了一眼,那一臉愜意和滿足的女人,聲音溫柔低綣,帶著磁性的誘人之意。
他大手攬過她來,將人整個抱進懷中,下面已經毫不客氣地,強掰開女人的雙腿,將自己巨大的堅硬,硬生生地挺進她的身體之中。
「嗚嗚,好疼……」
女人不依地扭動著身子,南宮鷹司卻翻身狠狠壓住她,趁著她昏迷時,將自己整個埋入,卻只是伏著,一動不動。
似乎是習慣了他,林語溪只是掙扎了一下,便因為點滴的作用,而沉沉地睡過去。
這一夜睡得極好,南宮鷹司卻幾乎耗盡了包有的力量,強自抵抗著那溫柔鄉所帶來的顫抖美好的感動。
林語溪沉沉地睜開了眼楮,眨眼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身側男人,那充滿吞噬**的黑眸!
「你……」
她被嚇了一跳,接著第二個反應,就是狠狠地躲開。
可直到她動,才發現了異樣,男人的另一半,竟然深深地蟄伏在自己的身體里面。
「呀,你,你干什麼!」
南宮鷹司已經忍了一夜,就為了江寧最後的那幾句話,讓他不準踫她,他已經使用了強大的意志來,不讓自己去折騰。
如今女人在不斷地磨蹭,幾乎消掉了他所有的精力。
「不準動!」他惡狠狠地警告道。
林語溪哪里肯听他的,他說什麼,她就是什麼,那跟走狗有什麼區別?!
他越是不讓她動,她越是動,不但如此,還想伸腳把他給踹下床去。
事實上,被**煎熬著的南宮鷹司,果真如了她的願,真的被她輕飄飄的一腳,給踹下了床。
南宮鷹司是翻滾著被踹下去的,直接正面著地,直愣愣地撞到了他那正在旺盛狀態的命根子。
男人只是悶哼一聲,便不再作聲。
林語溪听那聲音不太對,她起身想要去看個究竟,南宮鷹司抱著他自己,在跟地毯面對面。
她暗自猜測著,他難道是在面地思過?
天真的林語溪並沒有意識到那麼多,只是想要上前,看看他是怎麼了。
南宮鷹司卻疼得臉都發青了,想到昨天,自己玩完她後,直接把人丟在地上,任她在地上睡了;如今她來這麼一手,肯定是為昨天的那一腳報仇。
自己差一點兒就失去了今生的幸福!
而這個女人,竟然那麼理所當然,枉他還為她著想,想她那樣虛弱的身子,怎麼可能,能承受得住自己,甚至委屈自己,空空地抱著,守了她一夜!
果真不能對她太好,所有林家的人,都不能對他們太好,否則,當年的慘劇還會重演!
南宮鷹司咬牙站了起來,正好撞到正在上前探看他的林語溪面前。
女人正抱著自己,小心翼翼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那目光落在男人的眼中,就跟看他死了沒有,一樣的興災樂禍。
南宮鷹司怒從心頭起,一把扳過面前的女人,猿臂用來,粗魯地甩出去。
昨天他手下留情,只是輕柔地把女人丟到床上。即使那樣,林語溪都吃痛不已,感覺渾身疼痛暈沉,根本受不了。
如今被他那蠻勁給一把甩出去,像個物品一樣拋丟出去,感覺自己剎那被摔在地上的時候,整個身體都疼得裂開了。
林語溪只來得及悶哼一聲,便覺得眼前發黑,渾身疼得幾乎沒了感覺,只是麻木,麻木到沒有感覺。
「你、你干什麼……」
她微弱地哼了一聲,胸口憋著一口氣,想要咳出來,卻沒什麼力氣。
「干你!」
男人冷冷地站起來,不著寸縷的身體,像尊神一般駕臨而到,林語溪只覺得自己被他整個給裝下去,永遠不可能爬出來。
口唇被狠狠地覆過來,噬咬中帶著無盡的懲罰之意。她連悶哼都來不及,被迫參與這場屠戳。
唇上驀地一記撕痛,感覺到威腥的味道漫延進彼此的口腔,帶著殘凜的氣息。
林語溪嗚嗚地,微弱地反抗起來。她的唇,一定是被這個男人給咬下來了,她好痛。
「女人,這是你應該得的!」
南宮鷹司冷哼一聲,將自己猙獰之地暴露出來,放到林語溪的面前,「取悅它!」
林語溪唇邊還著著南宮鷹司剛剛噬咬的血痕,因為一番折騰下,她緊抿著唇瓣,使血口裂開,滴出來的血珠,往下來,直接落到南宮鷹司剛剛伸出來的**之上。
男人悶哼一聲,帶著濃重的**,突然伸手,抓住林語溪的長發,狠狠地往下一拉,迫他面對自己,「女人,用你的嘴!否則,我不保證,過一會兒,要用你的血,來洗去我的怒氣!」
林語溪嗚咽一聲,頭皮都被抓下來的痛,只好點頭,一點一點兒服侍著面前的男人。
嘴唇上的血管並不多,只是流下幾滴血後,便沒了下文,只留下火辣辣的痛苦。
耳中听到男人低沉地,帶著**的悶哼聲,她暗中狠狠地磨牙。
她已經付出那麼多了,她還好心地去看他,她並不是故意的,可還免不了要被他一番折磨,真想把口里面這男人的**,直接咬斷,讓他下半輩子,都成不了男人!
南宮鷹司並不是輕易能被**給控制住的男人,早在林語溪被迫服侍自己的時候,他已經料到她會有這種想法,突然生生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巴,讓自己順利地進出,一頂直低到底。
嘔得林語溪直想吐,卻沒辦法,再試圖去咬他。
南宮鷹司順利抽出自己來,看到女人唇邊挾帶的縷縷銀絲,突然之中一動,低頭,深深地吻住她。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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